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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直播时忙内被玩批,跳蛋震X电击c吹对镜露出脸,大掌RB  (第3/3页)
残忍的刑具,将岑洛电到麻木丧失一瞬感知,片刻后又掀起狂潮般反扑的极端快感,暴戾激荡到要彻底撕碎下半身,撕碎所有,酸麻胀痛,锋锐剧烈,绵长又迭荡,更像是一种攻击,而非应该是带来快乐的生理反应。无法描述的可怖快感剥夺了一切可以用理智驱使的想法,岑洛只能陷入摧枯拉朽的毁灭式的高潮中,不断痉挛着潮吹,搏动着腰肢从腿心湿软的娇嫩处喷涌出一股又一股sao汁,浸湿了胡乱颤抖的屁股和大腿,和下方的被单。    拓跋烈指间夹弄他掉落出唇瓣外的嫩红舌头,玩弄一番后捋了一指湿淋淋的口水,对着手机镜头笑道,“诸位截屏了吗?洛洛的高潮脸好看吗?”    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弹幕成了残影。    “哦,都录屏了呀,还是你们机灵。”    也不知拓跋烈是怎么看清那些字的,他照旧不紧不慢地回复着。    【看看sao逼的屁眼!】    “我们洛洛天赋异禀,刚刚可不是用屁眼高潮的。”    岑洛陷入激越高潮,正歪着头身体不断痉挛,小腿肚也在狂抖,唇角流溢出晶莹涎水,瞳孔失焦,拓跋烈将薄被掀开,从身后探手抬起他双腿腿弯时没有引起他丝毫反应,即便他有所感知,恐怕也毫无反抗之力。    拓跋烈捏着岑洛腿弯,将他双腿打开,那口潮湿透彻还在不停溢出sao汁的yin靡女屄就这么一览无余地映入了屏幕中。    看在观众眼里,表情yin荡的男孩儿陷落在男人宽阔怀抱中,雪白腿根大敞,白嫩yinjing勃起翘着,红润guitou溢出少许腺液,粉白的yinnang下面是一口抽搐着的粉嫩湿红的泥泞女逼,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场景既显得惊奇让人挪不开眼,又过分香艳使人面红心跳,更别提那女屄还在潮吹喷水,一股股透明yin水将白腻丰腴的臀rou完全浸湿,粉嫩的菊蕊也受到感应般小口小口地翕张。    这稚嫩漂亮的双性小偶像,已经完全是一副被玩到发情的yin贱sao货模样。    看起来比专门靠色情吃饭的网黄还要sao浪,那喷水逼,那小屁眼,那股sao劲儿,隔着屏幕都透出来了,即便是欢场会所里的女妓男娼,恐怕也比不上。    岑洛的女屄出镜没多久,直播平台系统自动检测违规,关闭了直播间。    这一次直播不知饱了多少人的眼福。    但可惜的是后续系统会自动修改他们的记忆,那些截屏和录屏也没有留存的机会,一切时间静止带来的异常后态都会被全部抹除。    除了拓跋烈和岑洛,没人会记得这场香艳的直播。    岑洛却不知道。    拓跋烈停了跳蛋,高潮过去神思回归几分的男孩儿面上潮红尤在,唇色却发白,他开始抖,不是快感引发,而是因为恐惧,害怕。    在岑洛的认知里,现在大概全网都是他对着直播镜头高潮喷水的视频,他无路可走了。    除了死亡。    他想不出任何一条可以好好活着的道路。    年轻男孩儿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情,他的小心脏和脑袋瓜子尚且没坚固成熟到可以承受这种级别的伤害,停滞的大脑艰难理解现状之后,只能心如死灰地流着眼泪痴痴发呆,躺在拓跋烈怀里开始迟钝地思考,要怎么自杀才合适才少受点罪,紧接着又被混乱的思绪摄取神智,幻想死后自己的视频传遍网络,家人和朋友遭受唾骂的情景,突然忍受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眼泪鼻涕一起淌。    在拓跋烈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精致漂亮的脸蛋上糊满了眼泪。    嫩白细腿还无意识地维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    哭着哭着,声音陡然变了调,糯糯叽叽地yin叫起来。    原来拓跋烈手掌覆盖了那水嫩阴阜,正yin猥至极地按揉,肥软潮湿的rou缝挤按到绽开,女屄yinchun如丰润肥厚的柔嫩蚌rou,在掌心间翻来覆去地被揉搓到湿软黏腻,主动亲吻厮磨一般紧紧贴合着手掌皮肤,松软淌水的嫩屄洞口再度滋出一股股粘稠sao水,手掌和逼rou摩擦间伴着连绵湿润的啧啧水声,敏感的小小阴阜整个笼罩在大掌之下,被忽轻忽重地恶意碾按yin玩,粉润的嫩蒂也在搓动间变得肥肿红润,rou乎乎地凸出来,被一下又一下刻意碾压内里裹着的硬籽,生生弄成糜烂般的深红色泽,形状也肿大一圈儿。    “啊~呃嗯、啊哈..”    拓跋烈玩逼玩了片刻,先前还哭得忘乎所以的人仿佛将什么都忘了,凝着朦胧泪眼叫起春来。    有点可爱,也挺好笑的。    “洛洛怎么不哭了?”    “啊哈、啊..呜呜呜拓跋烈我做啊哈、做错了什么你这么对我..”    似乎被提醒到,岑洛一边哼,一边发出微弱挣扎,两条细腿想合拢,却掰着膝头止住,他只好带着哭腔质问拓跋烈。    他不傻,这情况分明是拓跋烈一手促成。    1    拓跋烈手掌合拢,没留力气地狠辣抓捏了水润软烂的嫩屄一把。这女屄似乎已经化成一滩酥烂如泥的软rou,揪起来湿软腻滑,滑不溜秋,已然浸透了sao汁yin水。    在岑洛的惊叫声里,拓跋烈扣住他双手手腕,食指中指夹着肿硬女蒂连连拉扯抖动,最后一下死碾着硬籽将人送上高潮,才在急促喘息着腻出浪叫的人耳边轻言细语地引诱,“洛洛把sao逼给我cao一cao,明儿早上起来,我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呜呜呜你骗我...”    岑洛腿心间失禁般溢出yin潮,他几乎陷入绝望,抖着腿呜咽出声。    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你只能相信我。”    拓跋烈明白这小家伙在目前情况下急切地需要一个支撑,哪怕不信,只要有一点希望,也会投身而入。    这是他趁虚而入的大好机会。    尽管他不需要这么委婉也能cao到逼,禽兽久了之后,偶尔稍微温柔一点骗骗小孩,姑且当作一点别样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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