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狗驯养手册(SM)_全身铐在床头冰袋刺激尿Y湿透床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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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铐在床头冰袋刺激尿Y湿透床单 (第4/5页)

羞辱的言语却让自己更为兴奋。

    "那请学长脱光衣服吧,以示诚意。"

    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跪直了身子,把身上的军衣连同内裤都脱掉了,只剩那胯下的塑胶体不住抖动着:"快,帮我解开它。"为什么正皓下的命令越多,自己的疼痛越是加倍,该死,这是什么道理,此时的文斌痛到微弯了身子。

    "既然是狗,就该有狗样吧,狗应该是四只脚的吧。"

    不想再抗拒,只是顺着正皓的指令,赶紧完成好解开这该死的贞cao带。

    "胸部挺直些,屁股抬高点…。"正皓挑剔地纠正着文斌的动作,尽管疼痛不堪,文斌只想尽快完成,但是为什么越是如此,疼痛更剧。

    "好,学狗叫两声来听听。"正皓笑着下了命令。

    这个是难关,裸体跪着丶学狗姿态,已经是极限了,要让自己在这丑陋的环境下学狗叫给学弟听,这一声狗吠是个难题,自尊与痛楚的挣扎。

    张开了口,声音却没勇气出来。文斌尝试了好几回,眼眶已经留不住泪水,落了出来。

    想着这几天来的遭遇,终于自尊落地,宏亮狂吼的声响:,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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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如抚狗般地摸摸文斌的头:"乖乖趴在这里体会狗的感受,我先去洗澡了,如果等等我从浴室出来,发现你敢妄动的话,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正皓脱到剩下一件贴身白内裤,拿了欲换洗的内裤,进了寝室里的浴间。

    浴室门是半掩着没有反锁,听到了莲蓬头洒落的水声,文斌有股冲动想悄悄起身,趁着正皓洗澡的时候,翻敲他的桌子,或许钥匙就放在抽屉里,然后就可以解开了锁头,抽走影片光盘,这样一切的苦难便可结束了。

    犹豫着却又不敢,希望就在抽屉里,然而正皓就在一门之隔,两难的抉择,短暂的机会。就在水声再度响起的时候,文斌迅速的站了起来,翻开了抽屉,没有,钥匙不在抽屉里。或许在置物衣柜中,转身找了,还是没有。最后的机会在刚换下的长裤中,蹑手蹑脚地抓起床铺上的军裤,掏了掏口袋,没有。

    就在这时候,半掩的浴门大开了,文斌最怕的事情发生了,正皓仅着着贴身白内裤,身上的水珠半干着,双手抱胸地瞪着自己:"你在找什么!"不怒而威的声调一字字地缓慢而清晰。重点是,正皓明明只有一七四公分的身材,为什么此刻看在自己眼中,却是如此巨大,让自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算是心虚吧,也是种求饶,文斌自动地趴跪在正皓的跟前,一动也不敢动了。

    "我刚刚是怎么说的?"正皓问着文斌。

    "学弟要我趴跪着不准动。"

    "那你为何不听话呢!"威厉的口吻。

    "我想找钥匙开锁。"事已到此,文斌从实招了。

    "很好~"正皓简单地说了两个字就无声了。

    文斌不敢抬头,用眼角馀光瞄着,瞥见正皓不知道何时手中多了一根木棍,心中一凛:,他想干麻?,疑惑还在蔓延,屁股却传来一阵痛烈,实心的木棍毫不留情地落在自己光裸的臀rou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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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好再叫大声一点,好让所有的士兵闻声而来,看到你现在的模样。"正皓口中说着,手上的棍子却没停下,再次伺候了文斌一棍。

    眼泪不争气的从文斌眼框流出,这种被打的滋味,不同于干架时被殴的伤痛,反到像是儿时做错事,被家长处罚的疼痛,小时后的理所当然,如今却是痛楚中夹杂了羞辱与不堪。

    打了五棍,扎扎实实的五棍,文斌的臀rou火红一片,伸手想去抚揉疼痛的屁股,指间才刚接触了肌肤,火辣的刺痛传来,泪水再度润了眼眶。

    "以后如果你在有任何逾越规矩的动作,下场就是如此。"正皓把约五尺的长棍横到文斌的面前:"咬着!"

    文斌只能顺从地张开了口,咬住了厚实的木棍,有点沉。

    "现在就给我乖乖的学狗趴好,木棍好好地咬着,如果敢胆让木棍掉下来,就再赏你五棍。"听了正皓的话,文斌紧咬着略宽的木棍,口无法完全闭合。

    时间久了,嘴有些麻了,口水不自主地溢流出口,滴落了满地。

    尽管才九点多,少了都市的光害,军中的夜总是来得特别快,何况这间寝室远离了队本部,少了士兵的喧闹,更显夜寂。

    口中的木棍终于被正皓取下,此时的文斌此是身心疲累不堪的状态。

    正皓拿了一个铁盆,里面是些盥洗用具,放在文斌面前的地板上:"你先原地休息一下。等等十点队上熄灯后,你带着这盥洗用具,摸黑到寝室外头后方的土丘旁,有个浇花用水龙头,以后那就是你洗澡的地方。而这间寝室的浴室,从今天起你是不准使用了,如果要上厕所,自己白天利用时间去士兵厕所上。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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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斌不想再做无谓的反抗的,心已憔悴,无奈地点点头:"如果我半夜尿急呢?"

    "这你别担心,以后只要晚上回寝室休息后,为了避免你再度尿床,你都要包上这个。"踢了一袋的东西到文斌面前,文斌打开眼前的塑胶袋,里面竟是一包包的纸尿裤。

    心已无力,退也无路,如今整个人被逼到墙角的感觉,是无声的绝望。军中不是最讲究学长学弟制的嘛!为何自己堂堂一个学长的身分,如今自尊却被自己的学弟践踏到这种地步,而自己却无力还手。

    队上广播着费玉清的晚安曲,远处队部的灯火一间间地熄灭。

    文斌彷若失魂落水的狗,狼狈无神。也许洗完澡后感觉会舒坦多吧,也许。

    "我可以去洗澡了吗?"

    "可以,学长请便。"

    提起眼前的铁盆,赤裸着身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是个没有月色的夜晚,星却格外的闪烁。

    曾有报告显示,男人在就寝睡着之后,会有6~8次的勃起行为,这对一个男生而言,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不过如今对文斌来说,是个规律的梦靥。每当睡梦中无意识的生理勃发,总是让文斌被生殖器上套附的刺环扎的闷痛万分。痛又无法去揉抚,因为外来的安抚触碰行为,只会让自己的小弟弟更加刺激而涨大,痛楚只会循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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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下体的不时刺痛,或者是趴睡在地板的床褥上不甚习惯,这一晚睡睡醒醒,实无好眠。

    感觉被踹了两下,文斌醒了,是正皓用脚将自己从好不容易睡着的梦意中踢醒:"我不是说过狗只能趴着或着侧卷着睡嘛!为何你是仰躺着睡觉!"

    这一提醒,文斌的睡意立即全失,昨晚曾经尝试如狗般地趴睡,但是每当下体顶压着被褥时,便会激起莫大的生理反应,导致疼痛不堪,所以最后用侧身卷曲身体的方法才勉强入眠,只是没想到梦中的自己不自主地又变成了习惯性的仰躺姿势:"学弟,对不起,我会改进的。"深怕昨晚的棍子会再次加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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