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5/5页)

可是能为了你的一个想法心甘情愿去献祭赴死的吧。”

    虑齐鼻尖蹭了蹭粟寺的鼻尖，他做得亲热，温度却在寂静中一点点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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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齐，我听不懂。”粟寺声线清润，没有停顿，“我听不懂。”

    虑齐没再继续，他往床边蹭了蹭，“当我说了个睡前故事，睡吧，现在很晚了。”

    漆黑的夜中，虑齐的呼吸逐渐变缓，已然进入梦乡。

    有一双黑眸悄然睁着，发怔般一动不动，近看是令人悚然的毫无生气。

    接下来半个月，粟寺也不出去了，整日和虑齐在院里厮混宣yin。

    “唔嗯嗯.....咕....嗯咕......”

    虑齐按住粟寺的头，插入口腔的rou棍正弹跳着喷出滚滚浓浆，激射到粟寺柔软的上腔rou后冲进喉口，半分钟后，虑齐放开粟寺。

    混着白稠的口水沾粘在离开唇的guitou上，随着距离的拉开拉成透明挂丝，最后细到断崩为止。

    “我给阿齐舔舔。”

    粟寺说着就要凑上来，被虑齐一手推开了，让他舔还得了，那不得再来一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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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虑齐还是要他的肾的。

    趁着粟寺晕乎把人抱起来，今天粟寺穿了一身白蕾丝修身包臀短裙，跟个精致的小手办似的，被抱到怀里时，一双光裸的白腿熟练地盘到虑齐腰上。

    “一会儿不是要出去玩么？”虑齐说着拍了拍手里的软臀，“你这新换好的一身脏了，再挑一件新的。”

    他把人抱到衣柜前挑衣服，又选了一件棉质布料的棕黄碎花连身褶裙，等粟寺换完虑齐也收拾干净了，他看着眼前的少年，或者说少女。

    黑发半月就已到肩头，他在头上绑了一束宽蕾丝发带，露出了粟寺常年不露的光洁额头，天鹅颈处环有一串色泽细腻上乘的白珍珠项链，包臀裙配上纯白薄丝袜，他看起来像个漂亮矜贵的富家小姐。

    粟寺没吝啬自己精致脸蛋的魅力，冲着看着自己的虑齐勾唇一笑。

    没开玩笑，差点把虑齐又看硬了。

    他几步上前，拉起粟寺的手，亲了那如初樱般的粉唇一口。

    “走吧。”虑齐拉着粟寺往外走去。

    盛夏时节，蝉鸣阵阵，风沾染了茂盛草木的清香，虑齐坐在车里打开窗大口呼吸着属于宅外的气息，心情舒爽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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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他能把头伸到外面感受扑面而来的自由。

    坐在旁边的人又靠紧了些，一只手悄悄与他十指相扣。

    他们去的是个游乐场，现在正值暑期高峰，虑齐看着园内的人潮，终于有了真实感。

    虑齐偏头看见粟寺几乎要把全身都紧贴在自己手臂上，想着这位应该从来没有过这种平民生活体验，“别怕，我领着你玩。”

    虑齐握紧了粟寺的手，往他们第一个项目走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在虑齐耳边响起，过山车极速下坠不仅有腾空的不安全感，还有确实给身体内部带来极大的错失感，但他这人越害怕时越发不出声音，没叫出来。

    风声和尖叫声交织，虑齐在平缓处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粟寺，只见少年被风吹得眯起了眼，嘴角微翘，是没见过的享受惬意。

    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少年偏过头，虑齐笑了出来，粟寺看到时忪怔了一瞬，他已经很久没看见虑齐这么发自内心的笑意了。

    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很多以前的虑齐，是在学校时，虑齐拉着他去厕所，嘴上说着不想一个人去揽着他的肩膀对他狭促的笑，虑齐站在终点嘲笑他体育课八百米不及格，他给虑齐讲题后虑齐对他眨着眼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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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虑齐.....”

    粟寺像看痴了，轻声念出烙印在心底的名字。

    “永远不要离开我。”

    粟寺发自内心恐惧于没有虑齐的夜晚，教徒们一个个祷告，互相训戒，鞭链带下血rou碎屑，血点飞溅，痛苦压抑的呻吟这些他习以为常的日常因虑齐而变得漫长难忍，似有密密蚁群在啃噬他的神经末梢，直到见到虑齐，一切才停歇。

    粟寺承认，为神教而生的灵魂并不属于神教，他的献祭只属于虑齐。

    下了过山车，虑齐和粟寺坐在广场喷泉处吃着甜筒。

    “粟寺，你竟然没吃过？”虑齐惊讶地问道。

    “嗯。”粟寺笑着冲他点头。

    “哎妈呀，可怜的孩子，这些年你怎么过的啊，吃吧吃吧，很解暑的。”

    虑齐说着，粟寺低头伸舌舔了一口，粉软舌尖半融半勾地在完美的蛋蛋筒上留下一个小坑，凉丝丝的清甜在少年舌尖渗透，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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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透双眸微眯，羽睫轻抖，少年被这新奇又陌生的滋味吸引，又舔了一口，粉唇沾染上奶冰被凉得透红，他转头，想向虑齐说好吃，偏偏虑齐已经凑了过来，舔走粟寺唇上残留的奶霜。

    阳光热烈，微风暖人，虑齐看着粟寺瞬间蹿红的面颊，轻柔的风吹拂散在额角的散落发丝，树荫朦胧下人比春日桃花娇。

    虑齐笑道，“确实好吃。”

    “咔擦！”

    只听一声相机响声，虑齐循声看去是个拿着相机的男生，他看俩人看过来说道，“不好意思两位，这实在是太漂亮了，两位的氛围光景构图如此完美，我忍不住手痒。”

    滋滋的声音响起，一张相片推出，他拿着那张照片递给了虑齐。

    “这送给你们，祝你们永远热恋！”

    随后没等人回应就跑走了。

    “真是个有趣的人是吧粟寺？”

    虑齐甩了甩那张相片，笑着和粟寺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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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粟寺乖乖点头。

    傍晚，虑齐牵着粟寺从园里出来，俩人头上各戴了个猫猫耳朵的绒毛发箍，虑齐一手牵着粟寺的手，肩上挎着粟寺玩游戏得的绒毛布袋，俩人真跟小情侣似得，边走边说笑。

    “回家吧。”

    粟寺说着，把虑齐的手摇了摇。

    俩人坐上等候在路边的车里，车辆平稳行驶，虑齐摘下脑袋上的发箍，他顺手也把粟寺头上的摘下来。

    粟寺甩甩脑袋，凑到虑齐身边，头搁在虑齐肩膀上小憩。

    虑齐也很累，今天他们把园区逛了个遍，项目安排得满满当当，现在身体一放松酸痛涌了上来，他挑了个舒服的角度歪头靠在粟寺头顶，看着窗外闪过的金红彩云余辉慢慢打起瞌睡。

    变故就在一瞬，虑齐只听见砰地一声，脑子被剧烈冲击震荡得发麻，无法思考，破碎炸开的玻璃碎屑和扭曲变形后逼仄压缩的空间无一不让虑齐战栗。

    可怕地是他全身如被注射了大量麻醉剂般僵硬无法动弹，不知何处发出的尖锐疼痛让他眼前的黑如潮涨在扩张蔓延，血从沉重的眼皮上流落，视野在紧缩，被黑暗吞噬前，他隐约听见有人喊他阿齐，像小时还在他身边的父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