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翅膀硬了（罚跪/认错/耳光/讨罚） (第1/1页)

    次日一早孟怀琰醒来的时候，感到隐隐的头痛，紧接着就是蓦然扭头，看向身边的孟应星：“你怎么在我床上？”

    明明他们的床是同样的尺寸，但孟怀琰自有她的抱枕和毛绒玩具，以至于这张床上多容纳一个成年男人，便显得格外逼仄。她坐直，皱眉，孟应星却是理直气壮：“昨晚你不让我走。”

    有这样的事吗，她眨眨眼，心虚，但什么也想不起来。正在她恍惚又迟疑的时候，孟应星接着问：“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不太记得，但是……孟怀琰沉思，下意识地想要辩驳说自己没醉，又因为这句声辩而依稀记起一些什么，顿了顿，看他，说不清是警惕还是期待：“你想揍我。”

    “……对。”孟应星沉默了片刻，才答，“你说的很对。”

    话虽如此，他只是又抛下一句“记账”，自顾自地起床了。

    孟怀琰当时莫名其妙，后来却慢慢记起昨晚的酒后吐真言，暗自偷笑。吃早饭时，孟应星已经把桌上插着的那朵蔫巴巴的玫瑰花丢进垃圾桶，枯萎的花头上扣着破碎的鸡蛋壳。孟怀琰看着好笑，故意不告诉他自己其实记得，眼看他一整天都沉默寡言别别扭扭，直到晚上，才跑去他房间，在房门口探头：“哥哥现在还想揍我吗？”

    孟应星不想理她，但咬了咬牙，开口：“进来。”

    不得不承认，孟怀琰想讨好他的时候简直无所不能，所向披靡，她从门口爬了进来，上身压低，爬近了，几乎匍匐在他脚下，声音娇娇软软：“哥哥，我错了。”

    孟应星克制不住地深吸气，吞咽一下，在她的嗲声撒娇下几乎无法招架，定了定神，才问她：“错哪里了？”

    “错在没有讨哥哥欢心，让哥哥生气了。”孟怀琰抬起头来，望着他，“哥哥说错了就是错了。”

    她嘴上说得乖巧，然而言下之意，自然是没有错。孟应星听得出她的小心思，嗤笑一声，没有计较，但同时也如同得到了为所欲为的允准，意味深长地重复：“我说错了，就是错了？”

    孟怀琰点头，膝盖有点疼，她平时跪着的小地毯不在床的这一侧，她犹豫了一下，趁着孟应星若有所思地沉默，偷偷往前挪，膝头压在他的棉质拖鞋鞋尖上，见他没反应，又挪了挪，眼巴巴看他。

    孟应星没反应。

    倘若她就那么跪着，他当然看了心疼，过不了两分钟，就要拉她上床来。不过既然她给自己找了偷懒的机会，孟应星也就不急了，故意晾着她，板着脸不说话，手指若即若离地摸着她的脸颊。

    孟怀琰最受不了这个：从前还在网调的时候，对面不说话，她能急得哭出来。此时孟应星就在对面，再加上持续的肢体接触，勉强能安她的心，但还是太难耐了一点。她软声又求：“哥哥，你罚我吧。”然而孟应星忽地笑出声：“这不是在罚你吗？”

    “……可是……”孟怀琰无言以对，只能委屈地接着求他，“哥不是想揍我吗……哥哥抽我吧，求你了……”

    她抓着孟应星的手，往自己脸上贴，脸颊讨好地蹭蹭，赤裸裸地勾引。这幅求着他抽耳光的样子不论谁来做，只怕都难免显得下贱，然而孟应星看meimei，只觉得是投他所好的撒娇，笑了笑，问：“琰琰翅膀硬了，能在外面抽烟喝酒了，是吧？”

    其实孟怀琰不太愿意承认这是她的“错”——倘若真的认错，刚才就该说了，然而孟应星确乎因为这个生气，她也是知道的。她不太能分辨孟应星究竟是真的要为此惩罚她，抑或仅仅在找借口，犹豫了一下，只辩驳前半句：“我……没有、没有翅膀硬，哥哥摸摸……”

