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狐_第六十七章 长恨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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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长恨歌 (第1/2页)

    余韵过后,我半眯着眼,腰间垫了个软枕,双腿懒懒打开,任由向翎在下方辛勤耕耘,把自己留下的子孙后代清理干净。

    他正要给我换上外裤,我却轻轻踹了他一脚,道:“里面的裤子呢?”

    向翎脸上还漫着潮红,闻言看向身下,道:“……已经湿透了。”寻着他的话看去,我的里裤方才来不及扔开,被自己弄在身下,现在已然布满痕迹。

    光线昏昏沉沉,头上垂满红帐,向翎又来亲我,他的吻很淡很淡,只是蜻蜓点水划过,行事完毕,我揪住他的领子想把他提开,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向翎道:“怎么了?”

    我不松手,细细看着他,道:“我的魂瓣是不是被你取走了?快点还回来。”

    向翎一愣,显是连我被抽魂瓣一事都不知情:“你的魂瓣被人取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看他如此反应,我也怔住了,辛辛苦苦下祁山来向府找他,结果却被这一串问题问懵了。正想着,我反手一拍手上玉镯,拿出符意洲的灵珠。意料之中,灵珠没有发光,只是静静躺在我的掌心。

    向翎像只新盘踞上的野猫喵喵地叫,我掐住他润红的嘴,收起灵珠,道:“以前的事了,不会有什么影响。”

    向翎拉下我的手扣在两旁,堵住我的唇,用舌尖描摹唇珠,在久到我几乎不能喘息时,才放开我,道:“我与……他们比,如何?”

    少年人的吻是微凉的,又软又傲,蕴含着隐隐的占有欲,以及所有不会摆上台面的小心思。我觉得好笑,又在向翎恼火又躲闪的视线中按下想笑的心思。

    人在胯下,我只得回应道:“你好,你最好。”

    向翎手上一紧,硬要把我的头放在他肩窝:“不行,你一旦和我做了,以后就不能和其他人扯上瓜葛。”

    那只手缓缓摸着我的肩胛,手法如顺毛,摸的我很舒服:“扯上了又如何?”

    向翎恶狠狠地瞪着我:“当然是把你扫地出门!以后不许来见我!”

    “噢。”我说,“你和你二哥倒有几分相似。”

    说到这里,我猛地坐了起来,“等等,这里还是梦貘梦境,李韵林才是大事,如今该发生的估计都发生了,你刚才都在干些什么!”

    向翎讪讪扶住我的腰:“干你啊……”

    刚尝到甜头的男人都没什么脑子,我把桌上椅子上乱飞的衣物扔给他,刚要催促着去看向鸢一事,手却在空空的剑鞘前停住了——此鞘黑中藏金,钩花大气,龙纹逼真,绝非凡物,怎么看都像仙门大家钦传的赐剑。

    我捡起来递给他,道:“这是你的剑?叫什么。”

    谁料向翎眼神一避,没有多言,只道:“回去就和我成婚,我把向家的凤鸣剑给你做聘礼。”

    我心中微动,不再管什么剑,只任他束上胸前最后一颗扣子,道:“走吧。”

    轻手轻脚地走过长廊,等到到了枫月院后院,一袭女子哭声打破寂静。

    “向郎,当初你娶我的时候怎么说的……”李韵林声音带着嘶哑哭腔,“琴瑟和鸣,此生不渝……结果你多次欺瞒我,卷了家中的银子只为捧什么花魁,如今还与她苟且厮混,你说,你是不是骗子!”

    众人围观,我们闪进人群占据最佳观战点,对面,向鸢神色恼火,正隔空点着李韵林道:“疯妇,寻到这里来像什么样,信不信我回去就下休书把你扫地出门!以后不许来见我!”

    他这话与方才向翎不谋而合,我闲闲扫他一眼,向翎尴尬的无以复加,又不能说话,只能讨好般握住我的手捏了捏。

    向鸢说完,李韵林呜呜地哭了起来,月光洒下,她丑陋的鼻嘴皱做一团,双眼通红,比起方才可怖的女鬼,更像是一名被丈夫抛弃的怨女。

    伤及男人面子,向鸢还不解气:“你现在就给我回去,不许再出来!”他反手护着一人,又轻言细语道,“别怕,我们回去吧,不管她。”

    我细细看过去,只见向鸢背后的女子目若秋波,眸似点星,肤如凝脂,真真是极美的,估计此人就是枫月院头牌,蛮蛮姑娘了。

    听了他的话,李韵林嘶吼一声,张牙舞爪地就要冲上前,惊呼声、劝架声响彻后院,有拦着李氏的,有护着蛮蛮的,好不混乱。

    嘈杂声中,向翎于我耳畔低声说道:“得让她‘杀’了我二哥。”

    我知道梦貘梦境的威力,凡是梦中出手,均会反噬自身。瞥了眼远处向鸢,我与向翎对视点头,在浑水摸鱼中架开众人的手,想尽办法让李韵林接近向鸢。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天际,全场看戏人均是呆住,向鸢右侧脸颊高高鼓起,很快便红肿一片,他捂着半边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结发之妻,半晌才吐出几个字:“……你竟敢打我?”

    李韵林抽泣着发疯,手心也通红,断断续续说着胡话。

    不对,哪里都不对。

    这场面虽是混乱,但不至于容澹虞情死生之斗那般激烈,我缓缓皱眉看着他们,与此同时,向翎气息沉沉,抓住我的肩说道:“不对,李韵林没有下杀手,也并没有这么恨我二哥,为什么会这样?”

    脑中有无数个念头呼啸而过,快到我抓不住,人群喧哗,我只能轻贴上他的耳畔,小声说道:“是啊,你们都说的一套做的一套,瓮中捉鳖,我倒认为此境是向鸢最怕的日子。”

    “不可能。”向翎矢口否认,“二哥最恐惧的,绝对是多年前向府遭一面具人血洗,那夜起我爹剧毒痛发,从此便一蹶不振……”

    说到这里,我与向翎双目对视,竟是想到了一处去。在皎如繁星的凤眸凝视下,我声音颤抖,说出最后一个可能:“——所以我们入的是蛮蛮的梦境,那刚才棺材中之人是谁?在府内与你和你哥朝夕相对半年的又是谁?”

    向翎双目遥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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