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欲不可求_7 直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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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直播 (第1/2页)

    凌晨两点半,某别墅。

    集体射精狂潮中场休息的贺小旭,松松垮垮地披着浴衣,头枕赖华、脚搭鸭子,还浅浅地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懒懒地摩挲着手机屏幕。刚刚玩得太嗨了,手机都给碰床下了。

    漆黑的屏幕瞬间亮了,贺小旭被强光晃了眼,片刻后才定睛看着弹出的开播提示,一急脚一蹬:“祁醉他半夜干嘛呢?”他脚下的鸭子差点被踹下床。

    这大动静,引得疲软时间的HOG队伍纷纷探头扒拉手机。一时间,大卧室里回荡着祁醉与评论交流的声音:“卜那那生日,今天HOG不加训了,他请客。他们打算、嗝、想续摊,我先回来醒酒……是、是,我醉了,只拿了个第二,什么、不看单排要看双排,我跟谁、谁排,Youth啊?他回来我再问问他……”

    HOG外宿众人皱眉,卜那那胖手指点着数:“队长真的醉得不清啊,炀神……不是早就跟队长回去了吗?”

    赖华搂着贺小旭看直播,听着祁醉似醉非醉地夸赞训练室的空调吹得他舒服极了,老教练眉头紧锁:“于炀不在基地吗,那他大晚上的还能去哪里啊。”

    老凯拿出新的安全套附和着:“是啊,于炀能去哪里啊,我还以为队长回去是想直接把炀神拐床上了呢。”

    说完他揉起了给他按摩的鸭子的后颈皮rou。领班的见状笑着向寿星撒娇,暗示小鸭子们开始第二轮伺候几位老板。

    训练室。

    祁醉装着眼神迷离,准确地看到直播间刷屏在互问互答——“Youth在哪里”、“在祁神桌子底下呢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个真的过不去了”。

    祁醉心下清明好笑,现在于炀确实在桌子底下了。还悄悄伸手到桌底拨了几把那丛软毛。

    于炀像是收到了什么指示,把祁醉的阳物含得更深了。

    或许在生日聚会上喝得过量了,祁醉意识清楚,分身却是半软不勃。于炀跪得膝盖疼,却不敢稍微动一动,怕耳朵尖的观众听到什么。

    祁醉进了游戏,一轮对枪后突然道:“你用手呀。”随即稍稍调整了坐姿。

    评论一串问号,祁醉调出评论瞄了一眼,回道:“我说刚刚那人技术不行,有手都不懂用,连醉汉都打不过。”

    评论一溜“哈哈哈祁神又开嘲讽了”,于炀开始手口并用,祁醉嘴角微扬,却觉得还是堪堪止渴。

    他边打着游戏边想,高潮的快感他早尝了成千上万遍了,打游戏时高潮并不是他最初想要的;他要的是于炀为了他甘受屈辱——因此他开了直播,还与观众们讲着暧昧不清、只有他与于炀能听懂的话。可现在,于炀没有一丝推诿,乖顺无声地激励着他那刚刚抬头的生殖器,像个没有感情的劣质飞机杯,没一点刺激。

    祁醉不懂的是,于炀已经蜷着跪舔许久了,全身又痛又僵硬,还得时刻紧绷神经,怕祁醉的直播出洋相。

    累,但于炀也快乐着——他不愿拒绝与祁醉亲热的机会,祁醉还愿意让他碰私处,在祁醉心中,他还是有一点分量的吧?他心猿意马却不动声色,怀念起跳蛋在后xue的自慰。

    想要,想被塞满,口中的roubang要能捅进他的后庭该多好啊,这次一定能控制住自己不把队长推开……

    队长摄入的酒精随着粘液渡到口中了吗,于炀觉得有点醉了;双手继续搓揉着睾丸,把不甚精神的roubang吐出一半,含着伞头用口呼吸,微凉的气息就喷在了祁醉下腹。

    “啊!”祁醉跑毒途中被于炀忽然吹了这么一下,忍不住低哼出声。祁醉愣了,凭着肌rou记忆机械地cao纵着人物。于炀也呆了,连评论都听出祁醉的不对劲。

    “祁哥大晚上的别撩啊。”

    “半夜开直播浪叫,sao还是祁神sao。”

    “录屏组的姐妹们上班了吗?!务必来个CLIP!!!”

    在这个平行世界中,“祁醉浪叫”真是令千万观众无法忘怀的翻车现场了。

    祁醉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往常的游刃有余,回复评论说:“我这是给直播间增加人气啊,你们不知道,最近HOG穷啊,还得靠我这棵摇钱树深夜‘卖声’,可怜我还没醒酒就要加班……”祁醉嘴上这一跑火车,确实分散了评论注意力,一时间有人心疼、有人打趣、有人直接拆台点出了Drunk官方周边脱销的事实。祁醉瞟了一眼,不禁好笑,心道贺小旭此时此刻最好专心被cao,要是现在脑抽打开他的直播间,指不定会萎几天。

    于炀在桌子底下度过了煎熬的几分钟,他不知道是自己真的闯祸了、还是祁醉故意逗他。他双手僵在祁醉的三角区,口中轻拢着祁醉的前端却不敢含,连鼻息都轻了几分,注意力全在祁醉的sao话上。听着祁醉与评论开聊,于炀悬着的心慢慢地放下。这一闹,祁醉的家伙终于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了,于炀给自己打气,下一步就是让队长舒服地出来,这样两人就都能休息了;说不定队长还会像上次那样,抱着他安睡呢……

    于炀尝试了人生中第一个给他人的深喉——他怕呕吐感太强影响体验、私下还自己练了练——他是真的想让祁醉舒服,是真的贪恋那晚如恋人般的相拥而眠,于是贪婪地将祁醉起立的roubang尽根含下,脸都贴上睾丸与阴毛了。

    正待于炀要稍稍退出时,祁醉的椅子突然往前一滑。“咚”的一声,是祁醉左手重重拍在桌子上的声音,正好盖住了,桌子底下于炀痛苦的呻吟。评论开始刷屏“耳膜破了”之类的话,只见祁醉以一个滑稽的坐姿、以更大的音量对着麦克风嚷着:“喝醉的祁醉要认真了!什么花招都别想耍,必须要给个教训!”

    评论有捧有嘲的,说祁醉这尊大佛耍酒疯欺负业余玩家。借着这档口,祁醉直播间的人数又涨了不少,祁醉那根也涨了不少。

    于炀突然地被祁醉来了这么一下,头给狠狠往上一磕,大roubang顶得他作呕流泪,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才能不出声地调整位置,奢求祁醉能这样射了。

    祁醉看不到于炀的情况,只觉得自己终于有了点快感,眉头舒展,边开枪边享受着于炀紧致的喉腔急促地收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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