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_【中篇】布偶戏(野画集同人文)【受一边生攻一边zw】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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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布偶戏(野画集同人文)【受一边生攻一边zw】 (第3/5页)

 否则眼高于顶的尹胜浩也不会把他从深山里请出来。

    至于当初那些对于郑仁宪遐想,早就在他遇见尹胜浩之后的某一刻烟消云散了。

    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把自己的幸福和郑仁宪的前途捆绑在一起,他希望郑仁宪能够带他逃离“尹胜浩”这个苦海,却一直没有分清楚哪边是苦海,哪边是彼岸。

    如今他也没分清,他只想在名为尹胜浩的男人身边埋葬自己。

    白纳谦没等来郑仁宪高中的消息,却听说郑仁宪贿赂考官被赶出了考场,三年不可再参加科举。

    他嘴里念叨着先生是清白正直的人,就想迎着鹅毛大雪跑出去,自然是被尹胜浩抓回了床上,将一个手炉塞进他怀里,眼见他憋红了眼睛又要哭,才答应他找京都的人问问。

    尹胜浩昨天就见过了郑仁宪。

    郑仁宪刚进城,就被他的人抓住了,一个是从京都落荒而逃的狗杂种,一个仍然是高不可攀的贵公子。

    尹胜浩那时手里正拿着他给白纳谦新做的布偶,圆滚滚的肚子,从布偶屁股后面的小缝里可以扯出一个小娃娃来。

    “你居然骗我!那个男娼妓吃了我的药,他会死!他会死!跟他肚子里的狗东西一起死!!!”支离破碎的镜片后,男人的眼睛里是歇息底里的崩溃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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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胜浩正戳着布偶鼓出来的小肚子,要是白纳谦的肚子也能给他这样戳就好了,听到“男娼妓”三个字抬起来头来,温柔如水的脸上登时换上了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俯视着脚下胆敢与他叫嚣的蝼蚁。

    “我与你见这最后一面,是想告诉你,你,永远,永远,也不可能踏入仕途。”

    尹胜浩的眼睛里有狰狞的恨意,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有权有势的恶鬼,对付郑仁宪这种无权无势的渣滓,他只要轻轻踩一脚就行了。可是这个卑劣的狗杂种,触犯了他的底线,他就要用恶鬼的心肠来对付他。

    郑仁宪拖着被打断了的一条腿走进了门外的漫天飞雪里。

    尹胜浩指了指刚刚下手最狠的那个男人,“跟上他。”

    祖传的生子药?当然要你亲身试试才行。

    06

    雪第二日就渐渐地停了,尹胜浩去见了那个从京都回来的考官。

    考官是个正直不阿的人,尹胜浩把自己摘得干净,只是提醒他注意郑仁宪。

    尹胜浩肯特别地提到这个人,考官心里也有七八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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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湿了鞋,也不能怪指引你过河的人。

    他回去的时候,白纳谦正撑着腰在庭院里等他,一听到马车声停了,欣喜地快步走到“少爷…怎么样?”

    “慢点。”尹胜浩托住他负担过重的纤细腰肢,用手指搓了搓白纳谦冻得通红的耳垂,心里的恶鬼又把郑仁宪咬碎了八百遍,“嗯…说是被一起考试的考生蒙骗了。”

    他面无表情地说着谎,指甲却在白纳谦的耳垂上划过一道白痕。

    “原来是被蒙骗了…我就知道…先生…他…”白纳谦声音越来越低,眼角的洋洋喜气将将浮起来就一扫而光,“唔…”,他一边用手搓着腹底,一边求助地看向尹胜浩。

    “纳谦…不舒服吗?”尹胜浩给他托着大得不像话的肚子,“是刚刚走得太急了?”

    白纳谦摇摇头,额前的碎发乱扫,“肚子…好重…”

    “纳谦!”尹胜浩接住忽然向前倾倒的白纳谦,对着迎上来的管家吼到,“蠢货,别过来!找大夫去!”

