「BDSM」jian官污吏_边牧和柴犬的爱恨情仇(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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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牧和柴犬的爱恨情仇(下) (第4/4页)

次危险到来时,他会声泪俱下苦苦哀求地说自己的底线就这么多,一步都不能再退,可当绝对的强权碾压过他所谓的底线时,他又会立刻放弃原来的底线,建立起一条全新的底线,然后故技重施。

    不过沈临衡一般不会给贺宣这样的机会,他只会毫不留情地踩过贺宣所有的“底线”,一次性地将这只桀骜不驯到骨子里的小兽逼到退无可退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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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宣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将自己裤子脱下来的时候几乎是用扯的,yinjing顶端已经渗出了几滴液体,黑色内裤点缀着几滴可疑的湿痕。

    尿道锁被一把摘下,贺宣狼狈不堪地冲到马桶边上,膀胱里叫嚣的液体终于找到宣泄口,争先恐后地从狭窄的尿道口喷涌而出。

    在沈临衡的注视下,尿水快放到一半的时候,自觉地停了下来。

    贺宣抽了两张湿纸巾将自己沾了尿水的yinjing擦干净,然后重新跪回地上给沈临衡磕头:“谢谢将军。”

    “嗯。”沈临衡沉闷地应了一声:“尿道锁戴上,整理好自己。”

    “是。”

    许是膀胱内的压力终于得到了释放,贺宣的脸色终于没那么难看了,听到沈临衡的命令后顺从地捡起地板上的贞cao锁给自己戴上。

    他戴这玩意已经很熟练了,因此只在将尿堵插进尿道时呼吸缓了缓,其他时候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戴好尿道锁后,贺宣得了沈临衡的眼神授意,默默站起来,提好裤子,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略显凌乱的衬衫。

    “重鞭二十,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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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一方空间内,只有沈临衡跟贺宣两人,贺宣在沈临衡面前垂手而立,脸上挂着浮肿起来的鲜明指印,更加看不出情绪。

    听到沈临衡问他怕不怕……贺宣的手指抖了抖,自然是怕的,那样的鞭子,倘若执鞭之人不留情,甚至可以活活把人打死。

    那样令人撕心裂肺的疼,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谁又能不怕呢?

    贺宣诚实地点了点头,试探着用手去扯沈临衡的袖角,沈临衡默许了他稍显放肆的动作,静静感受着来自贺宣的讨好。

    贺宣珍而重之地托起沈临衡的右手,脸颊在沈临衡的掌心贴了贴,触感意外地柔软:“将军,您打了之后,能不能不要再生气了……宣宣真的知错了……”

    沈临衡任由贺宣动作,唇角挂起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容:“怎么,怕受了罚之后还是没有好日子过?”

    贺宣垂着眸子,声音轻的像一片羽毛落在屋檐上:“宣宣的日子好坏,难道还不是全凭将军做主么?”

    沈临衡叹了口气,揉了揉贺宣的发顶:“你要是能一直这么懂事就好了。”

    ——

    橘子洲头,帝都名气最响的一家BDSM俱乐部,顶层公开调教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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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空间被清了场,除了贺宣外,就只有沈临衡同顾潮安。

    余蔚川胆子小,不敢看可以预见到的血腥场面,傅晚舟索性留在家里陪他做一些“小游戏”。

    贺宣赤裸着上身被绑缚在肃穆的黑色X刑架上,毕竟不是刑讯犯人,绑贺宣的束带都被沈临衡换成了纯棉的,以免贺宣剧痛之下挣扎时用力过猛,造成多余的伤害。

    沈临衡没正经涉及过BDSM的圈子,他的鞭法全是从卧底、战俘又或是间谍身上练出来的,指哪打哪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这种重鞭他曾用过很多次,相较而言,对于重鞭的掌控他比多年来浸yin此道的顾潮安还要强上三分。

    “报数,谢罚。”

