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端(情侣奴)_cater01 笼中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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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01 笼中雀 (第1/2页)

    “多洛米之峰”位于首都星西北,海拔不算高,周边一片丘陵,景色十分秀美。

    而此山闻名之处却不在美景:自山脚起,整座山星罗棋布地散落着不少博物馆、美术展及剧院等,一路相连。山顶处则坐落着一幢金碧辉煌的、鸟笼状的建筑,那是家喻户晓的“天空歌剧团”——整个星系中最红最知名的歌剧及舞蹈演员均出身于此。

    偏僻蜿蜒的山路阻拦了大半平民,晦涩无趣的艺术则劝退了不少庸人,能登上峰顶来捧场的人都经过层层筛选,因此剧团内的不少明星都自诩为“孤高的隐士”。

    走在前头的侍者三番四次地催,云雀在心中轻轻地“呸”了一声,吐槽道:“明明是‘笼子里豢养的鸟’才对。”

    远处师姐白鹭披散着头发,手中抱着一束满捧的百合走来。路过他们身边,问道:“演出结束了?”

    云雀点点头:“满堂彩呢,应该能去找师父要点钱花。”

    他从小被卖进来学艺,没日没夜地练功,在剧团里苦熬到十八岁,终于能担纲主演一场舞剧,获得一点属于自己的收入。

    白鹭叹了口气,以为这小师弟不谙世事,不知道成年后所受的磋磨更为要命,只好心情复杂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哪有这样容易的事。”又问侍者:“这是要去哪儿?”

    侍者低着头,机械般答道:“班主说有客人。”

    师姐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想云雀好不容易熬出头,名气还没攒够多少,卖不出什么好价钱,师父应该不至于做如此杀鸡取卵的事。

    反而云雀十分通透地耸耸肩,道:“大概被卖了,也是迟早的事。”

    白鹭警告似地瞪了他一眼,叫他别胡说,那头的侍者倒没什么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地又催了一遍:

    “您快些,客人在等。”

    云雀便不再攀谈,低头一路走到入场室门口,先见着了等他的师父,被耳提面命了一大通“规矩”,才得以进门去见“贵人”。

    他垂着头,敛着眉眼,低垂的睫毛乖巧地遮着眼睛,一步一步回到他方才演出过的舞台上。

    “啪——”,一束灯光照在他身上,而台下的观众席一片漆黑。身边的师父搓着手,局促道:“叫他下去卸掉了舞台妆,看着更清秀些。”

    被凝视、被审阅、被挑选,这是云雀从小就已经习惯的待遇,他眼观鼻鼻观心地安静等着,终于从远处高位观众席上传来一声模糊的“不错”。

    云雀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心说这副严格保养维持着的皮囊又一次得到了夸奖。

    他太依赖于别人的理解和赞赏,哪怕并非出于好意,也能让他内心十分熨帖。

    高位处端坐的“贵人”没再说话,云雀也没敢抬头,师父戳戳他腰背,他才如梦方醒,想起自己应该机灵一些,抬手解了自己身上的演出服。

    他站在聚光灯下把自己脱到赤裸,在自己才刚表演完处女秀、获得了满堂彩的舞台上,慢慢跪下来,打开自己的双腿,两手向后握住脚踝,以此展示自己的身体。

    常年习舞练功,形体应当令人满意,柔韧度想来也很可观,云雀甚至开始在心里为自己估价,并苦中作乐地幻想起金主的形象。

    像同门们描述的那样吗?有的上了些年纪,也许不太注重保养,身材不太好;有的家庭情况复杂,时不时要被妒火中烧的合法配偶纠察财物和人身攻击;也有的喜怒无常、脾气难搞,有时宠溺,有时又苛刻得像有什么不知名的心理疾病。

    不想伺候老头,云雀默默地想,也不想被人冲上门来愤怒地划花脸。

    他正天马行空地想着,昏暗幽静的观众席处缓缓走下一个男人。肩背挺拔、步履铿锵,云雀被他步伐吸引住心神,呆呆地向上望去。

    笔直修长的腿、劲瘦有力的腰……和看起来三十上下、清隽严肃的一张脸。

    他还穿了军装!!!云雀在心中无声地尖叫,心想哪怕是个变态我也认了。

    男人一路走到云雀面前,高大的身影隔绝了打在他身上的灯光,将跪在地上展示身体的云雀牢牢地罩在了阴影中。

    云雀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话来讨好,于是百般措辞之后,谨慎地开口道:“您……啊!”

    话根本没说出口,便都被云雀吞进了肚子里——那男人穿着军靴的脚毫不避讳地踩上了他身下垂头丧气的、赤裸的花茎。

    “身体条件很好。”

    云雀得到了又一句夸奖,还没来得及去细细辨别男人的嗓音,便被粗硬的鞋底踩了个七荤八素,下身又疼又硬,想抬手去挡又不敢,只得尴尬地挺立着。

    他低着头,听男人声线平平地对班主说:“但我得验货。”

    言简意赅,听起来兴致不怎么高。这人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班主不敢怠慢,赶紧赔笑道:“您请您请。”

    男人将脚移开,对云雀吩咐道:“自己摸,不许射。”

    声音倒还很好听,云雀感慨了下,认命般将手覆上,老老实实地摸了摸。

    别人叫他摸,他也就真的只会这么多。为了练舞控制激素,也为了保证货物“贞洁”,他身下那玩意儿从小戴着锁,别说撸管了,还能中用都是好的。

    从头顶处传来男人冷冰冰的声音,他说:“这么嫩,怎么伺候人呢?”

    云雀心中有些惴惴,听得师父与他交涉道:“白纸一张、从小锁着,今天要上台才摘的。大概懂得些人事,就麻烦您受累调教调教,既满足了洁癖,也有些乐子不是?”

    男人不置可否,又将戴着皮革手套的两根手指伸进云雀口中。云雀温顺地张口,任由搅弄,只是男人手指进得深了,他难免犯呕,一个不留神,牙齿便往皮rou上磕。

    “下面不行,上面也不行,”男人一哂:“天空剧团,盛名难副啊。”

    本想留他做个生涩的处子好卖的……班主有口难辨,小心翼翼地换个话题问道:“您、想包云雀多久呢?这初夜的价钱……”

    事关自己身价与接下来的命运,云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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