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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约会 (第2/2页)
有别的证据,他没想到在好朋友身上栽了跟头,搜集了许多关于梁丰与自家公司职员勾结盗取商业机密的罪证,梁丰锒铛入狱,不过在进去之前就把两个儿子打包强行送到国外了。 他是想把录音交给应时序的,只是没来得及,不过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就像应时序说的那样,她不会怪罪什么也不知情的梁浔,却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 点开隐藏相册,指尖隔空描绘里面的人的唇瓣和锁骨,应时序支着头静静滑动屏幕。 谢鹤辞赤裸的坐在铺着米白色软毯的桌子上,用迷蒙的双眼注视着镜头外的她,他被跳蛋玩得动情了,下体把内裤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正在yin靡地抖动。 她看了一会儿,暂停后滑到下一张,是今天早上拍的,谢鹤辞窝在床上好眠,小脸睡得泛红,脖颈和胸膛上全是长串的青紫吻痕,透着照片似乎都能闻到从体内透出的淡淡香气。 手指滑动,是一段监控录像,虽然她看过了,还是皱着眉重新点开,将进度拉到中间,省略梁烨的大段废话,应时序清晰听到谢鹤辞的回应。 他说:“我知道。” 这三个字她来回听了几遍,最后闭上眼睛吐出口气,无奈地揉捏山根。 叮咚一声,微信来消息了。 她眯着眼瞥到关键词,点开回了个字。 从现在开始,她就是谢鹤辞的债权人,她的人自然要由她来接管。 至于还债时间和利息,当然也是她说了算。 谢鹤辞的一举一动,都会在她的掌控中。 这头相册里的人才窸窸窣窣爬起来,应时序的床睡着很舒服,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抖着湿润的睫毛起床收拾被褥。 他都快被这种无事可做的生活养废了,还好今天已经是周天,明天又可以开始干活了,当初应时序说的让他休息一周养伤,脖子上的掐痕老早就好了,谁能有他效率高,一休息就休到老板床上去了。 他像只小松鼠来来回回搬运自己的物品,还好离的近,他的东西也少,不一会儿就把房间清空了,把最后一件衣服挂在衣柜里,看着廉价的毛衣挨着应时序的,他又挪了挪位置,让两者隔远。 做完这一切他躺在床上抱着枕头翻滚,一时喜笑颜开一时愁眉不展,最终还是高兴打败了焦虑,中了彩票头奖似的笑出声,居然不是梦,他真的和应时序在一起了。 想到下午就要出去,连忙冲到浴室洗漱,抚摸着rufang上的牙印,他靠在墙壁上仰起头按照应时序当时啃咬的力度重重挤压,奶汁混合着温水流遍他的身体。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掺杂着暧昧的呻吟,谢鹤辞把奶水从rufang中排空,才腾出手去安抚硬挺了好久的性器,roubang憋成深红色,被握住的瞬间涨大一圈,色泽漂亮尺寸可观,想到应时序插进他xue里低喘着说“好紧”,两条长腿就止不住打颤。 她的可真大,又粗又长,让他吃得好辛苦,后面现在还没消肿,回想起自己在被内射后说了什么糊涂话,谢鹤辞小脸通红,他怎么会问会不会怀孕这种蠢问题,让应时序看笑话,真是被cao昏头了。 他一边回想着当时激烈的场景,一边上下撸动,放浪的呻吟充斥在空旷的浴室中形成回音,以一个高亢的音节结尾,他瘫坐在地上任由水流冲走手上浓稠的jingye。 屁股黏糊糊的,因为刚才的意yin流出爱液,他没有办法为自己舒缓,只能打开双腿让热水冲刷臀缝,他趴在浴室地板的瓷砖上,羞耻地翘着屁股,紧闭的xuerou被水浇得湿淋淋的,带来一股微弱的疼痛。 他和应时序第一次zuoai好像就是这个姿势,他还以为她戴的是假的,差点把他肚子捅穿了,谢鹤辞现在才发现这个动作如此风sao,和发情期的野兽一样。 还没到十二点他就收到应时序发来的短信让他准备好出门,他坐在客厅翘首以盼,时间一到就迫不及待跑出去。 来接他的并不是应时序,而是司机,他对满脸写着失落的谢鹤辞解释:“应总还没下班,让我先来接您过去。” 谢鹤辞连忙摇头:“谢谢,麻烦了,不用说您,叫我小谢就好。” 司机从后视镜观察他的长相,听到他的话对他很有好感,心想应总居然喜欢这种乖乖嫩嫩的,真是看不出来。 第二次来公司谢鹤辞知道流程,先向前台告知自己的身份,前台认得他的脸,让他在大厅稍等片刻,应总很快就下来。 等了不到十分钟电梯叮的一声,应时序将签好的文件交给越书,吩咐了几句朝他走来。 谢鹤辞立马站起身,按捺住内心的雀跃恭敬地喊了声:“老板。” 应时序和他并肩走向门口:“嗯,吃饭了吗?” “没有。”他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老板应该也没有吃吧,我请老板吃饭。” 除了拿来还债的钱,他还存了一点当做额外开销,不过平日他也不会买什么东西,吃的用的别墅里都有,所以才有底气说请应时序吃饭,有将近一万块,可以吃一顿好的。 应时序:“好,吃什么你决定。” 谢鹤辞做过攻略,感谢伟大的互联网,让他能在别人发的帖子里看到各种好看好吃的餐厅,餐厅位置不远,装潢清新有格调,环境十分幽静,旁边还有竹林池水,他预约了一个包厢,两人能在里面不受打扰。 这顿饭花了他不少钱,不过他一点也不心疼,能和应时序一起吃饭就让他感到幸福满足。 两人吃饱喝足休息了一会儿,应时序问:“别人送了两张电影票,要去看吗?” 谢鹤辞惊讶:“是什么电影?” 他不敢看恐怖片。 应时序:“忘了,去了就知道。” 到了目的地谢鹤辞站在海报前呆呆地看着上面印着的血掌印,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镜片后的眼眸划过一丝笑意,应时序揉揉他的头发:“不想看就算了。” 谢鹤辞连忙拉住她,结结巴巴:“不看,不看可惜了,票都买了,还是……看吧,能上映,应该……应该不怎么吓人。” 说是这么说,真正坐在影厅里他又害怕的不得了,在惊悚阴森的音乐中悄悄握住应时序放在沙发上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电影确实不怎么恐怖,音效比剧情更吸引人,但谢鹤辞胆子小,电影结束出了门他还紧紧牵着应时序,面如土色,看来今晚是要做噩梦了。 应时序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把人拉到怀里哄道:“没事,都是假的,别怕。” 许多女生或是结伴或是独自来看鬼片,看完都在吐槽情节有多少bug,哪像他,还要人哄,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有……我……我不怕。” 应时序轻笑:“好,不怕。” 她牵着谢鹤辞的手沿着被银杏铺满的小道,两人踩在厚厚的叶片上,微风一吹,树叶沙沙作响,放眼望去满地金黄,应时序低头看他:“门店离这里不远,走一会儿就到了。” 谢鹤辞点头,他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抬头时接住飘落到眼前的叶子,他珍重地放入外套衣袋中,深深吸了口独属于冷秋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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