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仙尊做炉鼎(双性)_26仙门公审(行刑/当众受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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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仙门公审(行刑/当众受辱) (第1/2页)

    藏书阁隐于云霆山众峰之间,是个僻静所在,商容与景远没待多久,又忙着去别的峰送茶果了,独留沈堰一人。

    自查到那个名字之后,他又往前翻了五百多年的纪事,囊括那位药师谷谷主的生平,每一条都细细看过。奈何容衡川此人生性淡薄,不喜纷扰,久居药师谷甚少出来行走。纪事中所录者寥寥,唯一值得朱笔标红的大事就是三百年前他与前任魔尊婗姜共同促成的仙魔止戈书,维持了整整一百年的太平盛世。

    容衡川并无妻妾子嗣,再往前数,药师谷的历任谷主俱是钟情之人,一生仅有一个道侣,也只诞育一个子嗣,代代单传。在修仙界像这样的宗族门派里是罕见的,所以也直接导致了容衡川故去后,连一个旁支都找不到,似乎药师谷就这样失传了。近些年各宗求药,均是谷中三位长老出面协理,不过其中那岐黄长老容淮启脾气古怪,有三不医之称,纪事上最近一次所录便是无极宫主亲自去药师谷求医被拒。

    沈堰捻着纸页沉思,容永晏参与宗门演武时,刚满二十岁,算下来他出生那年,与容衡川病故为同年,也不知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关联?他缺席演武对决之后,纪事上就再没有关于他的其他记录了,此人身份与行踪都是个巨大的谜团。

    杂乱无章的碎片似乎只差一条线索将它们串联起来。

    正在此时,忽而一阵颤动,将一旁的杯盏打翻,沈堰按住摇晃的桌子,抬头往窗外看去。他本以为这样剧烈的震动,是后山的罡曜阵出了什么问题,却看到窗外一缕浓烟的方向竟是在前山,不时还有几束法器闪现的光柱。

    前山发生了什么,他懵然不知,

    沈堰从袖口中摸出传音石,叫了商容,那随叫随到的小师弟头一回没有理他。沈堰拧起眉,当即起身下楼,他指间捏着一只灵符折出的纸鹤,出了藏书阁,正欲掷出,那厢商容方才急急忙忙地御剑过来。

    沈堰不等他落地,便问:“前山发生了何事?”

    “没……没什么。”商容目光闪躲,一看就不是会撒谎的模样。

    沈堰当机立断道:“那我去看一眼。”

    “不行!”商容忙拦在沈堰身前,着急道,“沈师兄,掌门说了要你待在这。”

    “所以是其他宗门为着我的事找上来了。”沈堰语气肯定,他清楚掌门捉拿江戎,只是想解开他的炉鼎印记,不让其他几派拿此事做文章。原本他还想着,江戎并未将他的身份宣扬出去,他便可先专心调查江戎的身份,毕竟若要解开气海的封印还是需要魔尊本人,捉拿江戎与否对此并无影响,反倒极有可能让有心人借此杀人灭口,到那时婗姜那些陈年旧事就再无翻案的可能。

    沈堰自觉思虑周全,竟未曾料到其他宗门的消息如此灵通。

    “是天圣宫?”沈堰问道。

    商容点头又摇头,正要拉沈堰的衣袖,却不慎被一张黄符纸贴在眉心,顿时定在原地。

    沈堰原本是不爱用这些东西的,他向来随身只有一柄淳汮。但这次阴沟里翻船也总算让他长了一些记性,回去玉鉴峰后,就从柜子里翻出他年少时在咒法课上画的一些简单的灵符,拣出无需修为也能催动的藏于身上。

    这定身符便是其一,以商容的修为境界,实际上并不能定住他多久,但令沈堰此刻脱身已是足够。沈堰又将手中的纸鹤掷出,灵符顿时化为一只仙鹤,沈堰侧身坐上去,直奔前山。

    云霆山的山门已经崩塌损毁大半,远远便能看到一群身着黄衣的太初门弟子脚踏罡步,列阵以攻,而青衣剑修持剑格挡。只是这些弟子们并不至于造成如此大的破坏,沈堰未料到的是,就连太初门的掌门逸丰真人都出手了,无忧掌门和虚怀长老联手抵挡,出窍期和元婴期的大能尚未施展开拳脚,就几乎要炸毁云霆山的半个山头。

    商容交代的是太初门和天圣宫前来问罪,等沈堰到时,却见战局的外围,站着许多不同宗门、道袍颜色各异的修士皆在围观。掌门徇私袒护门中炉鼎之事如若经此在修仙界闹得沸沸扬扬,只怕云霆山的声望也将一落千丈。

    酣战中的几人同时注意到了沈堰。

    虚怀长老硬接下逸丰一掌,扭头冲着沈堰斥道:“滚回去!”

    无忧和虚怀都比逸丰真人的修为差了一截,即便联手,在有天圣宫阵法加持下的逸丰真人手中仍讨不到好。

    “云霆山这是要铁了心地包庇?”逸丰真人背着手足尖点地,灿金衣袂翻飞,目光同样锁在现身的沈堰身上。

    剑修向来是御剑而行,少年成名的堰洹君更是一柄淳汮剑斩尽妖魔,何曾有人见他靠坐骑行走?

    逸丰真人心中确信,自己所收到的线报果然无一虚言。

    沈堰跳下仙鹤,那鹤顿化作符纸落回袖中,他垂着眸缓缓走到战局中间。

    无忧掌门伸手拦他,却骤然被一道红光隔开,只见沈堰脚下赫然绽开一朵赤色莲花,将他拘在原地。

    “无极宫主!”在场人都认得出这是无极宫主的手笔,无忧掌门怒喝一声,瞪向那顶方才一直没有动静的八抬轿子。

    先前那俊俏男子收起布阵的罗盘,转身去轿前将帷帘掀开,一只涂了蔻丹的玉手伸出来搭在他腕上。他恭敬地半倾着身,将一位发髻松散、花钗歪斜的朱衣女子请下来。

    女子身着劲装,却穿得不大齐整,领口半敞,腰带胡乱束起,十足的散漫慵懒劲儿。倒是笑起来姿容明媚,脸上浮着薄红,好似刚刚小酌了两杯,她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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