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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头彻底埋向我哥胯间时,我依稀听见郁榕的鼻腔传来几声哼哼。猜都不用猜,我哥大概率是在吐槽他那澡白擦了。 郁榕的东西太大,我含着格外费劲儿。仅仅才包裹住一部分,我的口腔已然被侵占满。 性器不留余力地排挤这作为“原住民”的舌头,小舌活动不开,它只能僵硬地绕着柱身舔吃。 此刻,郁榕的脸颊晕染开几朵红。我哥双手撑墙,他的头耷垂于两臂之间。零碎的金发偶尔会遮挡郁榕的眉眼,但我心里清楚那底下掩藏的是怎样摄人心魄的瞳珠。 郁榕拍了拍我鼓起的腮帮子,而后,他的脚趾很轻地碾过我的腿根。 那只脚跨的幅度增大,不一会儿,郁榕竟明目张胆地踩去我的前面。顾不上将嘴里的性器吐出去以放开嗓子惊呼,我一把掐住我哥的腰。 “嘶....,”我哥倒吸一口凉气。然委屈归委屈,这点儿“挫折”完全不耽误我哥那根东西继续胀硬,“你弄疼我了。” 闻言,我投予郁榕一个“这话应该由我来说”的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半个钟头过去,我凝望我哥没有任何发泄苗头的性器,顿时,我的表情充满幽怨。 “小檀,你可以用手托着,”郁榕捋顺了我耳根旁汗津津的碎发,紧接着,他十分诚恳地提出建议,“就像我上次帮你做的那样。” “唔...?!”趁我不注意,我哥的手悄无声息摁住我的后脑勺。再往后,我这张嘴便遭性器插到了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如果不是我的唇瓣无法闭拢,我必定会抖晃一阵rou感颇强的哆嗦。 偏偏此时,我哥拧开了水龙头。一想到自己要通过这种方式与哗哗倾淌的温水较量高低,我的羞耻心暴增,于是,装蒜信手拈来——除掉口腔还在含裹性器的事实不变,其余动作均按下暂停键。 奈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郁榕利用对我对他不具抵抗力这一特点吻了上来。这个吻单纯到未夹带丝毫挑逗行为,我却在我哥抚摸脊背的瞬间失控。 热息混乱,透过薄薄的上衣,我瞥见我的胸口蒸出层粉红。刚收回视线五秒,我即狼狈地射在郁榕的踝骨上。 “小檀,”郁榕语气轻松,好似他正在叙述的并非什么yin靡之状,而是一桩弟弟不慎打湿哥哥拖鞋的家常小事,“你又把我弄脏了。” 我循序渐进掌握了令郁榕舒服的技巧——两下柔三下重,最后吮一口郁榕的马眼。 情入深处,我的生理泪水和溢出的涎水纠缠。眼看它们快要落进衣服,郁榕及时伸手抹拭干净。 我哥俯身,他的指腹于我身上肆意摸索。 身体仿佛受过某类训练,一经我哥触碰,我遂条件反射挺高胸脯,企图替我那被冷落的rutou争取些郁榕的爱怜。 我哥宛若听不见我的热切呼唤,他自顾自游走。末了,我哥的大拇指摁紧我的喉结。 揽承主动权,郁榕卖力cao干我的嘴。耻毛戳扎鼻子,我哥开始低喘,我抬头仰望着他。 郁榕分开的双唇间哈出一小团雾气,这使我忆起他从前吸女士香烟的样子,很是性感。 口腔猝不及防遭白精灌溉,性器抽离,我哥蹲下身来。 当我以为我哥的目光要将我烤化之际,他忽然“嘘”了一声。接下来,郁榕顺势揉了揉我的喉结。 照理道,脆弱的部位任人摆布必然引发本能危机,可我不尽如此,还升起股叫我哥支配的愉悦。回过神来,我存于口中的jingye早已没了踪影。 见状,郁榕连忙找来个杯子催我漱口:“小檀,你怎么咽下去了?” 这会儿,我丧失语言功能,只知晓朝我哥展示那清澈的茫然。过了片刻,我大着舌头讲话:“我、我忘记了.....” 后来,郁榕在卫生间颜射我一次。直至我全身上下哪哪儿皆弥漫他的气味,我哥才像拎袋鼠的幼崽一般把我揣入他的“口袋”。 关上灯,筋疲力竭的我比这位病号更先躺去床上:“哥.....” 思绪猛地跳频,老家那边有关兄弟相克的说法萦绕耳畔。联系郁榕对檀香过敏一事,我不禁心底发毛:“是不是我害得你小时候总是生病?” “胡说八道,”郁榕听我念叨完前因后果甚是诧异,“我当年在国外的生活条件不太好,也没人告诉我不舒服的话需要服药治疗。拖着拖着,就熬出一堆毛病了。” 郁榕撇头,恰逢窗外悬挂一轮圆月。虚化的光晕和我哥侧脸的线条吻叠,我屏住呼吸,慨叹这世间圣洁美丽的事物原本即是一体的。 “小檀,”床板咯吱,郁榕彻底压住了我,与此同时,我的腿下意识架到郁榕的肩头。我哥抿唇笑笑,他不依不饶挠起了我的脚心,“我喜欢跟你待在一起,是你让我寻得了做哥哥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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