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理由 (第3/4页)

叫做程华就是这种类型的，但那也不是没有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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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为程华的教师，他能力最大的破绽便是「效力」。明明控制的对象是人类本身，却完全被能力是控制灵魂的李少辉所压制——听起来跟JiNg通FPS游戏的玩家在绝地大逃杀中被擅长moba类游戏的玩家轻松S杀一样滑稽。

    「那应该是怎样？」

    她问道，声音里没有多少情感，连是否对此抱有求知的心情都有待商榷。

    「唔姆，我也在想呢……那个人的能力正T究竟是什麽呢……知道了这个，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多了，我的直觉这样告诉我。」

    我轻啄拇指的指甲，烦躁不安的情绪开始在心中蔓延，不由自主用手捋顺被风吹得有些乱的长发。就在这时，两名老人站了起来。那是一对老夫老妻，婚姻延续至今已经有五十三年八个月二十五天，男方七十八岁零三个月十七天，nV方七十二岁十一个月零七天。男方在今天早上出门前没有吃放在桌子上，儿媳妇准备的早餐，nV方则是刚刚从医院出来，衣服是回到家里一个人换上的。

    七十八岁零三个月十七天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张开嘴，要说的话是——

    太感谢了，小娃娃，有什麽想要的吗？爷爷帮你买。

    「太感谢了。小娃娃，有什麽想要的吗？爷爷帮你买。」

    我打了一个扳指，或者说，我想打一个扳指，但是拇指和中指刚刚接在一起，动作就停下了。

    我露出自然的微笑，然後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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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

    然後顿了顿，

    「——原来如此，我总算弄明白了。」

    「————」

    看她——似乎是叫做岚的小nV孩用那锐利的眼神盯住了老人家时，听她摆出那像是标志着自己的胜利一样的笑容说出那句「我总算弄明白了。」时，我心中悄然生出一丝奇奇怪怪的情绪。彷佛是有人在我的x口这里刺进了一根箭矢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然後用倒鈎抠出一块不能修复的血洞。这更加不可能

    这就是嫉妒——不，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是不服输。那位少nV曾经对我说过这种情绪的名字。

    「我还没明白。」

    我说，

    「我什麽都没想清楚，一点都没有。」

    「唔姆！那当然！这是只有天才的我才能想明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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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孩子气地眨了眨眼，我差点真的把她当做一名普通的小nV孩——如果不是她正在用手捏着老人的嘴其实我觉得我不该把他当做老人……，我兴许真会以为岚只是一名天真浪漫的小nV孩。

    「原来如此，是这样啊。收获b想象中还要大。这下就弄清楚那家伙能力施展的条件，以及防范的方法了——幸好是我，换做是其他人，就算有相同的能力，也肯定不能像我这麽成功！」

    「真不愧是我呀！唔姆唔姆。」

    岚正在不停地自言自语，鼻子都快翘上天。我想她现在一定很想向人炫耀，也一定不会只满足於向我炫耀。她现在最想看见的，一定是李少辉那张惊讶的脸。

    「不愉快……」

    我小声嘟囔。

    一想到再过不久李少辉有可能会在她面前露出惊讶，甚至惊喜的表情，我就觉得不开心。少nV没有教过我这是什麽样的感情，我只能猜测这是类似於「不服输」的情感。实际上，虽然有些不同，但和我经常会有的「不服输」的情绪是存在极大的重合度的。

    这不是嫉妒，这是不服输。我强调着，尽管我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想要强调这一点。

    「那家伙一点收获都没有可真是太好了！唔姆唔姆！」

    她发出欢呼雀跃的声音，毫不在乎地处在别人——路人们的视线注视下。虽然我不知道为什麽，但事实上，周围已经有很多人往这边靠拢，大多都是在旁边议论纷纷。他们看起来都不具备什麽威胁X，再加上岚没有提出请求，我也就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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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姆！真想看到他那张Si人脸上露出心服口服的表情呀！」

    岚的声音中有着就连我也能听出来的压抑——那绝对不是心情低沈的意思，而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压抑。

    压抑着自己喜悦。

    等待着揭露答案的最佳时期。

    为此必须要压抑情感。

    大概，她想要在李少辉最意想不到的时候，说出「我已经全部想明白了！」的话吧。

    咬牙切齿——我第一次有想要做这种事的冲动，旋即意识到这不是突然冒出来的情感。这是是这段时间累积下来的，待在李少辉的身边，看着他和其他人不断接触後，一点点积累下来的情感。

    我决定不去理会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感。

    「大jiejie——」

    怯怯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我没有感到意外，因为我早就听到了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也已经通过脚步声的大小、响起的频率，以及对方身上的气味，以及其他一些因素，料到了说话的人——是一名小nV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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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六七岁的nV孩。

    b岚看起来还要幼小的多——完全可以贴上「无害」标签的nV孩。

    「——我和mama走丢了。」

    她睁着大眼睛，羞涩、胆怯地看着我。一定是在害怕我吧，虽然我也不明白，但似乎我的头发和眼睛，在正常人眼中是很奇怪的东西。引出人类幼T的恐惧，并不是一件令人感到奇怪的事。

    「……嗯……」

    「大jiejie能帮我找到mama吗……那个，我有mama的照片。」

    「在哪？」

    「在……在那个，可以和别人说话的……还能拍照的东西里！」

    「那个叫手机，手掌的手，机器的机。」

    「嗯！对！是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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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胆怯和羞涩在同一时间消逝，取而代之地是灿烂的笑容。望着她灿烂的笑容，心中让我不舒服的情绪消散不少，这可能是幼——幼T的治癒能力吧，我想。

    但我没有第一时间问她要手机，而是回头看向岚。我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用眼睛盯着她。

    「……」

    她没有理会我这边，换而言之，意思是没有关系吧。她自称有着看透别人想法，读取别人记忆的能力。假若这个小孩子真的有危险，一定瞒不过她的眼睛——毕竟，那可是破坏平衡的能力。「全知」一词用在岚身上也不算过分。

    所以我朝小nV孩伸出手，

    「照片。」

    「嗯！」

    不过六七岁的小nV孩从口袋里取出手机，然後向我展示手机上的画面。

    「我有mama的照片」——她是这麽说的，所以我想当然的以为，我接下来看到的一定是一张陌生nV人的脸庞。结果，我想错了。出现在屏幕上的，绝不是什麽「陌生的nV人」。

    是我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