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亲哥总想把我调教成他的狗_第二十五章、霸总哥哥酒窖小母狗,捆绑抽打训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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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霸总哥哥酒窖小母狗,捆绑抽打训练 (第1/1页)

    “嘟——嘟——”空灵的电子音在屋内响起,夹杂着女人的哭声和青年兴奋的喘息,连接向遥远的警署。

    被禁锢的青年死死盯着手机的电子屏幕,电子信号跳动着,那三位数字随时可能被接通。他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宽慰的笑,仿佛已经看到多辆警车停在秦家的大门外,对秦楚威展开调查。仆人可以收买,他就不信警察秦楚威也能随便搞的定。

    然而,变故横生。

    秦楚钟眼睁睁看着电子屏幕上突然显示的“无信号”,脸上的笑容不可置信的凝固,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伴随着一声冷酷无情的“嘟——”声,手机屏上的通话显示竟自动断掉,又恢复了拨号界面。

    怎,怎么回事?秦楚钟难以接受眼前发生的事实。他不死心地再次拨打,然而这次电话连拨通都做不到,冷冰冰的提示“无信号”将他刚才的天真和希望全部重重碾碎。

    他呆坐在原地,手上机械地重复拨打电话的动作,报警的,打给发小闫森的,一切能打的他全都打了,可全部都会因无信号而自动挂断。他尝试开机关机,但那刚刚还有的信号就是再也无法连接,心中的猜想愈来愈恐怖,惊骇的他除了持续无意义的拨打电话外再也做不到其他,直到他的手腕被一只大手紧紧箍住,他才惊恐地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他身后!

    秦楚钟回过头,死死盯着身后男人英挺的面庞看,巨大的猜想和质疑暂时战胜了恐惧。SIM卡只不过是确认运营商以及套餐的标识,而特殊紧急求救电话无需SIM卡进行网络认证,换句话说,手机在无信号条件下也能拨打报警电话,除非附近一个基站都没有。

    但他生活在这里,他前些天才给闫林医生打过电话,这里怎么可能没有基站?他不知道秦楚威是怎么做到的,一般的信号屏蔽器会连特殊紧急求救电话也阻断吗...?

    “秦楚威...”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你真就在秦家,在A市一手遮天?

    秦楚钟瞳孔和嘴唇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脸色阴沉,英眉紧蹙,抓着青年手腕的那只手使劲用力,痛得青年手里的手机应声落地。

    “小钟,你真是个学不会听话的孩子啊。”

    低沉的生意带着冷酷的意味,黑发男人冷峻的神情中带着微薄的怒意,手上的力道还在不断增加。

    黑夜中,一袭黑衣的秦楚威如同发怒的恶魔,冰冷的视线仿佛能化作有形的利刃,提前给不听话的猎物宣判下死刑。

    从秦楚钟出门开始,他就在电子屏幕中看着秦楚钟的一举一动。

    秦楚威手执酒杯,面不改色地看着秦楚钟打定了主意,走过前往书房的楼梯,撑着身子一步步挪到走廊另一头的客房。他也看到了秦楚钟在客房门口的演戏,看到自己倔强的弟弟硬闯入房间,强硬地抓住他的未婚妻要拨打报警电话。

    真是和以前一点没变啊,还是一样的天真,一样的不听话,一样的擅长惹他生气。

    被他抓住的弟弟还在徒劳的挣扎,试图向自己的未婚妻求救,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拳头,一拳打在自己弟弟的肚子上。秦楚钟比原先还不经打,顿时脸色惨白,捂着肚子摇摇欲坠,被他接住又揍了一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软倒下去,闷哼声听着无比无助可怜。

    秦楚威将青年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

    他没有去书房或他们两人任何一人的卧室,而是一路将自己的弟弟抱到了酒窖里,直接甩在地上,锁上门。

    脆弱的青年发出吃痛的低叫,浑身颤抖着,爬都爬不起来,柔软的睡袍因为这些动作而微微滑落。

    秦楚威上去又是一脚,直直踢在青年的肚子上。他像一头发怒了的野兽,单手利落地解下腰间的皮带,在手上缠了几圈。

    “哥...”听到皮带声响的秦楚钟惊恐得眼皮不断颤动,死死盯着男人手中的皮带,泪水迷蒙。

    男人置若罔闻,弯下身压在身下人身上,将青年的睡袍扒下露出大半光裸胸膛,对着颤抖蜷缩的青年狠狠抽打。红痕瞬间出现在颀长的脖颈上,青年发出一声哭喊,鲜红的痕迹触目惊心。

