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意(1v1)_第八章让你看看我的心眼有多小(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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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让你看看我的心眼有多小(下) (第3/5页)

无反应,难不成这香气还能针对某一个发挥作用吗?

    白祁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直截了当地向沈鸢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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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鸢笑着解释,“此香乃我调制的合香,其中有一香料名叫詹檐香,燃烧后香似茉莉。”

    傅叔惊呼出声,“詹檐香!那、那不是用来……”。

    一群人好奇地盯着傅叔,等着下文。

    傅叔脸红着支吾道“我曾有个相好在g0ng中做过nV官,她和我说过,g0ng中许多妃嫔侍、侍寝时会燃用此香。”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香还有cUIq1NG作用,难怪张富恒会如此“情不自禁”。

    沈鸢微微摇摇头,继续解释道“为了让此香味道更近茉莉,我混合了别的香料,功效并没有纯粹的詹檐香那么强,单闻此香者不过会稍许兴奋和易怒。”

    “只不过……”沈鸢g唇,“此香不能遇酒,酒喝地越多,效果越霸道。”

    沈鸢这么一说,薛言突然想起如姚二、秦三的行为,看来也不是除了张富恒以外毫无反应,怕是姚二、秦三多少也是受了此香的影响。只是如此一来他又有些混乱了,为何有的人有反应,有的人无反应,而张富恒的反应却是最大的,沈鸢是如何做到如此JiNg确的把控?

    白祁也同样提出了类似的疑问,“可在下还有一事不明,我等也饮了酒,但某可以确定,某不曾有过任何兴奋或易怒之感,敢问娘子是如何做到的呢?而且张富恒最后那般,只怕是不止兴奋和易怒来的这么简单吧?”

    那么问题又回到了最初,沈鸢是如何做到在众目睽睽下,不动声sE地对张富恒进行JiNg确打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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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言目光打量了场内一圈,仔细回想每一个细节。

    他发现沈鸢当真是从一开始就巧妙地布置了一个局。

    沈鸢给张富恒安排的位置临近舷窗,背后就是茉莉花,可以说是香味最浓郁的地方,而他们坐在临近船尾的地方,与花盆摆放的位置相距甚远,沈鸢这么安排无非是保证张富恒是x1入香味最多的那个。可若断定不同人的反应是由x1入香味浓度不同决定的,又有说不过去的地方。

    无论沈鸢再怎么让张富恒靠近香源T都不可能保证那香气只钻入张富恒一个人的鼻子中吧,张富恒周围的人可都没有异常,就连同样坐在他身旁的玉晚香也毫无异动。

    等等!薛言突然想到了什么。

    香,香,玉晚香……

    “玉晚香!”薛言猛地抬头看向沈鸢,突然念及玉晚香的名字。沈鸢眼睛一亮,笑容更深,“三郎果然聪明。”

    是了是了,张富恒今晚最与众不同的不就是得了都知娘子相伴吗!谁说这船里只有一种香了,他可还清楚地记得玉晚香身上那GU带些清苦味道的香味。玉晚香只有一人,可不就成了决定今晚之事成功与否的关键点吗?

    想通了这点,薛言感叹,只怕她今日特意请来玉都知就是为了这一点,可怜那张富恒还为此洋洋得意,沾沾自喜,就连薛言都忍不住可怜了他一把。

    “那玉都知怎么了?”尚未参透其中关窍的晏清等人见自家郎君突然提起那名妓,都是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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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玉都知身上的香气也出自你之手吧。”薛言肯定地对沈鸢说道。

    沈鸢笑着点点头,“玉jiejie身上的香名叫‘晚香’,是我前些年专门为她所配的,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香方,唯她一人所有。”

    “这两者相克?”尹叔明白过来了。

    “此二香若同时x1入一个时辰,便可致幻。”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张富恒最后那场景明显是陷入幻觉了!

    “不对啊。”晏清突然反驳,“若真是两香相克引起的,那玉都知她自己怎么没事,而且她最初可是坐在沈鸢旁边的。”这沈鸢离那花的距离可也不远啊。

    “笨!”雁六不禁对晏清翻了一个白眼,“当然是因为有解药啊!”

