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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死少男的一夜 (第2/3页)
时充血的忽烫感是另一种魇足。于炀小口吸着气,调整节奏,心跳、呼吸,都想配合着祁醉的律动。 “你是……受虐狂吗?”于炀听见祁醉开口,悉悉索索中祁醉在舔他胸腹,他知道那里有受伤后长出的印子,载着黑暗过去的白rou虫在皮下蛰伏。 于炀抽着气,他的精神从在楼下遇见祁醉开始就沉浮不定,此时又一次头皮发麻,不能视物的黑暗快要涨坏了他的眼眶,填满的后xue无师自通地律动紧搅。 别问,只cao我,别说话……于炀咬紧的下唇被祁醉掰开,一个混着冷汗湿气的吻。 祁醉也不逼他,肩扛于炀的大腿,是在往日汗水飞扬的纵欲中从未体会过的沁心微凉。吹惯空调的人,会对迎面吹拂的自然微风产生怦然好感。体表温度比别的男伴低的于炀,内xue的温软正将祁醉裹进堪堪让人保持理智的欲海中。 于炀前端迟钝地半软不勃,水光将吐不吐。若于炀还清醒,他或许会在心里悄声对祁醉解释——可惜他现在脑子发酵着一团来自过去的恶念,清醒的思绪接连挤出去了,仅留下狰狞的空洞。祁醉撸动他柱身的时候,一句“你居然是阳痿吗”,于炀听不到。 阳具上的生理快感把拽着恍惚的于炀,他想,祁醉真好啊,还会轻柔地摸他,可自己让祁醉舒服了吗?自己身心俱残的躯体,凭什么能安抚祁醉受了伤的心呢? 祁醉太好了。 祁醉说,想听叫床。 于炀将断不断的意识想起了这句。 他从交合开始就没呻吟出声;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仿佛哭腔是彻底的堕落开端,将剖出他心底胆怯又卑鄙的深情。可这一夜在自己身体里的是祁醉,他的鸩酒。眼罩早已沾湿,他一动喉咙,干哑的哭吟破风箱似的吱吱呀呀;羞愧感或许也是一种化学药剂,以少年的自尊助燃,灼烧他的邀功之心;祁醉的轻笑更是将他贬进废灰之中。 “可爱,比连麦的时候还要可爱。”他听到祁醉说。祁醉是真心的吗?羞耻的热浪冲上大脑,于炀反而更清醒了一些。他不敢也不能奢求祁醉回应他的感情,先把他推开的是自己,来HOG他只想满足祁醉的一切要求。 也得了趣的于炀一口气没提上来,腹部狠狠抽动,蜜xue内紧紧绞压着祁醉;祁醉心悸半秒,揉着于炀双乳,往那敏感处抽送。于炀心如擂鼓,祁醉难耐的低喘声狠击得他心口颤。于炀绷不住累积的快感,双腿锁着祁醉,嗯嗯啊啊地喘着笑着,竟自己被涎水呛到了。本想强行把咳嗽压下去,但痒意一浪一浪爬上喉头,吸附着肺尖空气,短暂的缺氧感迫使得他铐住的双手空中乱舞。呻吟中作呕的抽搐吓到了祁醉,他停下挺腰,看着这时的于炀还要勉强扯出的笑容。 于炀好一会儿才反应祁醉没有动作,犹豫地用脚蹭着祁醉以示询问。 “要射吗?等一会啊。”祁醉退出了于炀体内,于炀听到他在翻动柜子的声音,体内的情潮不情不愿地渐渐平息。不一会儿,于炀感觉祁醉扶直了他半软的生殖器,马眼触上了冰凉的一点。 于炀听着祁醉道:“金属尿道扩展器用过吗?没用过的话,今天用一次吧……说不想做的是你,结果你又喊得比谁都大声。先别射空了。” 不容拒绝的酸胀穿透了下体,于炀下意识地踹向祁醉,直到祁醉紧紧箍住他的脚腕,舔舐他大腿内侧的陈年烫伤疤。于炀渐渐听清自己放大的哭喘声,也听见祁醉说:“好凶……醒醒,今晚正戏还没开始呢。” 于炀大口吸气,祁醉床单清淡的气味安抚着他不安的心。祁醉的一切都让他安心。祁醉所谓的惩罚,居然是温柔的性爱。于炀心想,祁醉怎么这么好,自己不管多冒犯,他也不气恼……啊啊啊,今后,祁醉不管做什么,他都会甘之如饴,不然不足以偿这份温柔的千分之一。 于炀沉浸于祁醉的温柔中,贪婪地闻着祁醉的味道,他甫一想到在祁醉眼中自己一丝不挂,禁不住兴奋起来,前端也传来酥麻感——真的不疼,和尿意相似但不同的感觉舒服极了,这并不是对性器的惩罚;祁醉就是温柔的代言。于炀恨不得祁醉也把他的双脚锁上,他愿意献身,不代表他精神恍惚的时候还能控制自己。而祁醉也不计较;祁醉真是他人生中最好的人了…… 他不知道祁醉在一旁做什么,贪婪地听着祁醉轻微的呼吸声。他许久才听到祁醉开门的声音,他听到祁醉说:“你们几个怎么这么慢?” 他听到几个熟悉的声音: “祁神你晾着鸟……终于出手了吗?” “老畜牲啊!” “我替浅兮啊哈哈哈……” “你不怕老赖吃醋吗。”于炀听到祁醉这么说。 祁醉,温柔爱抚他的祁醉,要别人加入性爱的祁醉。 他拒绝不了祁醉。 卜那那凑近一瞧:“哟,你该不会强迫了Youth吧,看这一头汗……祁神你直接上手铐啊?” “闭嘴吧你,”祁醉站在床尾,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于炀尿道口的一点金属色,“于炀,你要是想和我复合,就要先讨好我这几个兄弟……” “于炀是咱小嫂子?”是老凯的声音,“祁哥咱这次要玩这么大的吗?” 祁醉没理他:“于炀,我不逼你,如果你不愿意,我解开你、你回房去。如果你今晚陪我们几个,我不仅会和你复合,你还能直接进一队。” “感情叫我来不是上床啊,是让我准备合同,”贺小旭挠头,“直接进一队吗?你不怕俞浅兮吃醋?你知道哄他一次我多费肾吗?” “你别打岔!”祁醉掰开于炀紧咬的唇,“为什么不是处男还是不想和别人zuoai,这个问题我今天不勉强你回答了——我只问你,今晚陪不陪我们一队?” “愿意!我愿意!”于炀像一尾回光返照的鱼,在岸边挣动着,好似努力一些就能进入到活水中。嘶哑的叫声震到了现场各人,特别是祁醉。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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