    为确保万无一失,贺宣被注射了肌rou松弛剂,保证安全的同时也断绝了他所有挣扎的可能性,可从他看向沈临衡时那不断闪烁甚至含有哀求意味的眸光里依稀能看得出来,他该是怕的惨了。

    沈临衡手中握着黄白相间闪烁着暗金光泽的长鞭立在贺宣身后,仿若只是例行公事般道:“乔斯越就在门外,放心,打完了就送你去住院。”

    沈临衡口中的乔斯越正是橘子洲头的老板,家里开着全国连锁的数百家医院,橘子洲头附近不出百米就有一家,据说那里的外伤科和肛肠科最为出名。

    贺宣阖眸,素日里八面玲珑的人透出深深的无力感,鞭子这种东西,就算适应了也终究不能习惯。

    沈临衡在贺宣背后一米开外的位置站定,长鞭划破了死寂的空气,沾到rou上,迅速掀掉了一层油皮,细密的血珠从中渗出。

    打了肌松,贺宣纵是想做出点什么自残行径以缓解背后剧痛亦不能够。

    顾潮安的眸光暗了暗,他可以看得出来,沈临衡这一鞭并没有留手,长鞭足足刮掉了一小块皮rou,倘若再加两分力道,这一鞭足以见骨。

    不过惩戒么,这个程度倒也够了。

    空气足足寂静了两三秒,贺宣喉咙里溢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又过了五六秒钟,惨叫声渐弱,贺宣泪流满面地报数:“一,谢将军教训。”

    长痛不如短痛,更何况快点打完就能快点处理伤口,沈临衡的第二鞭几乎是压着贺宣的尾音落下来的,平行着第一道伤口稍微偏下一点的位置立刻迸裂出一条血线,鲜血沿着腰线蜿蜒流淌,映在贺宣稍显苍白的皮肤上,妖冶而瑰丽,如同一支即将凋零的血色玫瑰。

    沈临衡的鞭子是贴着背后rou比较多的部位打的,可是贺宣挑食,本来就吃的少,身形消瘦,虽然摸起来并不硌手,却也不见得有多少rou。

    肾脏必然是要避开的,心脏周围要斟酌着打,剩下可选的地方少的可怜,十五鞭过后,贺宣半个后背后背血rou模糊,到处都是鞭子撕出来的口子,鲜红的痕迹触目惊心,甚至沾染到了鞭子上,将鞭子染的鲜红。

    沈临衡几乎不需要考虑,下一鞭直接咬上了贺宣穿着长裤的屁股。

    衣料被鞭子深砸进了rou里,鲜血染出,将周围晕成了一片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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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宣想晕过去,但做不到,连续而急促的剧痛之下,肾上腺素快速分泌,他甚至连晕过去都做不到。

    嗓子完全喊哑了,第十鞭之后贺宣就没办法再吐出一个字,幸好沈临衡没再强迫他报数。

    顾潮安也没说什么,一个人的极限在哪里,他从头到尾看的分明。

    二十鞭,沈临衡一鞭也没放水。

    贺宣伤势严重,顾潮安观完刑也没什么拖延时间的意思,留下一句淡淡的“一笔勾销”便径自离去。

    贺宣被从刑架上放下来,沈临衡将他打横抱起来,身上盖着自己的风衣外套。

    贺宣竟然还有一点精神,可是瞳仁分明是涣散的,聚不了焦,也不知道是清醒还是不清醒,歪着头靠在沈临衡心窝处,很轻很轻地用气音说了一声:“将军,您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心疼我一下啊?”

    沈临衡的心因为贺宣这无意识的亲近和撒娇般的质问,产生了一瞬间的酸软,表面上却仍是平淡地不辨喜怒:“与其问我什么时候才会心疼你,不如问问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不胡乱折腾。”

    贺宣浑身发冷,拼尽全身力气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又和沈临衡贴的更近了一点,嘴里的话也不知道有没有说出口——“可我就是想要就算我惹了祸也会宠着我的将军,哪怕一次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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