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手2_第三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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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话 (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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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如果以连续的定点S击,来累积对墙壁的贯穿力的话,或许有可能办到。

    但这种作法不但浪费且费时,也就不用提这样是相当容易让对方取得反击的机会,对我施以回击。

    他们按兵不动的主因,就全因他们惧怕我「狙杀」的结果,才会全部都安分的隐藏身T,不轻易的把身T任何一个部分露出来给我看到。

    他们和我都明白,只要露出一点点,就算只露出一根手指头,我也是会不留情的对准那根指头,扣下板机。

    所以我们才会都陷入被动的等待对方的先动。

    不过,他们的被动早在我预料中的准备好对策。

    而对策的想法,就是以这88mm口径的穿甲弹,来b使他们逃出墙後的让我能瞄准他们。

    虽说,穿甲弹这种子弹本身是拥有能轻易贯穿钢甲的威力,但在火力和杀伤力来讲,可说是极端的低。

    除非能一枪命中人的要害或动脉等致命伤,不然穿甲弹的价值就仅仅在於伤害敌人,而非S杀敌人。

    只能说,这就是「有利,也有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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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获得它的益处的同时,也必须想办法接受它的缺点才可以。

    唉~~~这还真是没有办法的一回事。

    在10秒内已经S击出第五次狙击的我,对於他们的忍耐力,感到由衷的佩服。

    他们那边应该有五个人挂彩了。

    虽不是一发就解决掉他们,但都这样了还能继续的忍耐下去,他们的毅力实在相当的惊人。

    果然……他们是与我相似的同类人吧。

    这方面的情报虽是早早的从芬邦那得手了,不过当实际碰到时,我也才发现到自己之前或许是太小觑他们。

    把他们当成一般混混看待的我,似乎对自己是有点过度的自信,才导致於在计画上,没有做好最完善的准备和安排。

    这点,是我的失策。

    从嘴边吐出叹息的空气,脑袋在思考着是否该强攻进去,来个一网打尽的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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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对方的人数还剩下30多人,从人数上就处於相当不利的情况,况且……那个人似乎也还未离开那似的。

    不久前从狙击镜中看到的那个身影,他的实力之强,那才是最让我惊讶的地方。他可是没两三下就摆平「他」,并能策划出那样的计画,以少制多的击败对手。从这几点来看他的身手与策略都不是能那麽简单应付。

    八成,他现在是在思考着该如何对施以我反击的办法。

    另外,那栋看似快崩坍的废弃大楼,似乎也快撑不住的出现瓦砾的脱落和扭曲变形的钢筋所发出的悲鸣。

    情势,可说走向非常不妙的情形。

    再这麽的与对方耗下去,恐怕霞和「他」就会与他们一同陪葬的被埋在崩坍而落的瓦砾和砖头之下了。

    再说……他们好像也展开行动了。

    我的位置与座标都已被他们确定的发现了行踪。

    虽然,他们还无法摆脱我的狙击,想办法从威胁下安然的从那逃离。

    但现状的被突破,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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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从来都没有人说过,出来的时候一定要从「大门」走出来!!

    那些不知何时从我耳中听到的微弱叫声,大概是他们的障眼法。

    呵……故意留下几个人躲在墙壁附近,并且还刻意的发出痛骂的叫声,来x1引我的注意力嘛!虽然早料到事情是没这麽简单就能解决,但太过麻烦的话也是让我挺头痛的。

    心里虽这样想,我却仍弯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

    困扰,让我觉得十分的不满,但在这背後的喜悦,早超过不满的心态带给我的影响。

    或许是太久没回到战场上的关系,这份以前过於熟悉的感觉,突然让我觉得久违的感到怀旧。

    太过顺遂的发展,只会让人的判断错误、思考迟缓,神经放松的忽然大意。

    如果在以前,这一时的大意就足以让整场战争的战况,被整个扭转的使所有人陷入最危险的困境内。

    所以──若是以前在战场上,我们可不能允许有人因自己的失误,拖累整个部队或团T的表现。

    像这样的人,通常都会得到相当惨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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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b那位正躺在地上的「他」一样,因一时的松懈所露出的破绽,才会以至「他」落得惨败的下场。

    「他」的失败,只能说就是咎由自取的後果。

    「所以说……他们应该是在另找一条出路来逃离现况,从我的威胁下逃出,并等待反击的时机罗。」

    情况大致上的能猜到,但我却非常不敢确定的无法做出判断。

    现在情况的演变是有很多种可能,如果真要把所有的可能X都考虑进去,那所要想的对策自然也需要很多种。

    但说来说去,还都不要怪芬邦的动作太慢了,才会害我不得不赶在他之前,先动手的开始行动。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果真人生就是这样。

    想要完全顺自己的意,来驱使自己的未来,还真不容易就能够实现它。

    「可是啊……人生就是要这样才有趣啊!?尤其是在战场上,这样是才会有「活着」的实感!!」

    突然的大叫,我就像似血脉喷张般发出激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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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我脸上夹杂着兴奋的笑容,以极快的动作进行着穿甲弹的连发。

    就好像不顾一切的,不停的、不断的扣下板机,在没有经过任何瞄准的情况,就对他们开枪S击。

    反正对方也应该都已经撤离那边了……

    虽不知是何时发生的事,但现在我似乎被对方摆了一道的受骗了。

    到底……是什麽时候上当的呢?

    他们的人马早早就撤走的不在了。

    而当我察觉到这件事时,是在我准备第四次的狙击以前,就有种奇怪的预感从内心窜升出来。

    恐怕……那时,他们就在准备撤离的计画了。

    但也因此,我才只能说他们真不愧是与我同一类的人。

    能在那样的情况下,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和不受个人感情的影响,以团T的安危为第一优先,选择从对全T不利的战况,进行脱困的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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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判断只能用优秀来形容。

    不管怎麽讲,战争可不是一个人的儿戏。

    那并非是凭藉着领导者的冲动和不理智就能轻易获胜的世界。

    领导者的工作,最重要的就是带领自己的部下们,想办法在名为「战争」的世界里生存下来并得到最後的胜利。

    若领导者因一时的意气用事或个人感情的误判,可能面对的最惨下场,就是全T的陪葬和领导者本身的Si亡。

    没错,战场是这世上最为残酷与血腥的场所。

    正因为它的残忍与毫不讲理,才更突显出一名优秀的领导者所该有的智慧和理智。

    但这同时的意味着,我等同於眼睁睁的看着霞被他们掳走,却没有即时的出手阻止他们。

    只能说──我也与「他」同样的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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