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共侍渣攻_岳父求欢又求饶,暴露心意的惩罚之夜(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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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父求欢又求饶,暴露心意的惩罚之夜(上) (第4/4页)

   他握着拳,对沈斯眠鞠躬后,就灰头土脸的离开了校园。

    他走后,沈斯眠打了一通电话。

    “给我查一个人.....嗯,”他靠着树干,用玫瑰色的指尖划过树皮,潋滟的丹凤眼扫过女学生胸前的名牌:

    “是A大的女学生,名字叫.....叶澄澄。”

    “必要的时候,把她带到我这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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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段顾没有出现,鼎立竣工也因此乱成了一锅粥。

    一向工作狂+控制狂的总裁不上班了,这谁顶得住?

    好在有沈斯眠坐镇,才确保了工程继续进行。

    短短数日,沈总就成了大家的主心骨。

    但没人知道,因为和段顾的那场不快,他的内心和身体都备受煎熬。

    尽管和段顾的关系始于禁忌和进犯,可他的身心早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痕,甚至对段顾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意识到男人在冷落自己时,沈斯眠内心有说不出痛苦。

    他也会恨,恨的牙痒痒,抓着段顾桌上的笔记本、绿植骂他是个混账王八蛋东西,他怎么敢这样对待他?他怎么能这样?!可恨骂过后,他又会两眼空空的想,是否该借着这次机会,彻底和男人一刀两断。

    而在接到医院电话,主治医生说悦木即将入住生产病房后,他忽然间下了决心。

    这天周末,云淡风轻,A市最大最奢华的高尔夫球场上,正进行着一场私人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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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段总,要我说约你一趟还真不容易,今儿是赶巧了,陪我们几个老头打球。”绿油油的草坪上,只见一名身穿运动服,头发花白的老者挥动着球杆,和男人打着招呼。

    “洪老这话说的,是抬举我了,能见识您和海老比赛,是我的荣幸。”段顾把球递给他,淡笑道。

    “哈哈哈.....看来段总深得沈总真传啊,说话比沈总还好听!”洪升心情大好的夸赞他。

    听他提起沈斯眠,段顾有一瞬的晃神,这些天他没去公司,一来是怕在怒火下对沈斯眠做出“暴力”的性事,想冷静几天。二来就是特意接近洪海二人,多打听点上面的消息,为之后做准备。

    再深一层原因,就是他感到惊讶,为沈斯眠当众揭他的私人账户而诧异,在他心里,对方的处事方式是谨慎且功利的,以他看来,就算有天大的事,沈斯眠也不会摊开来摆到股东那里影响沈氏的形象和舆论。

    可这一次,沈斯眠不惜毁了利益,也要调查他的事,这种类似于“逼宫”的行为,让段顾有些失控了。

    他清楚自己有多想要沈斯眠,就算是用强暴得到了他,他也绝不放手,正是这种扭曲的开端,让他没办法去想沈斯眠的感情。

    沈斯眠对自己究竟抱有怎样的感情呢?对于一个逼迫他、玩弄他,让他疼的人,他会不会巴不得他消失。

    但不在乎的话,又为什么调查在意他的事?

    “段总,今天除了我们两个老家伙,还有个和你一样贴心的后生仔,你认识认识?”球赛刚要开始,海市长忽然cao着方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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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刚说完,他们身后就传来高尔夫球车的声音。

    “海老,洪市长好。”韩霖桥从车上走下来,春风满面的问候道。

    看见他,段顾深海般的黑眸闪过冰冷的厌恶。

    在场无人察觉,海市长仍兴冲冲的说:“介绍一下,这是小韩,他老道啊早些年是跟着我在码头做工的。”

    “段总,又见面了。”韩霖桥一改在晚宴上的嚣张,竟主动冲段顾伸出手。

    段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中积压着冰寒:“我没戴着手套和人握手的习惯。”

    望着他戴了防滑手套的大手,韩霖桥的脸红了又黑,极为尴尬地退了半步。

    “原来你们认识呐。”听到二人的对话,洪市长笑道。

    “是啊,以前段顾在工地.....”

    “打过几次照面而已。”不等韩霖桥说完,段顾就冷冷的打断了他。

    韩霖桥的眼底当即布下一层阴郁,却只能咬牙附和:“是.....是见过好几面。”

    “认识好,后生仔嘛,就要多交朋友,哈哈....”海市长爽朗一笑,就把球杆塞给韩霖桥:“来,你们两个年轻人打打,我和老洪喝喝红酒,观战喽!”

    段顾见状脸色更难看了,他本意是从俩老家伙嘴里搞点情报,可不是来娱乐的,更不想多看一眼韩霖桥这种货色,况且,他对打高尔夫,可真没什么研究......

    他是民工出身,早年的项目都是工地和酒场上拼出来的,哪来的时间搞这些有钱人的兴趣?

    于是比赛开始后,韩霖桥很快就站了上风,几乎是杆杆入洞。

    段顾满脑子都是沈斯眠,心烦意燥,心思根本不在球上,当然是越打越烂。

    把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韩霖桥弯起唇角,精致的眼角流出一股看戏的愉悦:“草根果然是草根,一点都登不上台面呢。”

    他挑起讽刺的眼角:“你跟了沈叔叔这么久,连这点东西都学不会,还怎么取悦他?你这个,有污点的底层人。”

    段顾暗暗捏紧球杆,一言不发,若不是洪升等人在场,他兴许会把韩霖桥的腿打折了。

    底层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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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为他们浪费警力资源。

    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懂.....

    随着韩霖桥刺耳的言语,段顾的眼愈发阴鸷,他手臂上的青筋跳动着,仿佛连接着泵出血液的心脏,充斥着岩浆扑哧扑哧喷涌前的憋闷和火光。

    就在这时,一双羊脂玉色的手穿过段顾的腰,握住了他的手:“出来打球怎么不叫我?”

    “沈,沈总....?”

    “沈叔叔!!”

    看见来人,洪升和其他人惊讶地站了起来。

    沈斯眠戴着一副茶色墨镜,身穿白蓝色的运动衫,皮肤被太阳晒的微红,隐约显出生动微醺的血色,脖颈上的薄汗滑动,像蔷薇花膜缓缓吐出露珠,十分动人,在强烈的光晕下,他白色衣襟里的躯体摇摇晃晃,犹如夜间月影中的波涛对上激昂的沙滩,使人心血翻涌,澎湃。

    段顾第一次见他穿运动装的模样,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猛的咽了咽唾沫,拼命忍耐着下半身的变化,可胯部仍是顶出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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