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贵妃换身体_八、棠棣之情(和弟弟、磨B/被弟弟阴蒂C/质问贵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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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棠棣之情(和弟弟、磨B/被弟弟阴蒂C/质问贵妃) (第2/2页)

言明阴阳人与男女一般,为何你与倦……算了,为何你们总认为自己低人一等?”

    梁俭脱了衣给他看了片刻,转头想将衣服穿好,他此举不过想纠正梁琈那卑贱念头而已。然而刹那间,梁琈已反抱住他,幼豹猎食般对他又亲又舔起来:“哥哥的脸怎么香香的、甜甜的,像女孩子的脸一样……下面痒死了,弟弟下面的yin屄要和哥哥的yin屄磨磨……”

    他痴傻的眼神中有艳火在烧,整个人宛若这冷雨打芭蕉的深宫中孤寂鬼怪,难得遇着心爱人了,便要紧紧缠过来吸一吸精气。

    梁俭本想推开他,可他却哀声道:“打小便没人爱我,母妃说爱我,却夜夜哀叹我为何不是男子,父皇说爱我,却要弄痛我……世上只有三哥对我最好啦,其他皇兄,见我形貌不够英武,背地里都笑我轻慢我,还以为我不知道,哼。”

    梁俭闻言五味陈杂,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他年轻气盛时不与其他兄弟一起背后说梁琈,不过因为他不愿在他人面前展现心中所想。可待反应过来,那傻弟弟已压着他,屄贴屄地与他厮磨起来。

    梁琈此前虽被调教轮jianian过,可已久未与人欢爱,平日发了疯,便在这冷宫中赤身裸体地游走,yin性上来了便随手寻个什么东西插一插yin屄,今日居然能与另一口yinxue儿温暖湿热地贴着亵玩,一时只觉yin欲大发,身下sao水汩汩,身子打了个尿颤,柔软的湿逼便潮吹了,喷出一大股阴精。梁俭的阴蒂被弟弟那被sao水打湿的saoyinchun夹着,萧贵妃这yin浪的身子又发了sao,不知不觉地,他竟已摆动雪臀,和弟弟磨起逼来。

    这画面委实香艳,两个阴阳人搂在一起,jiba相贴,yinxue互磨,一个沉默不语,一个浪叫连连。

    兄弟之间,互相手yin也不算稀罕,如今,他们不过互相磨屄罢了,梁俭心中安慰自己……

    可他正爽着,忽觉xue内有东西插入。

    “子华!你干什么,这是、这是——”这是萧潋的身体。

    梁俭这才醒过神来,想推开他,萧潋虽只是妃妾,但好歹是妾里位分最高的,怎的也算梁琈半个嫂子了,如今这不是叔嫂luanlun?与弟弟磨一下屄也便算了,被弟弟插入,且是插这女xue,简直——

    然而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那东西更小些,并非roubang。

    “哥哥,弟弟的sao豆子变大了……这小蒂好sao贱,yin起来胀得好大,呜呜,好像jiba,好丑,简直像长了两个鸡鸡一样,我要藏起来不让哥哥看……”梁琈一边呜呜抽泣,一边将那肿胀的阴蒂“藏”入梁俭xue内,又用手抠着xue儿,品着yinxue与阴蒂的双重快感。

    梁俭顷刻间明白了,他们那父皇调教自个亲儿时,大约往他身上抹了什么yin药,弄得他阴蒂胀成这样。一瞬间,他心中又是些许对弟弟的怜悯。唉,阴蒂罢了,虽肥大肿胀,可还没上头的roubang半根那么大,还能破了他身子不成。

    他环抱着弟弟,一面温柔揉弄弟弟硬挺的奶头,一面摸着弟弟的jiba替弟弟手yin,梁琈身体与萧潋和高芝龙相类,他自是懂得怎样爱抚梁琈最舒爽,梁俭心中感叹,想他这二十多年,兴许还从未被人在房事上温柔相待过。

    今日便让他舒坦一下罢。

    想罢,他夹紧了身下女屄,紧紧吸着弟弟那小roubang一般的阴蒂,吸得梁琈眼角泛红、浑身颤栗不止,小jiba更硬,yinxue更湿。“哥哥、哥哥,阴蒂好爽,好、好舒服,怎么会这样,我只是想把它藏起来而已……呜呜,哥哥的逼逼好热,阴蒂下面要漏水了,噢、啊,好像鸡鸡射精一样,要喷了——”

    梁琈攀在兄长身上,扭腰摇臀,浪叫不止,下身喷出yin水一股,guntang地浇到梁俭花心处,激得梁俭也潮吹了。

    梁琈被调教得yin荡,阴蒂爽了,小yin屄也一阵紧缩,丢了去,阴蒂与yinxue一同高潮,他却犹显不够,又咿咿呀呀地摸着roubang,手yin起来。梁俭揽过他,哄小孩般亲着他额头,伸手将二人roubang一同握住,撸动三下两下,便与弟弟一同xiele去。

    临走前,梁琈软软地搂着他,满面羞红:“我与哥哥爱爱了!哥哥可要对我负责呀!”

    梁俭如梦初醒,悟出弟弟对他有luanlun之爱。

    年轻的天子想起那些个关于帝王家不祥的风言风语来。本朝开国皇帝乃前朝旧臣,弑君登基,那不满十五便被处死闹市的末代皇帝头颅高高挂在皇城最华美的城楼上,紫灰冰冷,血目红舌。他纤弱的亡魂在金陵的旧皇宫中飘荡着,向自己的逆臣低吟你们虽荣华富贵却永受诅咒,男盗女娼,男子窃国女子为妓,近亲相jianian,诞下怪胎……梁氏供养神官以求神佑,但那个鬼魅的诅咒飘荡在王朝的上空,终于在某日显灵。

    他与弟弟告了别,环顾这寒鸦啼泣的冷宫片刻,快步走了。

    待回到春山宫中,如他所料,萧潋在等他。

    梁俭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只直接质问道:“你是不是折磨过朕那六皇弟?”

    “那个罪囚?他冲撞了臣妾,臣妾生气,才按宫规小罚了他一下……”萧潋几时见过梁俭不似从前般温柔忍着自己,一时心中忐忑,声音也低了。

    “小罚他一下,便是对他又打又骂还逼他吃沙子?”梁俭脸色冰冷了一瞬,但转瞬,他只不过别过头去,揉了揉眉心,“算了,朕知道你是个什么人,你仗着朕宠你爱你便一直胡作非为……晴江,把金刚经抄十遍,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

    萧潋神情难看起来。

    他心中不悦,既是因为梁俭要罚他,更是梁俭罚他,是因着要护别个男人。

    “陛下,他当年谋反要害您,您倒可怜起他来了?他罪有应得、他活该!他狼子野心,歹毒至此,妾可是一心向您,对您矢志不渝,您为了那么个东西要罚妾?乱臣贼子,当初就该砍了他的头以儆效尤……”

    他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梁俭一直一语不发,满室寂静。

    萧潋惊惶噤声后,梁俭缓缓转过头来,面上没有怒容,却更胜发怒。

    “萧潋,你以为是因为谁,你才有今日?你有多爱朕,你当真以为朕不知你求宠于朕,只是贪图朕给你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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