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穿进海棠世界后徒弟精分了【双】_3我累了,自己用湿透的sB取精吧(g塞、c喷、上位取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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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我累了,自己用湿透的sB取精吧(g塞、c喷、上位取精) (第2/3页)

算了几次,卦卦凶险。

    收起玄龟甲,顾泽卿双眸微微出神,抬头怔怔地看向窗外湛蓝的苍穹,喃喃开口,“吾愿,魂飞魄散、彻底湮灭于天地之间。”让这与自己神魂纠缠在一起的诅咒再不见天日。

    可惜老天不会给予顾泽卿半分回应,方才卜算的几卦耗费了顾泽卿太多心神,他此刻已经感觉到了精神的疲倦,想着待会还有更耗费精力的事情,顾泽卿攥紧了拳,翻身上榻抓紧时间假寐片刻。

    唤醒顾泽卿的,不是午后的蝉鸣,是浑身乏力与热气蒸腾的诅咒,或许是吸收了两次三清珠的缘故,乏力的症状好了些许,体内的热意却不减反增,只是短短几秒,顾泽卿便如同服用了助兴药物一般,冷眸含情,常年不见阳光的白嫩肌肤上透着不正常的粉红,下身的玉茎有了抬头之势,女xue更是湿润了起来。

    强忍体内逐渐蒸腾的燥意,顾泽卿咬牙在灵力彻底被封印之前,给秦越发去了传音,“速来。”

    秦越好似守在门口一般,不出几秒便推门而入,见到瘫软在榻上的顾泽卿顿时有浓重的欲念从眸底冉冉升起。

    在与yuhuo抵挡的过程中,顾泽卿的衣衫已经变得散乱,秦越只轻轻一碰就将顾泽卿的腰带扯开,顾泽卿胸前的薄衫半遮半漏,好似期待着被人尽快扯开一般。

    看着顾泽卿眉目含情的模样,秦越的理智飞速远走,什么不愿被他cao,什么不认他这个徒弟,都比不过顾泽卿人此刻就躺在他面前向他毫不遮掩地展露着求欢的意图。

    “昨日卿卿前面没得到舒坦,今天便从它开始吧。”

    说完,秦越扯来一旁的薄毯兜头盖来,将顾泽卿整个上半身都遮在了薄毯之下,而秦越则飞速拽下顾泽卿的亵裤。

    失去最后一层束缚,顾泽卿的玉茎立马翘首,向秦越打着招呼,秦越心情很好用食指从下往上轻刮了它一下,在得到对方颤抖的回应后低声轻笑,“它倒是个懂感恩的。”

    或许顾泽卿真该感谢这一层薄毯,起码此刻有这薄薄一层东西隔着,足够他欺骗自己最脆弱最私密的地方没有被另一个男人拿来把玩调笑。

    可接下来,身下传来的感受就无法叫顾泽卿忽视过去了,秦越粗糙的掌心按住了他白嫩的腿根,以不容他反抗的力道将顾泽卿的双腿掰开,将顾泽卿的整个下身彻底暴露在了空气当中。顾泽卿理所当然地感受到了一丝凉意,但这远在可容忍的范围之内,在极度羞怯的同时,顾泽卿甚至还配合地努力控制者自己的双腿随着秦越的力道分开了一些。

    顾泽卿的声音很小,“你快些。”

    “这么迫不及待?”

    男人声音低沉,略带笑意,没有听顾泽卿答复的意思,竟然半跪在地上直接俯首含住了顾泽卿的整个玉茎。忽然感觉到性器被湿热的软rou包裹,顾泽卿的身体猛然一颤,他立马反应过来秦越做了什么,想要往床榻里面退,却被一直关注他反应的秦越一双大手给按住了胯骨,别说后退,就连动弹都难。

    被薄毯盖住,顾泽卿视觉听觉受限,却将身下的感触放大到了极致,即便不刻意关注,却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深浅不一的吞吐与舌尖在马眼周围的挑逗,“你不要舔,脏。”

