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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04 我知道,但我不许 (第2/2页)
吟声不住地往外溢,但还是忍住了没有求饶。 心乱如麻间,仿佛林又极轻地叹了口气,用手背揉了揉他的脑袋。 睁开眼来,林依旧是那副冷淡如水的表情,他对云雀道:“今天刚到家,我不想为难你。剩下的这些,允许你自行判断。如果你认为自己的身体真的已经无法承受,我会酌情考虑到此为止。” 今天刚到家……到此为止…… 新主人惜字如金、又总是话中有话,云雀谨慎地将他的话放在心里咀嚼几遍,刚为捕捉到一个“家”字而欢欣不已,转瞬间又过于敏锐地察觉到一些可能的危险。 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将近乎溃散的的神经重新绷紧,对林说:“请您继续。” 这选择有些令人讶异,林神色略微缓和,道:“不必逞强,你可以说实话。” 云雀在剧痛中喘了口气,对林说:“主人,您要是再来这么多,那就真的不行了。”又忍过一波剧痛,他艰难地扯扯嘴角,顶着满头的冷汗看向林:“但只是最后一袋的话,我不想放弃,也……不想让您失望。” 这样隐忍又倔强的神态,果然很可爱。林想,只是看着云雀的眼神,总让他一次又一次被迫想起年少时的自己,大约也经常在极度的痛苦之下这样看向严厉的统帅。 他神色复杂地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又一次将针筒注满,拍拍云雀的手,让男孩自己将腿掰开抱在胸前: “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要承受到最后。现在,放松。” 在辛苦克制着强烈便意的同时,放松括约肌以迎合主人的再次灌入,云雀倒吸一口凉气,竭力将紧紧收着的后庭放松……了那么一点点。 林看他那万分小心的样子,有些好笑地摇摇头,勉强把针筒插进那绞得极紧的洞口,丁点儿不落地将液体灌了进去。 “呼——”坚硬的玻璃注射口离体,云雀长出一口气,心想终于结束了。 熟料林站起身,取过一捆麻绳抖散,朝他身上绑来。 “……主人?!”满心以为能去厕所解放的云雀惊呼。 林看他一眼,道:“不喜欢跪趴的姿势,那正面开腿也行,手抱好了。” 云雀崩溃道:“可是……可是……!” 林抬眸,简单地问了一句:“嗯?” 云雀忽而又泄气,声若蚊蝇地小声哀求道:“主人,云雀好想上厕所。” “我知道,”林把他双手分别与脚踝绑在一起:“但我不许。” 云雀理解不能。他想挣扎,却被绳子牢牢绑住;他想哀求,林却一根手指搁在唇边示意他安静。 可是,他的体力分明已经忍不了多久,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一定会在这块月色笼罩的地毯上、在绳子的严格束缚下、在林冷淡的目光中,失禁的啊! 云雀真的怕了,他连声叫着“主人”,眼泪急得一串串往下掉,而林却仿佛视而不见,转头去收拾桌上用过的茶杯。 “不要、不要、不要……”云雀满面泪痕地摇着头试图抵御汹涌而来的便意,但人的忍耐总有极限,体力耗尽之后,他开始无法紧紧收住括约肌,浣肠液夹着他体内秽物一点点往外漏。 “不、不要看,你不要看……!!!啊——!!!” 林坐回方才的位置,一手托腮,眼睁睁看着云雀哭喊着,崩溃地排泄。 云雀极尽凄厉地叫喊,直到嗓音都撕得喑哑,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压抑的哭声。 他想,完了,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副脏得一塌糊涂的模样。 怕脏、怕胖、怕丑。 外貌焦虑与形象包袱简直从小就被刻进了云雀的骨子里,在那把他们当玩物的天空歌剧团里,形象稍有不完美便会面临被抛弃的风险。何况此时他竟然像个完全没有羞耻心的动物一般,在主人冷冰冰的目光下毫无尊严地失禁。 他昏昏沉沉地哭着,脑袋也因为过度喘息而感到缺氧。 林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在满地狼藉中蹲下身来摸摸他的脸: “云雀,尊严和包袱是奴隶最不需要的东西,只要主人想摧毁,那么它们就一文不值。” “我时间有限,只能这样教你。只要你不想再这样狼狈地出现在主人面前,往后就要自觉做好清洗。” “别哭了,我带你去洗干净。” 林在心里一万次告诫自己要公事公办,可总在年幼的云雀面前流露出那一万次之外的柔软。 此时的云雀哪还经得起这个,林将他绳子解开,这初出牢笼、极没安全感的小鸟便一头扑在他怀里哭作一团,直说自己不怕疼、不怕苦,倘若自己觉得他脏、或认为他哪里不合心意,无论打骂都使得,只求不被抛弃就好。 林没法回应他,也腾不出手来去抱他。事实上,他也只是个被主人闲置已久的玩物,如今也只是在被抛弃的边缘,发挥着一些剩余价值罢了。 云雀絮絮地哭,见林毫无反应,也慢慢冷静下来,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忽上忽下、宛若油煎。 他松开自己抓着林衣服的手,忍着抽泣沉声向林道歉:“对不起,弄脏了您的房子和地毯。” 少年人眼眶通红、哭腔未平,林连忙转身,清清嗓子:“走吧,带你去盥洗室。” 云雀回头看向满地狼藉:“可是……” 林淡然道:“不用你管,会有人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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