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_【中篇】《逃系列》破镜换新(20-2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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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逃系列》破镜换新(20-24) (第5/7页)

鼓,以易帮少当家之名,建立“谢衣帮”。

    要报仇,先杀他易谢衣。

    化身为盾的他,遇见以身为剑的路晚颜,都有不得不守护的人,不得不背负的仇。他学会了兵不血刃,把名利场擢取人心那一套搬到黑道…

    但只要“黑暗”还在,就会有仇杀…二十年前的旧怨可能会卷土重来,新的怨恨也可能在暗处滋长…

    他守在北都,也困在北都…

    Omega被轮辱,自尽,剖腹取胎的场景夜夜入梦…他在梦里声嘶竭力却无能为力…直到某只小扑棱蛾子,拱进他的被窝,“你要我吧,我给你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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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这就是,老天给他走出那条巷子的机会。

    “我才不是扑棱蛾子,我是漂亮的小福蝶~”江麟舟听的是少儿版,删减美化后的版本,边说边坐跨到了易谢衣腿上,抱着他,“我有一个问题…”

    “小福蝶问…”易谢衣摸进旗袍,挎Omega的内裤。

    “你弟弟,嗯~…是最高统帅的夫人…嗯…他报仇,不是更简单…”

    “老子回北都的时候…他才十岁…当个毛线夫人…”

    “那他后来…嗯~…嗯…”

    “宝贝…不听了好不好?”

    被轻抚着雌蕊、轻轻晃臀的Omega,望了眼时间,“还有30分钟,你够吗…”

    五分钟后,八仙桌上杯盘晃动,江麟舟把两只燃尽香的鸡公碗往桌子中间刨了刨,十五分钟后,头花散了,旗袍扣子散了,珍珠坎肩也散了,碎珠崩落一地。

    浓妆哭花,大红的唇脂涂抹脸颊一侧,手推着身后人的腰胯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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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哪了?”

    “不知道…啊啊…啊呜呜…”

    易谢衣也不知道,他瞎认什么错。

    放缓抽送,盯着二人媾合之处,吸咬着龙筋猛棍的馋xue媚rou,被带进带出。他没进雌xue,往Omega夹得死紧的小屁股重重一拍,听人一声啊吟…

    没生气?

    又是一拍,Omega全身像蛇般扭了扭,咬唇娇叫,底下滴水似的漏下一串精…

    他又抬手,却被人嗔瞪,“你打上瘾了是吧?”

    “……”轻轻揉揉小屁股,老子是看你爽才继续打。抽送渐深,Omega哼哼唧唧的又顾不上撒气了。

    “什么时候办喜酒?”江小蛇被cao得腰酸,支支吾吾,“我肚子,肚子快藏不住了哊…”

    易谢衣摸着他的小腹,真的感觉到点儿弧度,“肚子怎么会变大呢…”,白天跟老子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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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因为有小宝宝了…”

    “哪来的小宝宝?”

    “老公射进来的,留在里面,就…有小宝宝了…好奇怪哊~”

    “奇怪什么…”易老大开始加速、冲刺、狂轰猛炸…千年的sao狐狸成精,给他捡到了…不狠狠cao,白瞎小狐狸这股sao劲…

    “嗯嗯~嗯嗯啊~嗯啊~啊…奇怪…”江小蛇忍着sao叫,声音一沉,“你每回…看着我吃药…我怎么会有孩子呢…你说说呢…易谢衣…啊啊啊~…大骗子!…”

    “是老子干的。”易老大掐着Omega的臀,停下,摆胯,抵着xue心,射精,“老子怕你跑了,对不起…”

    江小蛇往前怂怂屁股,看着手上的大戒指,“原谅你了~”

    RoundTwo,SnakeWin.

    23夜谈

    钟早响过八下,八点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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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点半,换了身黑旗袍的江麟舟,和一身黑的易谢衣,才坐到对面包厢。茶点上完,“迟到”的人来了。

    抹抹唇角的血,坐下。

    易谢衣找了十几个金牌打手,围殴他,打完再换四个A车轮战,他要还是五年前的身手,今晚不用聊了。

    江小蛇拨弄着杯沿,忽然一盏茶泼到徐上校面门,“二十多天,你扔下我哥,去哪了?”

    徐立粼看向易谢衣,“我今天来,聊六年前的事。”

    “……”易谢衣看向江小蛇,“宝贝,你回刚刚那个房间等我。”

    “有什么是怀孕的我不能听的?”

    “……”拿娃儿呛老子,易老大后槽牙一咬,怼给徐立粼,“徐上校,有什么是怀孕的人不能听的。”,给老子说话注意点。

    “除了那份档案,我在江都什么也没查到,是你灭的口?还有活口吗…”

    “灭啥口?啥叫灭口?老子正当防卫,良好市民…”瞎几把乱说,“你查不到很正常,唯一一份卷宗,在最高统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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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

    易谢衣挑明了跟他讲,“陆家那些卵蛋,想整死老子,搬弄黑白,反咬老子谋杀…幸亏老子有个好弟弟…”

    小易“卖身”进统帅府,直接从最顶层把整个案子抹了。

    陆家是白道,易谢衣是黑道,白道杀人,黑道救人,白道反咬黑道谋杀…受害者“疯”了,没有第三方目击证人,易谢衣满身是嘴也说不清。

    徐上校沉默,易老大接着讲,“老子反正也跟陆家那些批货结了仇,就跟陆晚言提,干脆咱俩结婚。我带兄弟给他打江山,师出有名,五五分账,他也赖不掉。”

    还有一个原因,二十七岁的黑帮老大,“素”了这么多年,得找个Omega结婚了。

    “他拒绝了老子…说他有丈夫。”易老大拍了拍江小蛇的手,后者正拿第八个点心笼,不鸟他,闷头吃。

    “但他又怀了孕…”徐上校一副丧气脸。

    “对头。”易老大才不管Alpha的自尊心,“他是为了保护你,才跟老子结的婚。群敌环伺,一旦有人追查起孩子的父亲,你非但帮不了他,还是他的软肋…”

    易谢衣叹了声气,“他要保你,保孩子,但凡还有一点办法,他都不会跟老子结婚。老子还以为…跟他离了,是帮你们修成正果的功德一件,哪想到你他妈,真的是个怂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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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被打、被泼茶、被骂的人,低低垂头,极小声地,“不让他见到我,是最好的方案,他一个人,会更好。”

    不会想起那些事…不会内疚到割氧气管…他一路走到这儿的意义,不就是为了有一天,也能保护陆晚言吗…

    他现在可以了。

    江麟舟抬头,朝他掷点心笼笼,“老公,你骂他!”,我继续吃。

    易谢衣却柔下语气,“你可能没想明白,我们当初为什么不顾他的身体,想方设法地帮他把恩龄生下来…为什么他大出血,在手术室门口,我迟迟没签那个字…就是盼他多点牵挂…”

    易老大盯着徐上校,“他最大的牵挂,是你。”

    怕教坏小朋友,换了种沟通方式,摩斯电码,敲了串歪国话,“你…拿命…绑着他…先…捅…自己…三刀六洞…看他…敢不敢…死…”

    徐上校等他敲完,“你旁边那位,吃包子的,是北都大学情报学的高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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