    秦越短暂停下含吮,施展灵力撤下顾泽卿茎身根部的环状法器,声音沙哑,“怎么会,卿卿永远是最干净的。”

    秦越开口时嘴唇紧紧抵着顾泽卿的性器,在说话的同时产生的摩擦使顾泽卿感觉腰眼发麻,虚虚搭在秦越肩膀两侧的小腿猛然紧绷,白皙精瘦的足背弓起,无暇再与秦越产生交流。

    见此情景,秦越很是满意,重新将顾泽卿的性器含入口中,终于挣脱了束缚的性器比方才要涨大一圈,却仍旧不掩清秀,说句大不敬的话,秦越在第一次见到这玉茎的时候,便认定它这辈子没那cao人的命,合该被人整日玩到只能像女xue那般滴撒着浊液。

    粉嫩的玉茎与秦越的口腔仿佛天生契合一般,即使深喉也没有给秦越带来多少不适感,秦越从不吝啬给予顾泽卿快感,在几次试探之后,便加大了吮吸的力道,将整个玉茎包裹上口水嗦得啧啧作响,同时还不忘光顾那可怜地已经饱和变硬的囊袋,几次都用下唇也将之一同收进了口腔之中。

    没有过几次性体验的顾泽卿怎会是秦越的对手,才几分钟就被秦越伺候地精关难守,几次想要推开秦越都被对方给强势地挡了回来,最终在秦越的几秒加速中到底是射了秦越满嘴。顾泽卿只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浑身好似有电流经过,四肢百骸瞬间满足,久久无法回神。

    或许是因为射精太过刺激,导致顾泽卿在被重新戴上锁精环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应,更别提肛口处瞬间即逝并不明显的异样。

    秦越知道顾泽卿在即将释放的时候想要推开自己是因为什么,但他一点都不觉得顾泽卿的jingye是脏的,甚至一滴jingye都没浪费,尽数被他咽入腹中。将薄毯掀开时,顾泽卿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苍白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顾泽卿眨着迷离的眼眸,丝毫不知此时的自己有多诱人。

    秦越伸手轻柔抚摸着顾泽卿略烫的脸颊,在顾泽卿泛红的眼尾上留下一吻,“我在那环上加了禁制,以后你不必怕诅咒会导致魂体分离,可以尽情享受与我的欢爱。”

    也不管尚未脱离高潮余韵的顾泽卿听不听得懂,秦越弯腰抱起顾泽卿,一个用力二人瞬间调换了位置。秦越稳稳坐在床榻边,而顾泽卿则叉开双腿骑在了秦越的身上,与其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秦越跳动地剧烈的心跳与炙热的气息,顾泽卿有些不知所措,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腿上想要用力从秦越身上起身,却被秦越给按住了腰窝,顿时又麻又痒颤抖着失去了行动力。

    这处敏感地带还是秦越偶然之间发现的,除了后腰,顾泽卿在被亲到脖子与锁骨的时候也颤抖地厉害,偏生他还以为自己一直伪装的很好,殊不知他一边躲闪一边忍不住颤抖的模样是多么引人欺负。

    想到此处,秦越便不拘着自己,一手揽住他的后腰,一手扣住他的后颈,将顾泽卿朝自己压过来,迫使他抬首露出脆弱的颈部,唇舌在顾泽卿的喉结上不断挑逗着,偶然露出自己的利齿在上面留下几道清浅的印记。

    听到顾泽卿的闷哼声,秦越才放开了他,看着顾泽卿赶紧捂着自己脖子干咳的模样笑了笑,在他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带起一串叮当铃声,在顾泽卿爆红的脸色下,秦越淡淡开口,“我累了,jingye就在蛋里存着,卿卿自己用湿透的sao逼取精吧。”

    “你...”

    顾泽卿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先质问秦越为什么在自己的肛口塞一个铃铛肛塞,还是先控诉他为何要给自己这般难堪,让他像一个秦楼楚馆的妓子一般在他身上放浪形骸。

    秦越却好似故意一般误解了他的反应,自顾自开口,“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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