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室娃娃_24蒙眼鞭打走绳,阴蒂穿环,三孔齐喷,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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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蒙眼鞭打走绳,阴蒂穿环,三孔齐喷,微() (第1/3页)

    是夜。

    刚结束一场应酬回来,贺远东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额角,询问立在一旁的管家:“少夫人呢?”

    管家接过贺远东的外套,敛目垂头道:“和少爷在书房。”

    贺远东嗯了一声,抬腿径直朝贺嘉年的书房走去。

    贺远东刚打开暗门,就听见一声黏糊糊的呜咽。

    他踏入暗房,这里和白鸢误入那次的装潢已截然不同。

    满墙的浓汤娃娃全都不见了,现在墙壁上整整齐齐挂着许多怪异的皮具和粗细不一的鞭子。中间的电椅也被移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通体浓黑的木马,皮质马鞍上竖着一根狰狞粗壮的阳具,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闪过一丝冰冷的光泽。

    可最醒目的还是一条横贯整个房间的粗绳。绳子满是毛刺颜色暗沉,像是浸过水一般,斜斜向上悬在两面墙之间,每二十公分便有一个棱状绳结。

    贺远东心心念念的儿媳此时正蒙着黑色眼罩,光溜溜地骑在麻绳上,然而他双手被绳子捆住,只好颤颤扶着身前的绳索勉强保持平衡。

    角柜上一台DV规律闪着光,忠诚地,沉默地记录着这场yin虐。

    贺远东走进两步,看得更清楚了。

    白鸢面上的真丝眼罩早就被泪水濡湿,透出两圈暗色,显然是哭过一场。饱满的胸脯前两颗奶头红艳艳地缀着,乳晕上的齿痕清晰可见,有种残破的娇妍。

    白鸢眉心蹙紧,从齿间漏出呻吟,像是痛苦极了。可身下动作却没停,rou臀左右摇晃着,艰难地向前蹭了一小截。

    “唔啊……”

    他死死抓住身前的绳子,上半身趴在绳索上剧烈抖动,腿间噗噗泄出一大泡水,热腾腾地浇在地板上。

    这根绳子让白鸢受尽了折磨。娇嫩的腿心紧紧嵌着绳身,上面细小的毛刺和嫩逼直直接触,简直就像有无数根针在屄rou上扎,更别说他还要蹭过无数个粗粝可怖的绳结。

    光是走两个结他就已经去了三次,脆弱的阴rou在毛刺上磨过碾过,整块雌屄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

    然而他一停下来,这种疼又化作一股钻心的痒,密密麻麻地从屄xue蔓延疯长。

    情欲作用下,白鸢腮颊酡红,不由自主地柳腰款摆,红肿的大阴蒂在凸起的绳结上耸动厮磨,饮鸩止渴般给自己解瘾。

    贺远东静静站在一旁垂眸看着,贺嘉年只淡淡瞥了他一眼,视线又移回白鸢身上。见他不愿再走,手腕一甩,皮质软鞭打在离肥臀不到一寸的空中。

    凌厉的破风声将白鸢吓了一跳,红痕交错的屁股猛地一缩,女屄夹着绳子淅淅沥沥地尿了。

    “这才到哪儿?宝宝又想吃鞭子了?”贺嘉年温柔的嗓音响起,“快走。”

    面对丈夫无情的催促,白鸢却不敢违抗,啜泣着咬牙继续走。绳子倾斜得越来越高,他不得已踮起脚尖一点一点地挪。

    前面就是一个硕大的绳结,白鸢小腿颤抖摇摇晃晃的样子像是蹒跚学步的婴孩。

    他抬起rou臀朝前一磨,绳结立刻深深陷进雌屄里,粗糙的细毛钻到屄缝褶皱里戳刺绞弄,就连身前的粉茎也射空了,软软地垂在身前,时不时擦到绳上把guitou磨得通红。

    “啊啊啊——!”

    尖锐的酸痒激得他惊叫一声,敏感的阴rou被磨得熟红黏湿,裸露的阴蒂红肿破皮,被残忍地勒回逼rou里。

    白鸢不停摇头,拼命抗拒这痛苦的yin虐,rouxue黏连的yin液滴滴答答在地上积了满满一滩,也不知是水还是尿。

    白鸢浑身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扒在绳子上,流着口水喃喃道:“逼烂啦……烂啦……”

    因为蒙着眼,白鸢觉得这条绳子好像永远走不完,他要一直沉浸在这场永无止境的折磨中,过于强烈的rou体刺激几乎让他崩溃,过了一分钟才勉强恢复了些神志。

    烂熟的逼rou表面肿胀难言,可屄心里面却如又蚁噬,不停贪婪地蠕动着,想要被什么狠狠蹂躏捣插。这具身体居然这么yin荡,好像已经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了。

    白鸢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眼泪一连串地往外掉。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条绳子早被贺嘉年浸过yin药,能刺激感观让人欲望激增。

    泪水啪嗒啪嗒滴在地板上,贺远东俯身把哭成泪人的儿媳揽入臂弯,亲了亲他的发心。

    白鸢闻到属于公爹的熟悉的木质香,如遇救星般一头扎进男人怀中:“呜呜……公爹……公爹救救鸢儿。”

    只不过他此举更激怒了醋海中的丈夫,贺嘉年见妻子停下来朝贺远东卖娇,啪的一鞭子挥在他熟红欲滴的臀尖上。

    “啊——!”

    白鸢夹紧臀瓣发出高亢yin叫,屁股上的鞭痕快要烧起来,被这样毫无尊严地,宛如一只雌畜被主人鞭打凌虐,本该无比屈辱,但他却从中获得了一丝隐秘的快慰。

    雌xue和rou臀上的痛感渐渐转化为难耐的酥麻,痛爽交织中熟透嫣红的rouxue开始兴奋地张翕,甚至挤出咕唧的收缩声,逼口牵出黏腻yin丝,顺着绳子滴在空中悠悠晃动。

    贺远东沉默地看了一眼贺嘉年,白鸢这样的状况显然很反常。

    贺嘉年耸耸肩,“用了一点药而已。”,接着嗤笑一声,朝地上努了努嘴,“这可不是我要弄他,你自己看。”。

    贺远东目光移向地上散落的一张信纸,松开白鸢要去捡。

    谁知白鸢却警觉地抱住他的腰,脸上全是泪,哭着求他不要看:“不、不要——公爹……”

    但信纸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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