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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绑架了? (第1/1页)
余弦是个很普通的人,身上唯一不普通的事就是长了个逼。 今天可能是他27年平凡生活中最特别的一天,因为他好像被人绑架了。 一切都要从他跳槽进入新公司说起。 余弦小时候家境挺富裕,父亲在首都A市做点生意,偶然抓住了到手的机会,挤进上流圈勉强算个新贵,可惜好景不长站了错队,没来得及站稳脚跟就落了下去。 他那时还没对金钱和权势还没建立起明确的概念,只是感觉母亲柜子里各色的彩宝翡翠越来越少,父亲电话里也都要给别人赔笑,再后来举家搬迁到临近的B市。 因为是老来独子,加上身体特殊,可以说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虽然家庭出现了变故,但没受太大影响,就在B市老老实实念书,靠着点小聪明考上了A市不错的大学,但毫无志向,从入学开始就研究着怎么混一个好躺平的工作。 因为父亲早年遗留的那点尾巴,政审过不去,公务员是没戏了。最终综合对比签了个A市的国企做财务,工资不高但胜在氛围轻松,朝九晚五,包吃包住。 余弦觉得这样一眼望到头的日子真不错,可干了两年,突然接到了猎头的电话,高薪挖他去万恒集团。 万恒是国内最大的房地产公司,最近几年也开始往金融业和娱乐行业拓展。余弦天天泡在网上冲浪,知道万恒前不久刚定了继承人,既不是集团活动经常露面的大公子谢桓,也不是常上娱乐版面的花花二少谢宇,而是空降了个从未出现在任何媒体报道中的三少爷谢持,对外的解释说是从小身体不好所以没公开露过面,但也有自称内部人员的小道消息说是私生子上位,赚足了舆论关注度。 余弦觉得挺神奇,自己哪来的名气让人家挖,随口把这事当乐子给家里讲了,可父亲却上心了,三天两头打电话劝余弦跳槽。 虽然是条躺平咸鱼,但架不住家里软磨硬泡,再加上猎头那边给的条件确实好,工作压力打听着也不大,余弦还是从国企跳槽了。 余弦受激素影响,尽管个子不高,只有176,但是皮肤又白又细,眼睛大下巴尖,标准的美人相,上学的时候就被同学戏称班花,现下换了工作又靠脸迅速在实习期打入同事群体,空闲时间就听他们讲集团内的各路八卦。 听的最多的是讨论现在的新总助、谢家三少爷谢持如何作为一个私生子一路厮杀上来,这种豪门世家私生子夺权上位的事情实在罕见,余弦也听得啧啧称奇。他刚入职不久的时候还在集团大楼门口远远见过一次谢持,完全看不出报道上说的“自小体弱多病”,目测一米九以上的身高,肩宽体长撑得西服极熨帖,像个行走的衣架子,脸也是无可挑剔的俊秀,感觉不继承家业的话可以直接演员出道。 不过这些东西也就是饭后闲谈,余弦更关心他明天要开始的出差行程。 是的,在他刚转正的第一天,就被安排了一次为时三个月,去南方某子公司的审计工作,领导说是为了帮助他更快的了解集团运作。虽然面上不显,但余弦其实是个超级宅男,工作日最大的乐趣就是下班回租的房子躺尸,出差三个月的安排简直要了他的命,但毕竟也是新人不好拒绝,只能应下。 当晚还有一场部门聚餐,为了欢迎他这个新人入职。 跟大家在饭桌上推杯换盏,又赶了第二场去了KTV继续喝,余弦的酒量其实很好,几乎没有喝醉过,但是为了快些结束,干脆装作喝多了说不清话,装着装着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真一头栽倒到沙发上直接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头昏脑涨,感觉自己躺在一张软床里,眼睛被什么东西遮住了,抬手挣了两下发觉自己手脚也都被捆住无法挣脱,起先还以为是同事恶作剧,但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上好像没有衣服,rou直接贴着被子,后背唰的冒了冷汗,心里默念几遍劝自己冷静下来。 “你醒了。”一道低哑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出现,听着也像刚睡醒。余弦吓得浑身一抖,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躺了个人。 左侧的床微微下陷,身侧的人好像坐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余弦的嗓音也有些嘶哑,夹杂着不明晰的颤抖。 旁边的人无视了他的问题,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喂到他嘴边,另外一只手把他上半身轻轻托起:“喝点水吧,嗓子都哑了。” 在这种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余弦不敢轻举妄动,乖顺的就着男人的手喝了半杯水。 “宝宝好乖。”男人轻笑一声,余弦心里冒了十万个问号,大脑高速运转。 宝宝?什么东西? 自己不会是遇上变态了吧。 余弦有一些轻微的身体焦虑症状,具体表现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啃手指,揪头发,咬嘴唇。现下双手被捆住,于是反射性的开始咬嘴唇。 刚喝完水的水润嘴唇几下就被咬的泛红充血,看在男人眼里像樱桃一样可口,男人喉结滚动一下,还是没忍住俯身狠狠亲上了这张勾引自己的小嘴。 余弦懵了,完全没理解发生了什么。 他27岁的人生中只有高中的时候在网上跟人谈过一场短暂的网恋,倒不是因为双性的身份自卑,只是没有遇上让自己心动的人,欲望来的时候靠手和小玩具也能很好的解决,所以关于亲吻的经验完全为0,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男人的吻毫不温柔,异常凶狠,余弦的唇被吮的发痛,牙齿轻启,喉咙里挤出来一些破碎无意义的声音,身上的人抓住嘴唇开合的时机探了舌头进来,和余弦的舌头交缠,又舔弄上颚,发出啧啧的水声,舌根被吸的发麻,感觉快要无法呼吸,但余弦不敢咬人,怕惹怒了对方,脸憋得涨红,身体开始不自觉颤抖。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男人终于停下来,拇指擦了擦余弦脸上的涎液,又开始揉弄他的脸颊。男人的手很大,刚刚接吻时单手就能扣住余弦的后颈,让他丝毫不能动弹,仿佛整个人都被掌控在他手里一样。 余弦还在轻喘,激烈的吻让他的心跳的很快,男人身上的味道是沉稳的木质香,刚才短暂的接触也能感觉到男人的精壮身体,并不像他开始脑补里会偷偷绑架别人的大腹便便的阴暗变态。 刚暗自松了一口气,就感觉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开,余弦条件反射的想要夹住腿,但因为两条腿被分开捆住,没办法并拢。就只能暴露在目光下。 前端的性器不知是因为晨勃还是因为刚才的吻微微抬头,余弦的下身很干净,没有毛发遮挡,男人一眼就看到秀气yinjing下的小屄微微张合,泛着yin靡的水光。 “被陌生男人捆在床上亲两下就会流水吗?” 男人的脸沉了下来,大手用力的扇在余弦夹不住的屄上,打的余弦的小屄又疼又痒。 “呜……不要打……”余弦的脖子羞的通红,屁股微微上抬,下体控制不住的收缩,流出的yin液沾湿了男人的手掌。 男人看着被打到泛红肿胀的屄口,心情好了不少,俯下身舔了上去。 “sao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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