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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第1/1页)
“帝清洲,你无理取闹…也要有个度……”傅颜渊终于还是没忍住,痛苦不堪地捂着肚子抬眼看他。 帝清洲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一把抓住了傅颜渊的头发,冷笑道:“朕无理取闹?是朕太过纵容你,才让你说出这种话来吗?” “帝清洲!” 傅颜渊怒喝了一声,他双目猩红,眼神死死地盯上了帝清洲的脸。 他们从小就住在一起,说没有过争执那都是假话,不过每次都以傅颜渊的沉默不语,帝清洲的摔门而出告终。 这么多年来,帝清洲还是第一次从傅颜渊嘴里听到这种语气的怒吼,就像是真的绝望到了极致,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了,顶着一颗不怕死的心,生要和他硬到底一样。 帝清洲诧异着,嗤笑地松开了傅颜渊的头发,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令他陌生的傅颜渊。 傅颜渊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他实在是已经疼得晕晕乎乎的,连强打起精神来都做不到了。 这会儿,他像是用完了自己全部的硬气,如丧家之犬般低下了头,一声不吭地揉着自己的腹部,他咬紧了牙,却怎么也忍不过腹部一阵又一阵的绞痛,疼得他失了力气,连手都不住地在发软。 “你何时这么硬气了?”帝清洲笑眼盯着他,像是要从他身上找出这种异常的源头,自己手中一向乖巧的宠物忽然亮出了爪子,软软地挠在了他的心口。 虽然不疼,但终归是留下了一道红痕。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傅颜渊见帝清洲清醒了几分,没刚才那么疯了,额头冒着冷汗咬牙回答他。 帝清洲好笑道:“朕何时逼过你?” 傅颜渊不说话。 多说多错,这会儿他什么都不想说了,也不敢再说了。 因为他低着头,余光扫见帝清洲手里摩挲着一个羊脂玉的小药瓶。 “傅颜渊,朕从未逼你,只要你肯乖乖臣服,朕什么都能依你。”帝清洲一手捻起他的发丝,温柔地摸着他的头,他语气里带着几分诡异的真诚,听着尖锐刺耳,又直捣人心,他说:“你想要的,我通通都能给你,只要你别再想着离开我,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发疯,又在发疯说胡话。 傅颜渊皱着眉,恨不得塞上帝清洲的嘴将他扔出去。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帝清洲对着他说这样的话,说他能给自己一切,让自己别再痴心妄想着离开。 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不想着逃离? 没日没夜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数不清的羞辱让他无比难堪,他恨帝清洲,拼了命的想死,怎么可能选择不逃离他? 他不知道帝清洲说这种话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也不明白帝清洲为何屠了傅家满门却唯独留着他一人,他只知道从帝清洲将他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起,他们从前的情义就彻底烟消云散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他不稀罕帝清洲的恩赏,更不想留在帝清洲的身边。 “朕知道你最爱赏画,所以,今日朕特地给你带来了礼物。”帝清洲温柔得不像样子他将傅颜渊拉起,抱在自己的腿上,傅颜渊肚子疼得厉害,眼眶都已经湿了,此刻被那么大一股力生拽起来,胳膊差点儿都断了。 夜色昏暗,只有房里的几根蜡烛在风中摇摇欲坠,帝清洲道了一声“进来”,瞬间破旧的木门被打开,涌进来了一群陌生的面孔,每个人手上都拿着笔墨纸砚和灯笼,将暗不透风的旧殿照得明亮。 傅颜渊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一阵心悸,他心里隐隐觉得奇怪,不顾肚子上的疼痛,挣扎着就要从帝清洲身上下来,而帝清洲却反手将他双手禁锢住,拖着他的身子直接将他扔在了床上,压住他的肩膀笑着道:“朕特地请来了十二位画师,专门为爱妃作画,爱妃可喜欢?” 傅颜渊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栗,他气得发抖,脸上毫无血色,今日这一遭看来是帝清洲早就准备好报复他的,无论他怎么做,都逃不过这一劫。 “帝清洲,我要是死了,一定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傅颜渊是抖着嗓子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心如死灰。 “你不会死的。”帝清洲解开了他的里衣,一手捏住了他身前那颗立起的豆子揉碾着,他肯定道:“你还没受够折磨,朕怎么舍得你死?” 傅颜渊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不再开口说话。 帝清洲扯碎了他身上碍事的里衣,像是扯掉了他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白如脂玉的rou体上是数不清的红痕和淤青,有的地方甚至还有巴掌印没消下去。 一群画师跪在地上面面相觑,不敢抬头,直到帝清洲冷冷开口道,谁要是没能画出一副像样的画作来,就拖出去凌迟处死,一群画师才急忙各自磨起了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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