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贵妃换身体_十五、晨欢(早上起床又被皇后日/皇后B里C着道具一边流水一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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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晨欢(早上起床又被皇后日/皇后B里C着道具一边流水一边 (第2/2页)

,少顷便令xue中玉势动作起来。高芝龙压抑着呻吟:“陛下就是想看臣妾出丑,您如今满意没有?”

    “朕怎么会是想看爱妻出丑呢,朕只想皇后更快活些。倦飞自个说说什么个感受,快活不快活?”

    高芝龙扭着头,口中却不知怎的吐了真言:“这玉势好大,动起来比用手来弄舒坦更多,臣妾yinxue被、被,啊!被顶到了,被cao到了……”

    “好梓童,你令它再动狠些,cao快些。”

    高芝龙那sao屄多日没碰大东西了,如今初被填满,身子一时yin乐,脑子便有些昏沉,梁俭稍加言语,他竟照了做。那xue中玉势顿时又cao快cao狠了许多,在他熟妇般紫黑鼓肥的逼中猛捣数合,直捣他牝蕊。待他被cao得神魂飘荡、四体酥软,白雪团成的奶子便不住乱摇,rou也在梁俭的xue中青筋虬结、连跳不止,整个人浑身麻酥,爽利快活,两条冷白臂紧紧抱着梁俭的腰,浪吟几声,又婉啭软语道:“陛下,再摸摸臣妾、亲亲臣妾,臣妾想与陛下亲一会,好快活……”

    梁俭见他来兴了,便俯身去与他恩爱相偎,品咂他朱唇丁香舌。他一面以xue吸着高芝龙硬挺jiba,一面道:“皇后,朕cao得你快活么?好好记着什么叫被cao,挨cao就该像你现在这样,四肢发软、yin水直流,被朕压在身下,一个劲求着朕摸你、亲你、弄你,而不是像你昨晚那般……算了,不提也罢。”梁俭虽还了他一报,可想起自己昨晚的狼狈相,脸险些黑了。

    他的yinxue吸了会高芝龙的rou,径自上下颤动,摆臀沉腰,引那xue心“cao”高芝龙guitoucao了好些回,又紧揉慢搓了腹前yinjing百来下,把精xiele一手。

    梁俭甫一高潮,那yinxue也骤地一缩,猛嘬了高芝龙的硬rou几阵,高芝龙yuhuo焚身、哼哼唧唧,趁那暖xue收紧,便大抽大送百余回,回回都是极乐。他yinxue中塞着假jiba,不住流水,yinxue上头硬着根真jiba,cao他丈夫cao得即将流精,待快要弃甲曳兵、泄身了,他便拔出来,射到床下的夜壶中去。

    射过精,高芝龙清醒不少,使帕子擦净guitou茎身,微吟着拔出xue中假阳来,又见胸前不知几时漏了几滴奶水,面上微微恼红,擦罢了rou,又擦奶去。

    末了,他穿了裤、披了袍,再捧了梁俭的衣物来侍候他更衣。

    梁俭已被他cao得瘫软,又见他居然记得射到夜壶里头,还要这般仔细擦干净身子,一时不禁笑了出来。梁俭道:“皇后可真懂礼数,你瞧这床上到处是我们昨夜欢爱的痕迹,这会皇后倒记得射到那器皿里去了。”

    “陛下说了不让臣妾射到您里头去。可射到您身上也不好……”

    梁俭笑了:“朕的好皇后,你倒过来仔细瞧瞧朕胸前、朕大腿根子上这些是什么,倦飞昨夜射得朕浑身都是。”

