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只是拍摄效果而已 (第2/2页)

绳子要用来做什麽？这完全不在他的预期里。「浩祥。」他的声音有点乾哑。「我不知道??」

    「没关系。」张浩祥来到他身旁，靠向他的耳边。「你相信我，嗯？」

    潘颖秀的眼眶发烫。他点点头。

    一双手拉起他的手，细绳略显粗糙的材质贴上他的皮肤。他两只手的掌根相碰，绳子陷入他的皮r0U中，使他疼痛地瑟缩了一下。

    「好了，我们看看效果如何。」摄影师说。

    潘颖秀将被捆起的双手举到扬起的下颚，快门声从他的右侧传来，快速而锐利。

    他摆了多少姿势，他已经算不清楚了。有些动作他听不懂摄影师的指示，为了节省时间，摄影师直接走上来，拉动他的肢T。他的大腿被人推开，ch11u0的下T使他别扭不已，浑身发热。

    时间的进展变得不太真实。潘颖秀不确定过了多久，他只希望四小时能尽快结束，让他和张浩祥离开这里。

    摄影师说暂时休息五分钟，然後喊了张浩祥的名字。

    「你觉得这个怎麽样？」他们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潘颖秀在脑中想像他们站在桌边，看着笔电上的毛片。声音变得模糊，即使他奋力竖起耳朵，也无法听清他们讨论的内容。

    「你确定？」摄影师的声音带着笑意。「不要之後跟我翻脸啊。」

    「并不会。」张浩祥回答。

    潘颖秀的身T颤抖起来，但并不是因为寒冷。他不知道张浩祥答应了对方什麽，但是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盛在盘子上的一道料理。

    温热的人T靠近他的双腿，他下意识地向後退缩，想将他的大腿并拢。

    「不要怕。只是为了拍摄效果而已。」

    张浩祥的声音在距离他更远的地方，所以接近他的人不是他的男友。那只碰到他腹部的手也不是他男友的手。

    指尖和手掌上粗糙的茧，擦过他的皮肤，一路向下移动。

    「等、等一下。」潘颖秀说。

    他想到小时候和同学玩的游戏，一个人拿着笔在他的手背上画线，说只要喊停他就会停。但是恶作剧的孩子当然不会在该停的时候停下。

    那只陌生的手握住他的器官，触感黏腻Sh滑。潘颖秀惊叫出声，腹部肌r0U紧缩。

    浩祥在哪里？他看见了吗？他为什麽没有阻止——

    一GU热度往他的下T窜去，伴随着肠胃翻搅的感觉。他想吐，但是更多却是想哭。他想阻止这个人的手在他的胯间r0u弄、按压，他想阻止自己的身T在遭受刺激时产生相对应的生理反应，但是他动弹不得。

    张浩祥说这只是为了拍摄效果。如果他现在阻挡摄影师的动作，他是不是就耽误了进度？摄影师是张浩祥的朋友；他的反抗，会让张浩祥在朋友面前丢脸吗？

    他想像张浩祥的表情变得冷淡，拒他於千里之外，就像他一开始请求张浩祥不要拍他在床上的模样时。他不能反抗。他不想反抗。

    但是他感觉心里有一块东西枯萎了。

    「看起来不错喔。」摄影师说。

    潘颖秀不知道摄影师现在是什麽表情，也不知道他是指什麽东西不错。包覆着他下T的那只手很烫，血Ye在他的器官中突突跳动。他不该B0起的，但是现在他的身T不属於他，他不在这具身T里。

    他该怎麽解释下腹的那GUSaO动，还有他收紧的双腿肌r0U？

    「啊！」

    潘颖秀的身T向前挺起，後脑抵住墙面。那个声音也不属於他，他不认得。快门声离他的耳朵很近。现在掌镜的人是谁，taonong他的人又是谁？

    然後那只手离开了他，让他肿胀充血的器官在冰凉的空气中摇晃、cH0U动。

    他仰着头，张口呼x1。他感觉到一个光滑的东西贴在他的唇边，但他不确定那是什麽。他的眼睛在眼罩後方刺痛着，泪水从眼角溢出。眼泪会把底妆洗掉吗？摄影师会喊暂停吗？

    接下来的拍摄，他已经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了。时间变成某种充满弹X的物质，无限延伸，像是永远没有尽头。

    一件柔软的布料包覆住他的身T，有人掀起眼罩，松紧绳扯痛了他的头发。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让他睁不开眼，接着有双手将他拥进怀里。

    「你很bAng。」张浩祥吻着他的头顶，低声说。「没事。这种事都会发生的，不要怕。」

    泪水滑下潘颖秀的脸颊，被张浩祥的衬衫x1收。他张开嘴想说话，但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麽。

    「你知道照片有多美吗？」男友继续说道。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有太多事情他不确定了，但是至少一件事很清楚：张浩祥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他依然是张浩祥完美的男友，张浩祥温柔拥抱他、给他这些称赞，就是绝佳的证明。

    「我只是??」他开口，声音沙哑。他清了清喉咙，又试了一次。「我只是吓到了。」

    「我知道。」张浩祥轻摇着他的肩，像在哄一个婴儿入睡。「你只是还不习惯。」

    潘颖秀把脸贴在男友的x口，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张浩祥的气味令他联想到家，温暖而亲切。

    他只想要张浩祥这样抱着他就好。好像他真的独一无二，而他不能没有他。

    只要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