    他把摁着腹底的白纳谦抱到了榻上,地龙正暖着,床铺里像是有一个春天,唯有白纳谦的肚皮,在庭院里吹了一阵冻风,凉得沁人。

    大夫还没来,尹胜浩把他的衣裳解开,又把人笼在被子里,用手暖着那一片冰凉的皮肤,掌心下渐渐暖和起来,手感却越来越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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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纳谦急急地喘了两口气,还是没忍住叫了尹胜浩,“少爷…肚子…肚子好硬…好奇怪…”,他抓着尹胜浩的手去给自己揉肚子。

    尹胜浩只觉得他整个胎腹都胀硬地挺起,不住地往自己手心里撞。

    “纳谦,忍耐,纳谦!”尹胜浩不敢动他,才八个月,要生了?

    白纳谦被尹胜浩拉下裤子,柔圆的屁股在床铺上摆动,尹胜浩捏着他的两瓣屁股往外扳,只有一些黏腻的露水因为他太过激动从那个小口流出来。

    屁股漏风的白纳谦肚子又硬了起来,眼睛里大滴大滴地淌泪,“少爷…感觉要破了…要撑破了!”,尹胜浩这才小心地在他腹侧推揉起来,充满羊水的肚子只有薄薄的一层皮罩着,一发起痛来,绷得雪白透亮,“呃!别按了…少爷…别按了…”,白纳谦被尹胜浩不知轻重的大手揉压得只想立刻昏死过去,躲开他的手,自己蜷成了一只白胖的花卷。

    被他拒绝的尹胜浩有些尴尬,只能轻拍着他的肩膀,直到白纳谦的肚子里又如此反复软硬了三四回,大夫才背着药箱跑了进来。

    大夫检查完了,尹胜浩抱着哭得发抖的人没有要出去说话的意思,他只好斟酌了几下,才说,“这段时间可能会经常这么发作,是正常的情况,如果想到时候好受些,得多走走,之前停掉的事,适当地做一做。”

    “会伤到他吗?”尹胜浩的大拇指在白纳谦肩头轻抚了两下子,他都记不得多久没做过了,晚上光听白纳谦偷偷哭他心里得揪着一整晚,哪里还有心情做其他的。

    想不到他尹胜浩也有清心寡欲,立地成佛的一日。

    “适当的做一些,反而有益处。”大夫交代完就走了,白纳谦从被子里钻出来,问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尹胜浩点了点他的眉心,并不回他,“还疼吗?”

    白纳谦摇头。

    尹胜浩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两人,手伸到白纳谦前面一下就握住了他,“纳谦…想要吗?”

    “少爷…”两朵红云飘在白纳谦脸上,被尹胜浩的大手握着,他一下就有了感觉,一股细流从阳物根部窜起来,他正在酝酿着要勃起,尹胜浩却松开了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肚子,“还是再等等吧。”

    “等…等?”白纳谦的额角留下一滴细汗,要不是他还有几张没画完的秘戏图留作证据,他都要怀疑之前一夜御几男的尹胜浩不曾存在过。

    他这样从头开始回忆,从他第一次出血之后,尹胜浩竟然就没有再碰过他了。

    整整六个月,半年…一定是阅男无数的尹胜浩不喜他的抱病之躯,还长着一个畸形的肚子,后面时不时还会流血…确实想着就没有什么性欲。

    在他身后把已经变得粗大的阳根兜在裤子的尹胜浩只能又抱了一床被子来,分睡了事。

    直到冰雪消融,大地回春,庭院里的树开始抽芽,尹胜浩都没有碰他,有时候半夜突然把他翻过来压着,抱着啃半天,白纳谦自己都分开腿哭着缠上去了,尹胜浩看了看他的肚子,又把他塞回了被子里,生着病,就别总想着勾人。

    明明是尹胜浩先开始的,白纳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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