    “我当然知道有解药啊!”晏清不客气地顶嘴,“我问的是他们如何不动声sE地在张富恒面前用的解药。”

    晏清也没有那么傻,作为整个事件的主犯和帮凶,沈鸢和玉晚香怎么可能不做好万全准备。可重点在于沈鸢的一切安排都是隐秘的,她们想全身而退,必然要在张富恒面前不动声sE地用下解药不被察觉。

    按理来说宴会上燃用点香料是件常见的事,沈鸢把特制的合香藏于花中,此举似乎有些多余。原因在于张富恒此人也并非无能之人,他打听过张家的重要经济来源之一便是香料生意,张富恒自身对香料也有些心得,不然那日他和郎君也不会着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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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鸢和张富恒积怨已久,沈鸢对张富恒知之甚深,难道张富恒对沈鸢就一点也不了解吗?先前薛言着过张富恒的道扭头就和沈鸢凑在一起,沈鸢本就是个小心眼的人,依张富恒对沈鸢的了解,沈鸢势必是要报复回来的,怕是也提防着呢。沈鸢之所以选择将合香藏于花中,假用茉莉花做幌子,无非是怕引起张富恒的怀疑和警惕。

    只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张富恒千防万防终究是棋差一招。

    “观音豆腐……那碗点心!”薛言终于想通为何各人差异这么大了。他当时因为好奇观察了一圈,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尝了那份点心,唯独张富恒一口都没有动过。“那碗观音豆腐就是解药!”

    “对。”沈鸢承认。

    白祁好奇,“敢问娘子如何保证张富恒不会去用这碗点心呢?倘若他吃了,娘子岂非前功尽弃。”

    “他必不会”沈鸢肯定道,“我和张富恒此人积怨已久,我了解他,他也了解我。他今日见你家郎君在此,大抵就知道这是个鸿门宴了,怕是提防着我,只不过他大概觉得众目睽睽下我不敢有大动作。其他酒食自有陪客娘子们同桌同食,更何况后有玉jiejie在侧,他不怕我做手脚,可唯独这观音豆腐可是人人单独一份,他不起疑才怪呢。”

    “更何况这观音菜和薄荷都是张富恒最讨厌的东西,他怕是当我还惦记着先前r酪浇樱桃那事,特意摆出来恶心他的。”

    “诸此种种,他必不会去碰那碗观音豆腐的。”

    “妙!妙!妙!”白祁大笑着拍着手大赞三声妙,“娘子此局环环相扣,天衣无缝,那让张富恒是哑巴吃h连,实在让某佩服!”

    今日之局狠狠算计了张富恒却也挑不出沈鸢的一点错处。毕竟沈家做东好吃好喝地供应不说,还请都知相陪,怎么看都是张富恒占了便宜,他却觊觎沈鸢的人,斤斤计较,醉酒发疯砸了宴会,明日广陵怕是传遍张富恒sE胆包天,不识抬举,谁也想不到是沈鸢一早就设好了圈套,可不是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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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晏清也刷新了对沈鸢的认识,不得不承认沈鸢胆子之大,心思之缜密,香气范围的把控、时间的掐算、人心的反应尽在她掌握之中,既惊叹于她调香的手艺,更惊叹于她对人心的掌握。

    沈鸢咧嘴,露出一点白牙,“我说过我这人心眼小的很,记仇又护短。”那架势让晏清想起她今早说过一样的话,忍不住后背发凉。

    她走到薛言身边有些俏皮地说到“当初他怎么害的你,自是怎么还回去。”

    哼,和她拼香道,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沈鸢自幼鼻舌灵敏,对气与味特别敏感,在香道上有着极高的天赋,小时候玩闹的一些香品都能给沈家带来意外的收入,至今更是练得一手调香的绝活,不是沈鸢自夸,在调香一事上,真没有什么人能及得上她。昨日张富恒以香设计薛言直接碰了沈鸢逆鳞,她倒是要让他看看,什么叫做班门弄斧。

    薛言心中一热,忍不住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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