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终章启程 (第6/12页)

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凳子在地上刺啦一划，她翩跹地转了半圈，接着自然而然地摆出了一个优美的姿势，对着我问道，“妾身，美吗？”

    她今天竟然化了有点浓的妆，深深的眼影，猩红的嘴唇，一袭长裙曳地……虽然跟平时截然不同，但她本身具有那种妩媚、强大的气场，所以能驾驭得了这种装扮。

    不过让我介意的主要不是服饰，而是她的称呼。我一下子想起了几天前的某个夜晚，站在一个谷仓后面，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小腿搭在我的臂弯，在ga0cHa0的余韵中颤栗地说：“大王……臣妾不行了……呃啊……要Si了……”

    我双手稳固有力地托着她的双T，回味着刚才的激情，停了一会。

    “啊，大王，别走嘛——人家不许你走——”

    我刚想退出来，她就用力夹我，近距离跟我对视着。

    我沉默地注视着她，她好像有点痴痴地看着我，看了好久，然后她把头埋在我的脖子那里，轻声说：“以后，一直都要这样……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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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虽然不太清楚她是什么意思……她度过的时光那么悠久，往事如烟，怀揣着多少我想象不到的秘密，有机会我真应该向她请教一下，增进彼此的了解。

    “喂——你怎么了——看呆了吗？”

    小玉招了招手，歪着头看着我。

    “嗯，很美。”我把意识拉回了现实，颔首说道。她身上那种小孩子一样天真烂漫的X格，有时会g起我心底的柔情。

    “就这么简单吗？”小玉略微不满地嘟起嘴。

    “很适合你的气质，宛如g0ng里的贵妇。”

    “是皇后吧。”小玉露出神气的微笑。

    云禄飞快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又向我投来不安的一瞥，似乎yu言又止。我转向她，跟她目光交接了，这似乎让她仓促间做出了决定。她有点羞赧地说话了，声音有点发紧：

    “你看看我……我这样好看吗？”

    她在座位上半转过身，小家碧玉地端坐着，目光微微垂下来，似乎不敢看我。她的长发在末尾扎成一束，自然垂下，身着一件带花纹的红sE曲裾深衣。她没有抹粉，我知道她不习惯，但我就是喜欢她素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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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很好看。”我点点头。

    “真的吗……”

    “真的，你本来就很美。不管穿什么都很美。”

    云禄低着头，脸变红了，虽然羞涩，但看上去美滋滋的。

    “呜，不公平，”小玉气鼓鼓地嘟着嘴，“为什么夸她夸这么多，夸我就这么少啊？”

    “不是……”我有点无奈地闭上了眼，“是……你的美凡间没有词可以形容了。”

    “是吗？”

    “是的。”

    尽管小玉还是有点不满，但似乎勉强接受了这种说法。

    在两个nV人之间斡旋真的非常累，表面上看小玉似乎更矫情、更难Ga0一点，实际上真正可怕的是云禄……光看她平时的样子，根本想象不到她会做出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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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给我换上了一身青灰sE直裾深衣，款式古朴庄重，好像挺合适的，她们都露出了赞许的目光。一切收拾妥当，我提上她们的小包，跟着她们来到了毡房外面，朝集市走去。

    我跟小玉的关系不可能瞒住云禄，索X对她和盘托出，把事情的始末原委开诚布公地跟她讲了，我说自己T内JiNg气郁结，不得已跟小玉做那种事，希望得到她的谅解。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这跟我没关系啊。”

    云禄微笑地这般表示。

    话虽如此，之后几天我发现她一个人在小树林旁，蹲在地上不知道在g什么，走近一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脊背上顿时窜起一GU恶寒：地上是Si一只狐狸，鲜血淋漓，血流到她的脚边。她握着那把银质小刀，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扎那具尸T，手上沾满血，脸上带着偏执、疯狂的表情，眼神特别吓人。

    她见我来了，好像没事人似地站起来，用脚把那只Si狐狸草率地埋在落叶和泥土中，继而双手背在身后，微笑地注视着我。我问她在做什么，她只说“没什么”……

    我们穿过彩绘的牌坊，进入了市街，两边的商铺都悬挂着大红灯笼。不少门店刚刚开张，还在往档口里搬货，给炉子点火……可是游人们已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有不少伤员头上还缠着纱布、手上还绑着绷带，却丝毫没有影响游玩的热情。

    在我发现云禄的残忍行径后又过了几天，她突然找上小玉，要求她教自己更高阶的神通力。小玉找了个借口敷衍地拒绝了，说只要学好一阶就行了。谁能想到，下一个瞬间，云禄就把小刀架在了我脖子上。

    “你做什么？”小玉愕然地说。

    “你要是不教我，我就杀了他。”云禄扣着我的手腕，她的内功控制力如今b我强得多，我被她抓着竟难以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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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什么意思？”小玉难以置信地说。

    “我是认真的，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云禄的话语里透着疯狂的气息，我看不到她，但能感觉到她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JiNg神错乱了，“不信，来试试吗？”

    她的小刀挨到了我的喉咙，锋利的刀刃触及我的皮肤，微微刺痛。

    “住，住手，你疯了！”小玉大喊道，“他可是……是你的好朋友啊！”

    “与其被你抢走，我宁愿跟他一起Si，”云禄挤出了几声Y冷诡异的g笑，“你休想一个人独占……决不……你这个狐狸JiNg……”

    “你在说什么——快把刀放下！”

    “那你向我保证，必须教我所有的神通力！”云禄大吼道。

    “我——”

    “发誓，快！”

    小刀又往我的皮肤里深入了几毫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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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行，你先把刀放下！”

    “你先发誓！”

    “好，我发誓！”小玉仓惶地大喊道，“我发誓会教你！把刀放下吧！”

    “对天发誓，如果你不遵守，就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超生！”

    “够，够了——云禄，你怎么回事，你真的有病啊！”

    “快说！”云禄发出尖厉的呐喊，我感觉小刀已经b近了我的气管，伤口处有血珠渗出来。

    小玉浑身发抖，尾巴上的毛都炸起来了，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她把目光从云禄身上转移到我身上，跟我四目相接，我从她眼中好像读出了什么……

    “好，我说。我对天发誓，如果不教你神通力，就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超生。”

    小玉说完，云禄的手反而颤抖了起来，让人觉得她随时可能手抖误伤，简直更加可怕。还好，片刻之后，她放开了我，垂下了握刀的手，身T摇晃了一下，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此刻走在街上，我下意识地m0了m0脖子，伤口已经愈合了。云禄走在我身边，兴趣盎然地观赏着周围的一切，然后亲切随和地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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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热闹啊，我们老家有没有这样的集会呀？”

    “很少，”我放下手，温和地说，“没这边这么隆重。”

    我从眼角斜觑着她，她看起来那么天真纯洁……那件事发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