    皮带在男人手中挥舞,每一下都如同地狱里的毒蛇,猩红,大力,朝着身下可怜的青年的抽打而去。青年白皙的脖颈、胸膛、手臂上被抽出无数暗红,两边带血珠的长痕,

    在男人的压制下避无可避,只能抱着头不断挣扎,哭喊一声比一声响。

    几天前,他们两兄弟还在酒窖里碰过面,心事重重的弟弟接受了哥哥推荐的酒类。

    现在一星期不到,他们再次一起出现在酒窖里,却是完全不同的画面。

    秦楚钟的哭喊和求饶没能得到一点男人的宽恕,他哭得不成样子。红痕布满了白皙的肌肤,就重叠的抽打上去,胸前两颗红樱也被重重地抽打过去,火辣辣的剧痛灼烧着秦楚钟的脑子,等耳边终于不再传来呼啸的风声,他泪水迷蒙了视线,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独自消化着剧烈的疼痛。

    男人将他拉起来,用粗糙的麻绳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腿跪在金属梯子冰凉的阶梯上,用麻绳紧紧绑在梯子的两端,一道绳索绕过他的脖子,另一端收紧绑在下方的扶手上,让他只能低下头,被迫高高翘起穿着贞cao带的两瓣臀rou对着男人。

    秦楚钟哭喘着,情潮再次升起,伴随着上身的痛苦带来奇异难耐的感受。他不安地颤抖,身后再次传来破空之声,男人的皮带狠狠抽打上他的臀部。

    “啊!”他哭叫着,还插着道具的屁股上一片泛红,看着无端地色情。

    秦楚威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歇,坚硬的皮带在他手下不断给青年带来灼烧般的痛苦,在青年白花花的臀rou和脊背上留下鲜红的印子。秦楚钟哭得直抖,柔软敏感的臀尖被不停抽打,他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本能的想抬头,却被绳子勒得喘不上气。

    然而他感受到的不仅是痛苦。发热发情的rouxue紧紧含着捅进来的假阳具,被抽打得一颤一颤的,再次升起隐秘的快感。

    “啊...呜...啊嗯...啊!”不知过了多久,秦楚威抽打他的频率渐渐降低,转而时不时顶住插在他rouxue里的那根道具快速顶弄,再在他yin荡浪叫的时候狠抽,婉转的呻吟和痛苦的哀叫此起彼伏,抬不起头的青年眼泪不断掉落在地上,被麻绳绑住任由他亲大哥的皮带抽打凌虐,两瓣屁股都被抽到红肿,浑身未着寸缕,只腰间和大腿根缠着几根皮带,将折磨着青年的道具紧紧包住。

    在抽打和顶弄间,男人的手不时包住臀rou大力揉捏,好似在玩自己的小母狗一样慢条斯理,不断变着花样,让自己的小母狗时而痛苦惨叫,时而娇媚呻吟。

    秦楚钟浑身发起高热,身后的痛苦在rouxue急需的快感面前无足轻重,他已经连续三晚都硬生生挨过情潮,现如今再也克制不住,哭着求他哥把贞cao带解开,他再也受不了了。

    “这么心急。”身后的黑发男人轻笑,听得秦楚钟耳尖滴血一般红。他抬不起头,被限制了视线,只能看到那双精贵的皮鞋从他身后绕过梯子,最终走到他面前,头发被人强硬地扯起,眼前是男人松了腰带的胯部。

    不好的猜想在脑中浮现,并很快转变为现实。

    他的大哥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眼前褪下高定西装的裤装,从黑色内裤中掏出那根干了他好几次的孽根,直接戳在他的脸上。

    “张嘴,我相信你会学的很快的。”

    男人居高临下的命令从头顶传来,跟以往每一件他不愿接受的事一样,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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