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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想了 (第1/1页)

    “别抽了,对我和孩子都不好。”

    陈希辞的声音从身后走近,程以珩要按下打火机的手顿住,只能局促地收回,叼在嘴上的烟头有被濡湿的痕迹。

    “说吧,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怀孕了。”

    陈希辞把手轻轻扶在程以珩胸口,指尖摩挲着布料上的纤维,“伯父伯母都很高兴,你不会让他们失望吧?”

    听到这话,程以珩像被点着了,他用力攥住陈希辞的手腕,往墙上一推,薄瘦的肩胛骨碰到坚硬的墙壁发出一声闷响,痛得陈希辞皱起了眉。

    “到底是谁的?”

    陈希辞挣扎了一下,程以珩的力度快把他手腕捏碎了,“就是你的啊!你不要自己在外面乱搞就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是脏的?你上周喝醉了你不记得了吗?”

    “你跟我说过我什么都没干的!”

    “我随便安慰你的话你都信。那时候我怎么知道会怀孕,反正都要离婚,难道你醉酒跟我做了一次就会改变主意?我何必自取其辱。”

    “反正你要是不相信等孩子出来以后去做亲子鉴定呗。”

    趁着程以珩愣住松了一点力气,陈希辞赶紧把手抽出来,雪白的手腕上被掐出一道红痕。

    “你已经答应过要离婚,为什么还要这样?”程以珩盯着她,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是呀,我是答应了。但是现在我怀孕了,就算我答应,你要看看伯父伯母答不答应,看看我肚子里的孩子答不答应吧!”

    “希辞,你何必这样呢!这样对这个孩子也是不公平。”

    “公平?那谁给我公平?你出轨的时候想过给我公平吗?你在别人床上挥汗如雨的时候想过公平吗?”

    “……”程以珩哑口无言,伸手打开窗,屋里的空气闷得他要窒息了。

    窗外是别墅区的小花园,三三两两的父母在傍晚带着还在散步,圆盘似的月亮事不关己地挂在天上,无视任何人间的喜剧和闹剧。

    冷静了许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不能点火,程以珩只能干咬烟头,苦涩的烟草在他呼吸里流淌,安抚他焦躁的神经。

    “你想怎么样?”程以珩盯着月亮,嗓音有些低哑,透露着无可奈何。

    “我想要的你还不清楚吗?”

    看他语气松动了,陈希辞伸出纤细的手臂抱上他的后背,像一根藤蔓似的紧紧缠住,脸颊贴在背上,感受温度。

    “这个好消息是不是也应该让那个谁?哦,任溪,知道一下?让他知道我们一家四口和和美美的。”

    “然后呢?”

    “我希望你能自己去断了这个关系,我们两个从头开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还是清清白白的程以珩,我们还是幸福美满的一家。”

    程以珩没有说话,月光下空调外机上的蜘蛛网吸引了他的视线,一只雨滴大的蜘蛛在铁架上爬上爬下,一圈一圈编织着一张银色的网。

    “如果你不去,那我只能自己去了。我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全公司都会知道他是个没脸没皮的小三,还专门勾引男上司。哎呀,那他以后的职业规划路线可能就需要转变一下了,你说是不是,以珩?”

    巨大的网状结构一路延续到窗台上,细密的银丝在月光折射下泛出碧绿色的偏光。

    “我跟你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像从前那样,把小逸丢给你一个人。我尽量每天都回家,如果有长期的出差我会拒绝的,这样可以吗?”

    “每个人都会犯错,我原谅你,你也体谅我。我们一起成长,一起经营我们的小家,不好吗?”

    遵循基因的本能和生存规则它机械地吐丝、黏线、加固、绕行,还剩最后几圈,这个严密的大网就可以完成了。

    “一周后有产检,你有时间陪我去吗?”

    “没有也没关系,我让伯母陪我也是一样的。”

    最后一条,它向上一搭,一个严密的网状结构彻底完成,比指甲盖还小的蜘蛛搭成了比手掌还大得多的杰作。

    程以珩把手里碾碎的烟在窗台轻轻一勾,细网成片地掉下,网上的蜘蛛没来得及吐丝悬挂到墙上,失去支撑点,无助地只能陪着自己几个小时才完成的作品一起下坠。

    “有时间,我陪你去。”他转身虚虚抱了一下陈希辞,还没等她伸手就退开了,把沾满蜘蛛丝的烟管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会去解决的,这段时间是我的问题,抱歉。”

    晚上十一点,任溪收到了程以珩的信息,两个人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段去过酒店。即使有万般疑虑,任溪还是做好了清洁和扩张,拿了钥匙出门了。

    初秋的夜晚有一丝凉,这个点公交车都停止运营了,任溪只能打车。

    点点秋雨一下一下打在车窗上,模糊了窗外的霓虹,任溪攥着车门的把手,眼睛盯着玻璃窗上倒映的水珠,一颗心悬在半空,无处安放。

    安静的房间,程以珩靠在床头闭眼假寐,一瓶只剩半瓶的红酒放在地上,旁边是随意堆叠的西装外套。

    任溪脱了鞋,轻轻走上钱,把昂贵的外套捡起来挂在衣柜里。

    “来了?”

    “嗯。”

    “过来。”

    任溪一步一步走到床沿,手指不安地捏住床单上下摩擦。

    程以珩缓缓睁开眼,拉过他的手,“怎么还淋雨了?可以打电话叫我接你的。”

    “我没事。”任溪把脸放在他的掌心,小心翼翼地蹭了两下。

    “小猫。”程以珩笑了一下,眼神里满是疲惫。

    “今天怎么这么晚?”

    “嗯,有点事情。我……”还没说完,任溪就吻住了他的嘴角,让他噤了声。

    “算了,我不想听了。我们做一次好不好?再做一次。”

    任溪熟门熟路地解开裤腰带,直接用嘴含住了硕大的guitou,感受到rou柱越来越硬,他起身一把坐下。

    润滑不到位的甬道像被利刃劈开一样疼痛,他忍不住“嘶”了一口凉气。

    “慢点,别急,我还不走,今晚陪你。”程以珩轻轻拖起他的屁股,在他耳边低声说。

    任溪放慢速度,干涩的肠道里渐渐溢出透明的液体,疼痛被酥麻的爽感取代,两个人默契十足地上下起伏。

    他始终骑在程以珩身上,自己不断扭动着rou臀,寻找更深的位置。yin靡的动作和清纯的面孔形成鲜明对比。任溪害怕从对方瞳孔中看到自己,于是干脆闭上眼。他像一艘小舟在大海上摇晃,任由情爱的浪潮把他席卷、让他窒息。

    “啊……”到达高潮时,任溪张开了紧咬的嘴唇,尽情地发出呻吟,他的眼泪混合着汗水淌在潮红的脸颊上,他像是末日里的人在享受最后一天的光明,指尖肆意地在男人背上掐出一道又一道红印。

    神志不清的任溪伸出舌头索吻,粉色的小舌没有安全感地在空气里乱晃,程以珩一口衔住,抬起腰部用力一顶,一声呜咽声淹没在他们滋滋作的唇舌之间。

    最后他们做了三次,射精后疲软的yinjing还塞在柔软的身体里,程以珩要抽出来,任溪已经昏昏欲睡却还是下意识夹紧xiaoxue,不舍得放他离开。

    “我会想你的。”任溪迷蒙的眼睛里浸满泪水,嘴里迷迷糊糊地说着。

    程以珩用拇指帮他擦干眼角,又在眼睛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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