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比白开水还无聊的一些爱情故事_若将你(青年谢李,助攻1cm和小香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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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将你(青年谢李,助攻1cm和小香包) (第1/4页)

    是夜月色极好,沁凉的冷白月光消无声息地滑过窗口的纱帘,一点点染上温泉岩砌成的台阶。这间浴室相当宽敞,中间的浴池大得甚至能供一个成年人游上两圈。屏风正对面的墙上嵌有壁炉,火光噼啪作响,浴池呈斜坡状,左浅右深,最浅的一侧可让人舒适地躺下,最深的地方,池水刚好漫过肩颈。两端各自雕有一只石锦鲤,哗哗往池子里注入热水。

    谢云流提前在水里已经洒了浴盐和一些药材——此番与师弟外出历练时受了点小伤,回程时途径翁山县,落脚的客栈老板见这对师兄弟气度不凡,出手又颇为大方,便殷切地围着二人絮絮叨叨介绍这处当地有名的温泉种种妙处,谢云流便动了邀请师弟一起用药浴修养一番的心思。难得的是,一向不愿意在路途中耽搁时间游乐的李忘生,这回只略略思索了下,竟爽快地应了他。朦胧的雾气不断溢出水面,茫茫白雾下,流动的水面犹抱琵琶,看不真切,只能听见动人的潺潺流水声。

    谢云流褪了衣裳,温柔的流水冲刷着他精韧光裸的身躯,连带着将连日来得疲惫一点点从身体里抽离,宽慰他紧绷的神经,抚平眉宇间的皱痕。

    四周静谧至极,谢云流嗅着那淡雅的香气,脑袋靠着水池岩壁,舒适得昏昏欲睡。

    “师兄。”

    熟悉的声音唤醒了谢云流,李忘生从外边进来。

    “方才做晚课时被店小二缠着问了些问题,倒是劳烦师兄久等。”

    谢云流摆摆手表示无妨,李忘生便走到屏风那去。

    李忘生解开束发的莲冠任由一头长发如瀑披散,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后便将道袍叠整齐挂上屏风,又顺手把谢云流随意搭上屏风的那几件衣衫取下重新叠过,挂回原先的位置。

    不过片刻功夫,一丝不挂的李忘生赤足踏上石阶,从池水最浅那侧下水,半躺半靠,懒洋洋倚在池壁边上。

    温暖的水温包裹住他,李忘生双目微阖,舒缓地叹出一声满足的鼻音。

    这一丝若有若无的轻叹,随着水流流淌的声响流入谢云流的耳朵,不知为何仿佛放大了数倍,朦胧又暧昧,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

    李忘生似乎并未察觉远处师兄的异样,他一只手肘搭住池壁,另一只随意地拨弄着水面,荡起层层涟漪,一圈一圈,没入谢云流的胸口,随后又产生新的水圈,你来我往。

    店小二送了一壶酒放在岸边,说是谢云流要的,李忘生离得近,待店小二走后便起身给自家师兄端过来。

    谢云流眼观鼻鼻观心,李忘生已把木托盘递到他眼前了,他也只是点点头。李忘生不觉有他,放下后便坐了回去。

    谢云流虽目不斜视,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浮现出方才那惊鸿一瞥,对方抬头望向店小二时修长的脖子,滑动的喉结,水珠顺着肩头滚落时,蜿蜒而下的清亮水痕。李忘生放松地倚靠着池壁,氤氲白雾半遮半掩,只露出一片肌理分明的皎洁的胸膛,肩头长发披散,如墨色绸缎顺滑地铺开于水面。水汽逐渐凝结成型,染湿了他的发丝,两侧丝丝缕缕碎发,黏湿服帖着脸颊。有晶莹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一点点在细长的锁骨凹陷处积蓄,最后失控地下坠,落入池水的时候没有惊起丝毫动静。

    又或许这滴水并没有落入池水,而是落在他谢云流心底的那簇火上,非但不能将之扑灭,反而令他的心火越燃越旺,实在是难熬得很。

    宁静的浴室里,一个正安逸地舒展筋骨,做师兄的原本应该更放松些才是,他却觉得此刻室内流动着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唯有环绕的流水知晓这一场别致的共浴,涟漪卷荡着彼此的气息,从这一头流到那一头,于无形中融为一体。谢云流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

    李忘生睁开眼担忧地朝他看过来:“师兄?可是受了风寒?”

    谢云流摇摇头正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就觉得鼻腔中热乎乎的有些异样,随即便听到李忘生惊呼一声,低头一看池水里已经漾起了丝丝缕缕的血色。

    谢云流应邀来找李重茂喝酒,一进雅室便看到屋内的几人身边均贴着些酥胸半裸的妖娆美人,正是这长安城中如今最时新的取暖法子,名字香艳得很,唤作胭脂香炉玉生烟。谢云流不着痕迹地推开正要依样贴到自己身边的几位美人,寻了个清净的位置坐下便自罚三杯,与众人谈笑了起来。

    “云流师兄?”

    李重茂疑惑地看了眼又开始走神的谢云流,寻思半天也琢磨不出个中缘由。这也不怪他好奇,毕竟谢云流这表情一看就是在想着什么人。能让自己这位大哥牵肠挂肚的美人,很难不勾起李重茂的好奇心。

    “……咳。”谢云流回过神,脸上换上一贯风流灿烂的笑容,顺着众人的话头打了哈哈,爽快地又吃了几杯酒下肚。

    能和李重茂来往的自然也都是些机灵人,又知晓温王一向敬重他这位走江湖的大哥,众人自然是该吃酒吃酒,该嬉闹嬉闹,场面竟是更热络了些。

    谢云流却在心中暗想,李重茂不知他怎么了,他自己可是门儿清得很。

    问题便出在那日的温泉共浴。

    那一日,谢云流回房后先是辗转反侧地在床铺上烙了个把时辰的煎饼,好不容易掐着清心诀睡着了,入梦先是芙蓉帐暖春光旖旎,汗流珠点耳鬓厮磨之间,三千青丝纠缠不清,已是先自顾自背着主人私定了。身下那人随着自己的顶弄溢出些没有实意的泣音,咿咿呀呀的低吟叫得倒比华山上灵养的鸟雀还婉转些。水声黏腻,rou与rou的交合碰撞声更是听得他面上起烧,头脑也一阵阵地发昏,满心满意只想着做得过分些,再过分些,听听这低吟还能有什么新鲜变化。原本,他还能自欺欺人地想着自己血气方刚久不疏泄,难免做些春色绮梦罢了,直到一声哭喊着的“师兄”彻底将他从梦中惊醒。

    谢云流捂着脸呆愣地坐在床铺上,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被衾内也是一塌糊涂,他一边想着待会取水回来的时候得千万小心别惊动了师弟,另一边想着……

    想着……

    修道者,习武更是修心,自是不可能说沉溺于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但这梦境来得突然,内容更是有违天道伦常。自此以后,每每李忘生有事寻他,或者哪怕只是在太极广场偶遇,那一声声师兄也是听得他心猿意马,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有一回,谢云流远远地站在一旁,一眼不错地看着练武场上正在做早课的李忘生。

    场上的梅花桩高低疏密杂乱地散落着,梅花桩上几个身影飞腾纵越,如履平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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