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宁合集[骨科/正剧片段/if线]_[现代if线]继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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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if线]继母 (第1/2页)

    更新于22.2.17

    内含:萝莉/继母/强制/没有男同内容

    那是她的继母,一位极年轻漂亮的nV人。

    据她父亲所说,他们是在两年前的某个地方遇见的。正巧当时父亲已经离婚了好几年,他当即被nV人迷得神魂颠倒。他夸赞她的继母是毫无缺点的完美的nV人——既有迷人惹眼的脸蛋,气质又那样出众,若说有唯一一点突兀的地方,便是她那过于显目的身高。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父亲说继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nV人,她高挑的身T使得她带有一种莫名的味道,能够让所有人都为她拜倒般。

    万达借着褪下裙子的空隙悄悄瞥向nV人所在的方向,浴室内cHa0润的白雾给nV人增添了朦胧感,她看不清nV人现下站在门口做些什么。万达不得不为nV人挺直宽阔却又暗含莫名魅力的背部赞叹,正如她父亲所说,继母确实是迷人的。

    她完全ch11u0地站在白瓷砖上,用黑sE的绑带将头发束起。她却没有注意到背后的人已经转过身来,望向她的目光里满是灼人的yUwaNg。nV人黑sE的双目眯起,唇角咧开露出白sE的门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万达的手臂忽然冒起细小的疙瘩,她的余光看到nV人仍穿戴整齐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她心下忽然生出奇怪的不适与害怕,却又将之压下。

    「母亲?」万达转向nV人,疑惑地喊了一声,「怎么了吗?」

    nV人笑了笑,同时眼睑盖住了黑sE的瞳孔,她摇摇头,「没什么。」

    说罢,nV人的手放在了绑束长裙的棕sE皮带上。

    ......

    万达父亲的身T变得很差,那是他开始追求nV人的一年后。得知这个消息的父亲正受着强烈的折磨,他认为让患有病痛的自己再追求nV人是对她的亵渎与欺骗,然而父亲又割舍不下他对nV人浓烈的Ai意与渴望。

    每当他看见nV人的样子时,一GU无法言明的暖流会如同河流走过他的心房。nV人昂起的面孔,线条漂亮又白皙的手,走起路来稳当优雅的脚步,她每一样东西都完完全全地俘获了父亲的心。尤其是nV人的笑,含蓄地翘起唇角,自然抿起的唇线,她笑起来的样子是钩住父亲身与心最有力的钩子。

    父亲日日夜夜地煎熬着,脸上本就因病痛消去许多的神采更是暗淡几分,他终日叹息,怨恨上天为何要对他如此残忍?万达忧心他的身T,便在某天让父亲去同那位nV郎诉说他的Ai意。「就算她拒绝了你,」她说,「你也能够放下这件事去养好自己的身T。」

    于是父亲就向nV人告白了,连同他身T的情况也没有隐瞒地告知了她。

    那大概是父亲一生中最快活的日子。nV人看着b自己矮了几分的男人,面对他火一般的倾诉时涨红了脸颊,她黑sE的眼珠里如同浸润了水波,颤颤巍巍地就要落下泪般,她答应了他的求Ai。

    热恋的两人很快就步入了婚姻中,父亲在新婚的一段时间里气sE都好了不少,他会在晨间享用早餐时大肆表明对妻子的Ai。「唯一的缺憾便是我的身T了。」父亲时常如此感慨,「若是它不要让我总晕过去就好了。」

    这时妻子会替他端来温热的茶,同时送给他一个笑,用有些沙哑又轻柔的语调叫他喝下去。nV人也会给她一杯花茶或热巧克力N,像所有称职的母亲一样为她整理衣裳,目送她出门。

    这个家里有了nV主人的存在后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万达不必再与父亲轮流负责家务,也不必再吃餐馆腻人的饭菜。她的房间每天都会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衣柜内的东西也会被齐整地叠放好。她的继母似乎对做饭这件事情有独钟,nV人曾撑着下巴在餐桌上笑盈盈地看着她,告诉万达自己如何喜Ai看见她吃饭的样子。

    要是父亲的身T没在接下来的一年中恶化了的话,这个家会永远这样下去。

    父亲的日渐无法起床,到后来甚至只能够像瘫痪者般蜗居在卧室那张狭窄的床上,他很快消瘦了,颧骨高高凸起,两颊则如漏气的皮球般塌陷了下去。令父亲感动的是他的妻子仍然如以往一样对待他,不厌其烦地擦拭掉他嘴角食物的残渣,为他擦拭身T,和原来没什么两样。

    ——这多是一位完美且高尚的nV人,她辞去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起这个家,当父亲为此感到愧疚不已时,nV人会耐心地劝慰他,告诉他自己名下有许多财产。

    万达与nV人间的隔阂因此消失了大半。

    以至于她放下了警戒,轻易答应nV人看似友好的共浴的提议。

    咔咔咔。

    门把被下压又弹回的声音在浴室中不断徘徊,万达急促恐慌的呼x1在浴缸里的人搅动热水的声响里显得分外无措。她ch11u0地站在门边,几乎要整个贴上去。Sh滑的门把让她的手几次滑脱,她还在拼命按压把手。

    咔、咔、咔。

    她的心跳就如同这鼓擂,一上一下地疯狂跳窜,好似下一刻就要在她的x前撕开一道巨大的裂口撞上哪里去。这里蒸腾着热气,但她的手与脚却像是浸泡在某个冬夜里刺骨的河水里,渗入骨缝的寒意要将她的头颅整个冻坏。她的牙齿在疯狂地打颤,喀啦喀啦的细碎繁密的碰撞震得她要软倒在Sh滑的地面般。

    她好像无法呼x1了,闷热ShcHa0的水雾成了一只捂住她嘴鼻的男人的手,有力而毫无怜悯地止住她的x1吐。传入耳内悠闲的洗浴声更如一把架在她命门上的锋刀,只要不远处搓洗长发的人愿意,刀随时会切断她的脖颈,让破开喉咙的烫血飞溅到浴室的每一角落。

    哈、哈......

    打开,求求你,快打开......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打开,求你了,打开——

    「万达,不冷吗?」那人突然开口了,沉默了一瞬后又笑说,「抱歉,你应当b较熟悉这个声音。」

    她被突如其来的人声吓得险些尖叫,紧绷的神经在这刻被挑上高峰,她发颤的手已经握不住门把了,浑身被惊怕席卷过后只余下瘫软的肌r0U。她直直倒下地,嘴唇失去了血sE,额头也不断地冒出汗Ye来。

    她无法离开这。

    门被锁上了。

    继母平日独特可亲的声线一下令人憎恶起来,她蜷缩身T,膝盖弯折挡在身前。万达不敢转脸去看那人,哪怕仅仅只回想方才的景象就令她生出一阵惧怕。——她不论如何都预料不到的,恐怕就连她躺在床上虚弱的父亲都料想不到如此荒诞的事。

    她的继母、父亲的妻子是一位男人。

    一位脸蛋漂亮的、长着男人该有的东西的男人。

    她紧紧咬住下唇,无边的恐慌让她迟钝了许多,连门齿咬破表皮都未察觉。她飞速地思考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又要怎样脱困,去告诉父亲继母的真面目?她想到自己会被杀Si,冷意随着她的想法蔓延到全身。她会被那男人杀掉,她——

    粗糙的指腹突然触上了她的下巴,「来,」沙哑的nV人声音在她耳边炸响,接着男人捏住她的两颊,巨大的力气让人无法抵抗,他b迫她松开了刺入唇部的门齿,「别那样紧张,万达,放松些。」男人掰过她的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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