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_第十章:夫子之道(师徒lay/打P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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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夫子之道(师徒lay/打P股) (第1/1页)

    阮子都说我是小没良心,被苏文棠叫了去,罚月钱不说,还要禁足半月。

    我自然不可能告发他,偏生我也什么都没说,得了一提笼桂花糕,坐在案上正吃着。

    苏文棠温了水,见我满嘴糕点,也不嫌弃,用巾帕沾着擦我的脸。

    我便摆开腿,眯着眼任他擦。

    他想是今日被我哭怕了,倒也没说不守规矩,瞧着我一边吃,一边抬眼看他。

    等我终于吃饱喝足,也到了温书的时辰。

    我坐在他怀中,看着案上的锦帛,上书全是字,于是玩心大起指了几下,苏文棠便握住我的手,不让我再作怪。

    他薄唇贴在我耳后,箍着我的腰,叫我莫要玩闹,仔细瞧锦帛上的字。

    氅衣的白绒像是翘起的边,挠着他的书生面,衬得他容艳如梅,恍若画中人。

    我一时看傻了眼,回神见他望着我,唇角向下紧着,似是分外不喜。

    我顿时不敢再看,双手趴在案上,听他的话,盯着锦帛猛瞧。

    瞧来瞧去,也读不懂其中门道。

    他见我皱着眉,便执起我的手,从字迹上划过,教我往下读。

    “掩璧何止褴兮,妄言为堕……君子璧玉其怀,不骄不躁,不悖人礼,但不失其真……方能慎言谨行,不昧于心。”

    我听得云里雾里,竟像听出来谁偷了谁家的玉,于是便转头瞧他,见他眸中泠清,唯有我的余影,便摸了摸怀中。

    我想说,你别盯着我瞧,我可没偷你家的玉。

    谁知他见我如此,竟是从案上收回手,葱根似的指头在我唇上重重一压。

    我疼得往后躲,眼泪花打转,他蓦得弯了唇,向我凑过来。

    “汝安觉着无趣,可是不想学?”

    他语调轻慢,嘴角噙着笑,像是雪魄中梅魂,又像是在说,不学歇着就好,无甚事的。

    我却半分不敢答应,我知苏文棠秘密最多,专爱静坐远处,看人半死不活。

    爹爹在府上处置下人,时常唤他过去。

    杖杀都是轻巧,有的往外传信,是要砍了四肢,放到筌笼里做成瓮的。

    我见过两次,每回都吃不下饭,瓮中尚有人声,他便吩咐人堵了瓮口,烧红的碳火往里一抹,烫得嘶声裂肺,血淋淋的。

    常钺嘱咐我不要惹他,我便在他面前最乖,要我做什么都好,说什么都听。

    我最会看人脸色,当下冷汗津津,乖觉学着他的样子,做模样地张口读。

    他便又舒缓了眉,我出不来声,只能这样,读了三四遍,他便蘸着墨,叫我写给他看。

    我提笔一气呵成,颇为满意,他探身上前,看到我写在白宣上的墨条,眸中像是生了道裂痕。

    “这字……到底是谁教你的。”

    我想是听岔了,竟听出他语声惊讶,当下又在宣上画了几笔,说是夫子教的。

    他终是坐不住,将我扣进怀中,捏上我的手腕。

    我将要解释,说我学艺不精,就听他冷笑说,“汝安说是夫子教的,那便是好了,汝安乖,坐好不动,夫子这就来教你。”

    我偏生听出了咬牙切齿,当即一激灵,慌不择路想从他身上起来,无奈他将我紧抱在怀,扯出我的外衫,一只手探下去,掐着我的那物什,便要让我就犯。

    我忍着气,手被他握着,一笔一划往白宣上写。

    每写错一字,他便要掐我一下。

    到最后裤子湿了半截,他便为我脱下,将我光脚揽在他的氅衣中,只留握笔的手伸在案上。

    苏文棠说,“为人臣者,字要端。”

    我咬着唇,心想爹爹写字最好,穆汝安打蛐蛐儿在行,更何况,我是丞相府的小公子,才不要当什么人臣。

    他想是看出我不尊教化,闷声轻笑,将我的膝盖抵到案边,软若无骨的手伸到我腿间,沾着我的水便要往里送。

    我“唔”了一声,摇头想说不要,他便枕在我肩上,朝我耳廓中说话。

    他温声笑说,“夫子教你习字,吃着写可好,写错一字,便打你戒尺,等臀儿扇红了,汝安便不会再忘。”

    我方觉后悔,若是知晓他这般记仇,先前便说是阮子都教的,索性他也没了月钱,被罚习字也是好的。

    无奈悔之晚矣,于是不情不愿提起笔,还未等我写下,他便将粗硬的那物什顶进来。

    在我耳畔呼着气,问我为何还不下笔。

    可巧我被他撑得坐不直,只能半趴在案上,摇摇欲坠往下写,将下一笔,便觉臀尖被狠狠一扇,掌声清脆,半晌才觉着麻疼。

    我惊喘一声,皱起眉看他。

    他面上无辜,只是笑望着我,整个人端如玉树,若不是怀中有我,身下也是一团糟,还以为他在哪处晨堂论对,做的是九道民生。

    我眼前雾气腾腾,却偏生不能停,等写满半张,臀下早就高高肿起,泥泞中混着麝香,软成了一滩泥。

    我想说,我写了好多,都记下了,夫子你快放我下来。

    谁知他揽紧我,那物什顶到最深处,笔尖沾着我唇边咽不下的玉液,在白宣上提下几字。

    汝字桂棠弯几许,红容遍地貌染唇。

    写罢便将我举到案前,我蓦然睁大双眼,只觉腹中酸胀,又是想泄。

    他进得快,氅衣掉到地上,我被他握住脚踝,下身蹭到案上混着墨的白宣。

    那处泄的太多,还滴着水,早就软成一团,此时沾了墨,印的白宣上到处都是。

    苏文棠便笑说,“汝安习字好快,为师深感欣慰,既如此,便送株墨梅给你,这回可别忘了,这才是夫子教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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