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_00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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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 (第2/2页)

的血rou,让他生不如死,大脑一片滞罔,就连最后的理智都将要消散殆尽。

    帝清洲只手撑着桌子,目光戏谑地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样子,冷声道:“你若肯求我,我尚且能帮你三分。”

    “痴…心…妄想……”傅颜渊咬着牙,眼泪大颗大颗滚下,他发了疯似的挣脱着手上的金锁链,层层盘绕的链子绞开他的皮rou,他的手腕处流出一股股鲜红色的血液,顺着手臂融在红色的床单里。

    帝清洲冷眼看着他,只觉得他实在是可笑至极。

    从前便是这般圣人君子的模样,如今被践踏得连烂泥都不如,还要装得像白莲花一样圣洁。

    傅颜渊越是高贵,他就越想将他踩在脚下,扔进烂泥坑,将他蹂躏成一张破纸再烧成灰烬。

    眼见傅颜渊都已经快濒临崩溃昏死过去,帝清洲上前,顺手捡了几颗红枣莲子之类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塞进他的后xue,又拾起一旁一颗半拳大的核桃堵在他的xue口,淡声道:“你若甘愿这么受着,那朕就随了你的心愿。”

    “滚……”傅颜渊浑身冒着冷汗,难受地呻吟着,几颗红枣莲子根本难以消解他强烈的性欲,空虚的后xue不断地往出流着yin水,柔软的肠壁夹着那颗偌大的核桃往深处吮吸着,他浑身酸软,肚子更是饱胀,撑得他一阵阵发抖,眼前模糊一片,也不知是神智不清,还是被泪珠迷了双眼。

    “即使这样,你也不愿意开口求饶么?”帝清洲皱着眉,薄唇轻启,平淡的语气说出的话却让人如雪虐风饕,他道:“你的meimei还活着。”

    傅颜渊闻言,强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看着他,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恍惚。

    帝清洲道:“她命很大,那一剑竟没能刺死她。”

    傅颜渊咽了咽口水,喉咙像是吞下了千万根针一样疼,他哑着嗓子,颤抖着声音道:“她…在哪儿……”

    “求我。”帝清洲冷漠地看着他。

    傅颜渊僵在原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呆愣着,心里像是被那句话撕裂开,疼得他不知道如何去自处。

    半晌,他沉默着缓缓起身,腿一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挣扎着爬起来,一步步爬到帝清洲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他脚下,膝盖处都磕出了鲜血,他低微得如同一颗尘土般垂下了头,眼泪一颗颗掉在了地上,混杂着鲜血晕染开来,无助地哭道:

    “求…求你了……让我见她……”

    帝清洲满意地笑了笑,蹲下身捏住他的下颌,温声在他身边耳语道:“你meimei确实活着,不过这已经是昨日的事了,今日,她应当已经被挫骨扬灰了,就在金陵台,你要去见她么?”

    傅颜渊急火攻心,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他抬头对上帝清洲那双无情而又讽刺的双眼,忽然觉得自己可笑得要命,就像是戏台上供人玩味的优伶,又卑微又下贱,连烂泥都不如。

    帝清洲拽起他的身子将他压在墙上,狠狠地cao进他的后xue,那颗骇人的核桃被顶到了深处,险些将他疼昏过去,但激烈的性药却又偏偏让他连眼睛都合不上,身体上所有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变得极度敏感,这种欲生欲死的快感已经从欲望变成了凌虐,让他痛不欲生,恨不得将自己碾成一堆rou渣。

    他痛苦地惨叫着,凄厉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宫中,门外的宫人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无一人敢上前为傅颜渊求情。

    傅颜渊被cao弄得狼狈不堪,几乎是在忍受着剥皮抽筋般的痛苦,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整张脸都有些血淋淋的,却又十分惨白,他眼泪大颗大颗滴落在帝清洲的衣袖上,但仍旧没开口求饶一句,帝清洲宽厚的手掌一次次地打在他的腰间、臀上,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直直将他的腰椎都快要打断了,红彤彤地一片,还在他的臀上打出了几滴血珠,正不断地往出涌着鲜红色的血液。

    傅颜渊浑身瘫死,几乎是被帝清洲强行压在墙上cao弄着,随后又像一团破布般被帝清洲扔在床上继续cao进深处,cao得他眼神涣散,恸哭不止。

    帝清洲暴戾地掐着傅颜渊的脖子,撬开他的牙关,舌头和性器都在他身体里肆意冲撞着,疼得他一阵阵发麻,身体的空痒像是被粗大的树枝填满,抽插不停,让他晕过去又活生生被干醒。

    一直到所有的花烛都燃尽了,寝殿内只剩下一片黑暗,帝清洲才终于失了兴味似的将他扔在角落,转身拂袖而去,独留下傅颜渊一个人在新房里拼死挣扎,奄奄一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药效仍未褪去,傅颜渊连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他的嗓子已经彻底嘶哑,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身下的xue口和眼睛一样红肿得要命,他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绝望地掉着眼泪,心如死灰。

    天就快要亮了,而他却再也没精力睁开眼。

    傅颜渊昏了过去,一直到三日后,他终于从沉睡中醒过来,昏昏沉沉的,沉默得可怕。

    他手上仍旧绑着金锁链,后xue乱七八糟的东西也都还在,身上依然像新婚夜那晚般脏兮兮的,没有任何的清理,这三天来,帝清洲忙着整顿前朝旧事,忙着处理各种繁琐的大小政务,丝毫没有心思踏入后宫,似乎是忘记了后宫里还有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大梁皇帝帝清洲的后宫里,只有一个人,是个男人,是前朝的皇帝,是如今天下人都知道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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