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端(情侣奴)_cater12 旧日时光【一起被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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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2 旧日时光【一起被玩】 (第2/2页)


    乌兰多道:“那排吧。”

    ……在这?林皱眉看向云雀,难堪地摇了摇头。

    这回应在乌兰多意料之中,他也没多说什么,只道:“行,那继续。”

    而后留下自己的新任务:“很久没看林自慰过了,就在这把自己弄射给我看吧。”

    林睁大眼睛,迟疑地抬头望向统帅的视频窗口。

    乌兰多放下了抚摸着金属义肢的手,向后懒懒地一躺:“小东西估计也快不行了,你抓紧时间,在他射之前完成任务。”

    又补充道:“林经验丰富,应该不是难事。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就两个人一起受罚好了。”

    应该……不是……难事……吗?林苦笑了一声。

    云雀年轻稚嫩,又刚被开发前列腺,自然耐力极差。虽然在双手被缚无法触碰性器、只被玩具刺激敏感点的情况下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但从他此刻呻吟声听来,尝了前列腺刺激的甜头,很难再坚持多少时间。

    反观他自己,在乌兰多手中受训将近十年,主人为人严厉且不加节制,林则受恩于人,无法拒绝任何要求。

    人对于rou体刺激和精神羞辱是有适应能力的,无论是施虐方还是受虐方,体验感最强的永远是初次尝试的经历,但人体有开发极限,能玩的项目也就那么多。

    这么多年下来,双方阈值早都被拉得高到离谱,小打小闹已经无法满足林被调教多年的身体,对主人的依赖和渴望日趋病态,而乌兰多则随着成熟和权位膨胀带来的疲惫逐渐进入丧欲期,几乎已经不再会被林诱惑——这也是导致他们分开的导火索之一。

    时至今日,林虽然早已不再受到主人全天制的管教,但已经被彻底改造过一轮的身体仍然残留着难以磨灭的旧日痕迹。

    他足够敏感、很容易被挑起欲望,但rou体所需的刺激却长久地得不到满足。即使偶尔生理性晨勃,也只能顶着一根勃发的rou柱,很难达到高潮。

    只凭一根后庭中的玩具这样简单的rou体刺激,他没法让自己很快射精,更别提跟云雀这种阈值极低的新手对比。

    林很想拒绝这样的无理要求,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对主人根本吐不出一个“不”字。他接受了太多“主人的意愿就是奴隶生存的意义”这样的教育,忤逆和不遵从主人的命令会让他下意识感到恐慌和焦虑。

    他转头看向云雀,见他茎柱直愣愣地挺着,通红的顶冠已经十分敏感,扭动得也很厉害。

    手中握着那根不算友好的玩具,润滑不太够,林谨慎地多舔了舔,而后认命般往后庭中探,结果不知是被姜汁折磨太久,还是因为久未承欢,那处xue口异常的紧,按摩棒总也塞不进去。

    林努力尝试在放松后庭的同时不要难堪地失禁,也终于体会到云雀被灌肠后被他强制要求放松时的感受。

    姜汁稀稀拉拉地流了不少出来,林额头上的汗也顺着脸颊往下滴。

    乌兰多看着他用玩具顶部艰难地戳进去一截又退出来,泥泞的xue口进退两难、吞吞吐吐,就这样盯着他屁股视jianian了许久,才出声问道:“修复手术疼不疼?”

    林动作一僵,摇了摇头。

    他向来是不惯说苦的,乌兰多想起林十七岁初次承欢时紧致的处子xue和到后来被迫接受拳交时的自弃模样,有些后悔当年的不留情面的严厉和莽撞,于是开了尊口,赏他可以用点润滑剂。

    这比唾液那样简陋的润滑好了不少,云雀看了要发怵的高端玩具一点点被林吃进体内,控制权限往乌兰多那儿一交,统帅也没跟他客气,抬手调了高档位。

    假物柱身的凸起嗡嗡地乱震、根部的小触手则卡在林xue口处连着会阴一起撩拨。在这样熟悉又陌生的刺激下,林果然受不住般扭动身体,腰侧一阵阵发麻,前端很快硬得难受,却无论怎么撸都撸不出来。

    而地上的云雀忽而叫声高了起来,大概是乌兰多顺手也调了他体内玩具的参数。

    小孩胸前被乳夹凌虐得一片红肿,连呻吟声都变了调。林心里有些后悔给他戴了乳夹,许久没摘,不知道他这会儿该有多疼。

    这样急急忙忙地又撸了自己下身两把,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云雀则被折腾得实在受不住,胡乱地摇着头先射了一回,白浊落在地上,林被迫爬去舔掉。

    这不是他头一回吃下云雀的东西,但在主人眼皮子底下舔舐地板上其他奴隶的jingye这种事,还是让他久违地拥有了心头酸软、又委屈又耻辱的战栗感觉。

    舌尖擦过地板上的木纹,那是他自己方才站立过的地方,而今却要用嘴一点点清理干净。

    乌兰多看他身子不住地发抖,就知道云雀这小东西没有白白买回家来。他和林之间,不说别的,单论性事就已走进了彼此丧失新鲜感的死胡同,不得不寻找一些别的相处方式,拨一拨两人都久久未动的心弦。

    这举措固然有风险,林显然已经对这个颇像他从前模样的男孩十分在意。

    乌兰多阻止了林想偷偷帮云雀把乳夹摘掉的小动作,他对林提出了新的要求:

    “想帮他拿下来?可以,但你只能用脚。”

    这事乌兰多以前常干,漫不经心地用脚趾去扯掉林胸前紧紧钳着的乳夹,有时候还要坏心地碾一碾红肿不堪的乳尖。

    林站起身,抓住吊起云雀一条腿的那根绳子,抬起一只脚去帮云雀摘下乳夹,紧接着又被要求用脚趾玩弄云雀的两处红樱。

    这也算主人手把手教他怎么施虐了,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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