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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白日宣Y(鞭打/狗爬/拽头发后入/学) (第2/2页)
偏让鞭子落在外翻的小yinchun旁,将那块腿根最娇嫩的皮肤抽得肿起棱子。 沈堰哀吟一声,满含情潮的脸重重砸到绒毯上,上半身脱力地趴伏着,再也无暇在意什么尊严。他分立的膝盖支撑起下半身,布满鞭痕眼见比之前肿了一圈的屁股往上一耸一耸着,两个渴求承欢的xue争相张合,连空气都能将他cao上一cao。 将那牝犬彻底打出yin态,江戎施施然上前,两指扒开逼口,沈堰呜咽颤抖着挤出一股yin汁。 江戎似是嫌恶地迅速收回手,冷然道:“昨天不是才教过尊上?想要什么,自己来求。” 白绸般的发丝铺盖遮住了仙尊的脸,却也不难想象他失智yin乱的表情:“呜啊……求主人……赐鞭……啊啊啊!” 飒飒鞭风如愿掠下,狠狠刮开湿黏的蚌rou,抽得蒂珠噙着圆环胡乱摇晃,鞭尾狠力扫上挺立的阳具根部,将整条股缝抽了个通透。沈堰双眼失焦地望向屋顶,初时的惨叫声随着无情鞭笞接连,大张着嘴逐渐发不出声音,额角脖颈上青筋尽显,身体分明痛得痉挛,却不再躲,极力张大了腿任由鞭子蹂躏脆弱的rou花。江戎抬脚踩上红痕交错的白嫩大腿,手腕一旋,最后一鞭落在挺翘的红蒂上,竟是生生把脚下yin畜送上了高潮。 雪白的大腿在漆黑皮靴下痉挛不止,江戎收回脚,俯身捉住沈堰的腰身提起,红肿烂桃般的屁股怼在自己胯下,另手解开腰带释放出蓄势待发的阳物,对准那软烂如泥的肿xue直捣入内。 沈堰的嘴唇动了动,嗓子喑哑地急喘了声,高高肿起的逼口艰难地吞下rou刃,内腔便谄媚地裹上来,湿软驯服地圈做套子模样描摹出rou刃上的盘虬青筋。江戎“嘶”了一声,手掌捉住银发绕于腕上猛的一扯,将仙尊身子拉如弯弓,按着塌下的腰狠狠凿开层叠媚rou,把他当做胯下母马肆意驰骋。 沈堰手肘支地,勉强撑起承受撞击而颠簸的身体,又因脑后的头发被扯紧,只得仰面悲鸣。 “别只会哼哼唧唧的,叫出声!”魔修犹嫌不足,大掌扇打得圆臀掀起艳红rou浪。 “啊啊……不、不要……别!那里……” “下贱东西!不cao翻你不知道该叫什么?”魔修愈发显露出凶狠的本相,厉声逼问。 “是、是sao逼!呜……” “sao逼仙君,老子cao得你shuangma?说话!” “呜……爽、啊啊!顶到了,宫口要顶穿了……” 胯下的仙尊像是彻底被cao痴了,什么sao浪的话都温驯地脱口而出,江戎胯下硬如铁枪,一遍遍凿穿他那口yin窍,驱使着,教他那些最下贱的奴妓才说得出口的荤话。 落梅堂的浪叫顺着窗口飘荡到河上,惊起几只鹭鸟,房内人仍在酣战。一直过了晌午,日头西移,江戎早将腕上银丝松开,勾起一缕发尾绕过仙尊腰身向下穿进阴蒂环系紧,扶着面前撅起的凄惨rou臀快速冲刺宫口。身下的牝马吚吚呜呜哼叫不停,仰着的头稍一垂下,便要生生扯长阴蒂,哆哆嗦嗦的喷出大股yin水。 沈堰整个人湿得不成样子,他高潮的次数数不清,连那头银丝缎般的长发都黏成条缕,双膝跪在的那块绒毯已经被浸透了。身后魔修恨不得将整根埋入他体内,沉甸的yinnang猛烈撞击到逼口,甚至怼上他雌xue前方的肿胀囊袋,撞得那两团蓄满精水憋闷不得出的囊袋随着身体摇晃前后甩动,一下下砸在大腿内侧。 江戎握住了仙尊身前直直挺立着的肿胀不堪的男根,手中残忍揉搓,声音却猝然温柔得像能掐出水。 “只要你说,求主人恩准你下贱的狗jiba尿出来,我就让你松快一会儿,可好?” “求主人……恩准……呃啊!恩准、下贱的狗jiba,呜!好深、哈啊……尿出来……” 难得守信用的魔修两指夹住铃口的黑曜石,抽出整根细棒。 怀中的仙尊胸口剧颤,腰胯痉挛地打着摆子射出十几股浓稠的白浊,雌xue陡然绞紧险些将魔修夹射,被魔修狠力一掌掴在射精的男根上,那白发yin奴却爽得湿眸上翻,泪水湿透双颊,舌头半截都耷拉在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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