    梁俭指指胸前大腿,那儿果真有许多干涸的精斑秽痕。

    他却不知,其实昨晚高芝龙还xiele精在他xue里。只是那东西夜里流了出来,xuerou清晨又被高芝龙捣弄得热乎了,便觉不出含过精了。他只搂着高芝龙,又挑着人下巴逗弄人一会,打趣般看着高芝龙羞惭得头也抬不起来地拿帕子过来给他擦洗,看了一会,心觉皇后不欲痴时真是老实得可爱,便趁高芝龙不注意,猛揉了下人家肥满的屄唇儿和阴蒂,高芝龙被他一吓,惊得又射了出来,刚好射到方才擦过的地方。“皇后再擦一遍罢。”他笑道。

    高芝龙却不干了。他眉心一拧,放下了帕子,规劝道:“臣妾早便想说了。陛下,您……您要正经一些。臣妾是六宫之主,不是您后宫中那些为了爬上龙床什么下作手段都使的媚主之人。且天子有天威,岂能像个公子哥一般。您从方才开始便一直在床笫间耍些不得体的玩意……”

    梁俭没想到他竟刻板至此。他不过想与高芝龙开个床笫间的小玩笑,且他以为,他二人重修于好,如今正该浓情蜜意,这玩笑也无伤大雅罢……谁料高芝龙如此不识情趣。

    若换作别个妃嫔,他未必有这么多耐心,可高芝龙古板唠叨,他只会觉着有些趣味。

    梁俭微微一笑,露出个再给你一次机会的表情。

    高芝龙却不知危难已到,犹在提点他:“陛下,您日后当真要端正些……”

    “皇后,正所谓,其身正,不令而行。教导别人,要先自己端正。你可知你昨晚……”梁俭假意咳嗽一声,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滔滔不绝地将他昨晚的经典金句又朗读背诵了一遍,譬如陛下用xue临幸臣妾,又譬如臣妾jiba被陛下用xuecao硬了,还譬如臣妾是陛下的娘亲要给陛下喂奶。

    高芝龙听了,简直难以置信。只见他浑身发抖,气得面上怒红,一副良家女被冤枉成荡妇失了清誉的模样:“臣妾没有!”

    “你有。”

    “真的没有!”

    “真的有。”

    “这、这不可能,臣妾怎么可能干出那种……”

    忽地,高芝龙脑中一阵轰鸣,昨夜种种浪形yin状,在他眼前似观花般五彩纷呈地迭起延绵。

    不待梁俭反应过来,他已被高芝龙推出了寝宫内室。

    “皇后、皇后?倦飞?”

    梁俭上身光溜溜地孤立门前,手执那门环敲了又敲、拍了又拍,唤了半晌,里头才传来一句:

    “您……您让臣妾自己一人静一静……”

    “不是,皇后,朕衣服还没穿好,你且开门来……”

    “您!您自己穿上!”

    那房门一开,凭空抛出几件衣袍来,复又重重合上,“砰”一声,险些把梁俭震得聋了。

    “呃,那皇后你记得来用早膳,朕在吉云阁等你。”

    他见高芝龙不应他,又道:“早点过来,今晨欢好了这一个时辰,昨夜又云雨了一宿,朕怕你不进膳体乏。”

    他不提昨夜还好,一提,那房内只传来幽幽一阵哭咽之声。

    “您赶紧走,让臣妾一个人待着!”

    梁俭何时见过他这么伤心,当下真有几分觉着自己像个污蔑良家贤妻的恶棍,迭声道:“好、好,朕这便走,你记得来进膳……”

    可直到用午膳之时,梁俭也没在吉云阁等到他那皇后。

    唉,他还想问问皇后有无法子能让他与晴江换回来。梁俭没料到高芝龙如此不经逗,一时又有些担心他,只怕他一个人在那自责自愧,草草吃了两口,便想起身回去。

    正在这时,却有一人唤他:“萧潋?”

    这宫里,怎么会有人不称晴江贵妃,而直呼他名字?

    梁俭心下疑窦,转过头去。只见那人白衣佩银剑,资质秀丽、俊美儒雅,又气度不凡,概如朝阳舒光般和煦,正是李雪韫。可李雪韫面上虽含笑,梁俭却分明从他这寥寥二字中听出许多轻蔑与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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