    她的身体往他两腿之间压低，吊带裙是露背款式，她的好身材尽在眼底，脊背绷出漂亮的弧度，背后的蝴蝶骨耸动，仿佛真能长出一对扑簌簌扇动的大翅膀似的。孟应星确实不客气地伸手摸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走神。

    他看见不太光洁的脊背上的青春痘印迹。还记得孟怀琰上中学的时候皮肤就不是很好，给她买的护肤品她不爱抹，或者总忘记抹，又爱吃辣，近年大概好些了，但那些斑斑点点的小痘还是留下痕迹……而这竟然是孟应星第一次注意到这些。

    在他早就心怀鬼胎的时候，他会在黄色小电影里幻想孟怀琰，在罪恶的战栗和快感中幻想她的脸和身体，而如今，得逞以后，他也无数次地感到庆幸和亲切，几乎要感恩上天，让孟怀琰完全契合他的性癖，简直就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然而，此时，他第一次意识到，眼前的这具躯体，和他从前隔着屏幕见过、幻想过的全都不同。这不是光洁如玉的、肤白胜雪的、前凸后翘的“那种”女人的身体，而是……

    是他的meimei。

    孟怀琰不知道他的关注点已经转向了淡淡的痘印，只当他还在对那双蝴蝶骨爱不释手，还在软软地保证：“不会飞走的……我永远都是哥哥的……”

    她在此时谈永远，更触动了孟应星心里某种暴虐的欲望，他深吸气，握着孟怀琰的长发，拉得她后仰，问：“刚才不是还说，我说错了就错了吗，现在怎么？不服气？”

    “没、没有！”孟怀琰这才猛然被提醒，摇头，“不是的、没有不服气……哥哥我错了。”

    “真知道错了？”

    孟应星不轻不重地甩了她一个耳光，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辱。不过这种程度已经不足以让孟怀琰畏惧了，她只是抿唇点头，顿了顿才说：“真的，哥哥说我错了就是错了。”

    既然她不认为自己错了，那么这种极端的、一听就不能当真的判定比惩戒本身更让她安心。孟应星完全理解她的小心思，见她此时已经放下心来，便不再手下留情，又是一巴掌，抽在左脸刚才的位置，但力道加了不少。孟怀琰偏过脸，再转回来，呼吸变得更急促了。

    “自己说，错在哪里。”

    “我……”她想了一下，才记起刚刚有过怎样的对话，“对不起哥哥，我……我翅膀硬了。”

    啪。

    右脸也挨了对称的一记。孟应星毫不留情地上纲上线：“你翅膀硬了，自作主张，不把哥哥放在眼里，是不是？”

    “是……对不起哥哥，我自作主张。”

    啪。

    “对不起哥哥，我没把哥哥放在眼里。”

    啪。

    孟怀琰的脸颊已经红了，下身只会比她的眼眶更湿。孟应星摸她红热的脸颊，她馋得偏过脸舔舔他的掌心。他险些没绷住笑，问她：“觉得这就罚完了？”

    “没有，”她两腿小幅度地蹭了蹭，“是……是哥哥教我认错呢，还没开始罚，哥哥现在罚我吧。”

    看样子，她不是想挨罚，根本就是急着挨cao。孟应星心知肚明，但也不急着点破，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但他从看见孟怀琰进门起就有了欲望，方才已经忍了，至此也还能忍得住。他慢条斯理地问：“该罚你什么？”

    孟怀琰想了想，根据上次的经验，皮拍子他嫌轻，木拍子又太重，还有一条散鞭，介于两者之间，刚刚好，她卖乖：“我去叼鞭子来给哥哥抽我，好不好？哥哥罚我……一百鞭。”

    孟应星明知故问：“不是一百二十六？”

    “零头是哥哥赏的，”她还记得上次的话，“罚完了，哥哥觉得我乖的话，再奖励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