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牢牢栓在手里（差点野战了/） (第1/2页)

    接连下了三天的绵绵细雨，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雾蒙蒙的，难免让人心生压抑之感。

    别墅二楼的书房内，李自言看着日历，三月二十六号，也就是明天，他用红笔郑重地画了个圈。

    是母亲的忌日。

    画完圈后，把笔往桌上一摔，坐在椅子上，头靠着椅背，揉了揉太阳xue。

    莫明其妙地竟然觉得胸闷。

    他睁开眼，拉开抽屉，在抽屉最深处翻出一个锈迹斑驳的红色小盒子，仔细打开盖子，里面有一张黑白照片。

    是一个年轻女人的照片。

    女人的眼神似乎有些畏惧镜头，嘴角浅浅勾起，露出一个恬淡的微笑，穿着普通的水蓝色衬衫，侧麻花辫，有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纯朴和美好。

    是年轻时候的王盼，拍这张照片的时候她才十八岁，还没有遇到李进。

    印象中的母亲是很少拍照的，就连这张年代久远的相片，也是他从母亲的遗物中翻出的。

    看着照片中女人的脸，他又想起来自己抱着母亲的遗物藏在衣柜里哭泣的日子了。

    李进是根本不管他的，任凭他死活，只知赌博喝酒，他恨死李进了，他想过把李进捅死算了，让他亲自下去给母亲赔罪。

    可是最后也没捅死李进，报复的种子在心里肆意生长。

    那时的他估计也想不到，自己会能耐到强迫李进成为自己的泄欲工具，还让他给自己生了个小崽子吧。

    李自言指腹轻抚照片中女人的脸，他想，母亲若是在天有灵，看到他把李进调教成这副乖顺模样，是会觉得解恨，还是会痛心于他们父子luanlun，违背纲常。

    没关系的，他喃喃地开口，没关系的，mama，李进对你不好，我帮你教训他了，他现在可乖了，你放心吧。

    窗没关紧，飘进一阵风，吹起窗帘。

    ——

    第二天早上，李自言说要带李进去个地方。

    他一边打领带一边说：“一会儿找套能看的衣服穿上，把那sao劲收收。”

    厨房里的人穿着一身暗红色的丝绸吊带睡裙，翘着屁股做早餐。

    说是睡裙，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情趣内衣，还是李自言好久前为了调情买的，自从李进怀孕后，这类衣服包括乳钉，兔尾肛塞，分腿器等等用品都通通丢进了仓库，只是不知道老婊子又从哪里翻出来这么一套。

    “哦……我穿这个是不是不好看？”李进低着头转过来，无措地拽住裙角，像是被儿子的话语伤到了。

    “逼都要被我cao烂了，还装什么处女？再装模作样就滚出去啊。”

    他早就熟知老婊子讨可怜的把戏了。

    李进顿时有种小心思被揭穿的窘迫感：“你不喜欢我就不穿了就是嘛……”他转移话题：“一会儿打算带我去哪呀？我都好久没出去过了……宝宝要带着一起去吗？还是说让保姆回来家里照顾……啊，言言……怎么又摸奶子了……”

    他故意装纯的绿茶模样勾得李自言把持不住，直直走过来把他按住，一条腿插进李进双腿之间，握着奶子就亲了上去。

    一边亲，还要一边用力揉人家奶子。

    “别……不要、老公唔……一会儿还、还出去呢。”

    那对sao奶球好像是触发他yin性的机关，一被男人用手包裹住当成馒头一样揉捏把玩，就忍不住软了身体，女逼也止不住地冒水。

    就在做好了被扒下衣服按在地上cao一顿的准备时，李自言却突然停了动作。

    “怎么了？”

    “李进……”

    李自言握住他的脖子，手指慢慢收紧，声音也低沉了下来：“我真想知道，这么多年了，你的心里对mama有没有一点愧疚，像你这种人……你这种人会知道错吗？会愧疚吗？”

    细听之下他的嗓音甚至有些颤抖。

    那双好看的眼睛也红红的。

    李进被掐住脖子不敢动弹，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戳到他敏感的内心了，突然提起王盼，他们这样不就挺好的吗？每天过着没羞没躁的生活，不出意外这种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当然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说说，面上该哄的还得哄。

    “我当然知道错了！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你妈，我都给她跪下来道歉了……你妈还说让我好好伺候你，让我把你伺候妥当了她就原谅我……”

    这当然是胡诌的，李进自己讲着都虚了，李自言更不可能相信。

    所以他狠狠地咬上老骗子的脖颈，咬出一个又深又红的牙印，渗出了血，李进痛得大叫，一时嘴比脑快，骂他是狗，李自言迅速给了他一耳光，男人被扇懵了，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慌忙道歉，跪下来抱住李自言的腿乞求原谅。

    李自言说：“骗子。”

    李进一句话也不敢说，等李自言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像做错了事的小狗讨主人欢心一样凑过去啄吻他的嘴角。

    李自言偏过头：“去换衣服。”

    李进有些委屈地撇撇嘴，但还是起了身：“好。”

    和李自言同居之后，他的衣服几乎是没有正常的，除开情趣内衣之外，就是大肚子的时候穿的宽松衣服，实在找不到一件合身的，就随便挑了一身穿上，肚子已经卸货了，穿上孕妇时期的衣服显得人有些空荡荡的。

    他们上了车，李自言驾驶着车辆一言不发，周遭的气压低得可怕，李进坐在副驾驶也不敢说话，只有抱在怀里的小女儿无忧无虑的，还朝着李进咯咯笑。

    家里的保姆正好请了假回家探亲，还要三天才能回来，李自言只好开车到了楚尔的小区，把李小满交给楚尔照顾。

    楚尔穿着睡袍来开门，看到小团子的时候惊了一惊，起床气也消了：“这是你亲生的？！哥们儿你背着我都有娃了？！不是，你什么时候娶的老婆？？”

    “这你就不必多问了。”

    将一个袋子递给楚尔：“里面是母乳和纸尿裤，孩子你照顾我放心，我一会儿就过来接她。”

    他交代完了就走了，回到车上发动车子，一路行驶，开到X市西边的墓园停下。

    李进朝车窗外望，觉得有点瘆人，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做多了亏心事，即使是白天也感觉这地方阴森森的。

    “来这里干什么啊？怪吓人的。”

    “下车。”李自言打开车门让他下来，两人走进墓园，李进小心地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位置。

    墓碑林立，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在祭拜。

    走到一座墓碑前，李自言停了下来。

    李进正疑惑着怎么突然停下脚步，便走到前面，顺着李自言的视线看到墓碑上的黑白遗照，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