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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20 名不虚传撞枪口。 (第1/2页)
不接,打了十几次,无论是视频,语音,直通电话,都不接。 要是罗劲亭他们一伙人这样有找不回,鱿鱼早吃了八百回。 龚崇丘恶狠狠戳着屏幕键盘,仿佛那是陆珊瑚的脸:收到给我回话,下周几入院。 在书房转椅上甩着手机又等了一个钟,每个群里都有一群夜猫子聊得正起劲,信息争先恐后往前弹,但置顶就是无动于衷,不回。 烦躁化身一只只蚂蚁,爬上龚崇丘心头,啃噬,搬挪,聚过头顶,打算把这颗心一点点扛到陆珊瑚那套房子门口,从缝隙里钻进去,去瞧瞧他到底是为什么敢不接电话,不给回音。实在不行,就又在陆珊瑚家里拼装凑出一颗完整的心,用来愤怒,砰砰乱跳,对着陆珊瑚大吼,戳他脑袋,怎么敢不接电话! 自己好吃好喝供着他们两父子,说少联系,看都不给去看不算,居然不接电话! 龚崇丘越想越气,钻起牛角尖比谁都身手利索,全然忘记是自己先“挂断的电话”。在陆珊瑚看来,龚崇丘就是被点破深夜情事,恼羞成怒。第二天一早还要送多多上学,半夜被吵醒一次看别人秀恩爱够够的,接受教训,关闭手机声音,睡觉。 陆珊瑚更担心的是,多多的信息,会让龚崇丘认为自己在借孩子套近乎,想要重燃旧情。龚崇丘作为白月光的忠坚拥趸者,大半夜都要躲着白月光,打电话来提醒自己,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挺好的,永远选择白月光,永远怕白月光受伤,所以要避开他。 陆珊瑚蜷缩着一颗心,抱着真实存在,暂时还只属于他的多多,阖眼。 龚总一早杀气腾腾,每一个敢于跟他打招呼的员工,都收到他的阴阳大礼包。 “龚总早。” “早吗?我都到公司了。” “龚总好。” “不怎么好。” “龚总这是今天开会要用的文件。” “我还得帮你拿到我办公室?究竟谁是助理?” “龚总......” “公司先公费送你去上初级口才培训班?连句话都不会说?” 刻薄,实在是太刻薄。秘书团小分队在茶水间端着咖啡叉着腰直摇头,猜测龚总受了什么刺激。 “最近也没有信息素紊乱前兆,肯定不是因为这个。” “昨天张先生开心的来,还送了我们礼物,也肯定不是因为这个。” 唯有罗劲亭面色沉重,眉头锁死一把百来斤重大锁。 “秘书长,您知道内幕?”A秘书善于察言观色,看清这次龚总与众不同的脾气,并非空xue来风。 罗劲亭猛嘬一口咖啡,热烫双份特浓美式咖啡从喉头苦上心头,这苦逼班还是得继续上,得苦钱,他斟酌话术:“还记得龚总上次入院那对父子吗?” 昂,记得啊,怎么了吗?秘书团成员求知若渴,一个个伸长脖子。 “我有一种感觉,龚总这个状态要保持到下周。”罗劲亭一口气闷掉剩余咖啡,希望下周到来时,龚总找他们晦气的心,会跟咖啡杯里的咖啡残渍一样,轻松清洗。 秘书团战战兢兢一上午,呼吸都不敢在龚崇丘面前多吸一口气,生怕他找到理由发飙。 偏偏有送上门的,不怕死的鬼。 “崇丘,怎么昨天分公司会议也不通知我一声啊?是不是觉得自己扛得起事儿了,要丢低大伯啊?”要论倚老卖老,龚若松这位爷爷都要给龚堂华这位自己亲生的大儿子让路。龚堂华门都不需要敲,大摇大摆进了龚崇丘办公室就依坐在他宽大办公桌上,斜倾上半身,拍了拍龚崇丘肩膀,动作尽显油腻。 龚崇丘戴着防蓝光眼镜,从电脑屏幕上抬起视线,扫视年近五十的大伯。无疑是保养得宜的男人,不管事,不发愁,勤做医美,吃穿考究,岁月的褶皱也没有得逞,爬上他的面皮。就是聒噪得很,像只被养在笼中的雀,叽叽咋咋得厉害。脑仁也小,堪比鸟类的脑容量,否则,也就轮不到龚家大费周章的把失忆的龚崇丘又搜罗回来,重装躯壳。 龚堂华无惧龚崇丘冷出冰渣子的目光,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自己难道说得有什么错漏?这公司本就有他一份,老头子来了也挑不出错! “是我丢低大伯?”龚崇丘浮于表面,皮笑rou不笑,他摘下眼镜放在显示器下面的凹槽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磕着桌面,跟龚堂华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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