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间事_要吵吵(登,东阳重逢if,dirtytalk,道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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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吵吵(登,东阳重逢if,dirtytalk,道具) (第2/3页)

,对不对?”

    广陵王邀功般黏在陈登身上,如同要融进对方身体里一般,脑袋埋进肩窝里蹭了又蹭,抽着鼻子轻轻嗅他身上夹杂着情欲气息的皂角香气,又叼着他颈间跳动的脉搏轻轻啃咬。

    身下人剧烈地喘着气,目光仍是无法聚焦的,微微打着颤的腿根不时抽搐两下,像是被欺负得难以合拢。他半晌才从高潮余韵中平复,咬着牙弓起酸软的腿弯去顶广陵王,发软的双腕抵了又抵,就在下一秒要当真发怒时,才费劲地将广陵王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你今夜怎么回事!”

    广陵王轻佻地笑:“我今夜如何了?伺候的你不舒服吗?”

    “主公那些话,是新的什么床事花样…”陈登似是气极了,双眸和脸颊都是红的,哽了一下,才完整地将一句话说完,“…还是发自真心的羞辱?”

    广陵王凑近咬他的耳朵,又将双指上淋漓的水液尽数抹上他的脸颊,又低低地笑着:“你猜啊。”

    他皱着眉看着广陵王,神情中夹杂着羞意与怒意,似是也隐隐地察觉到了对方的状态不太对劲,不欲再多言,正要推开广陵王去穿衣时,却被她再次摁回了床上。

    陈登挣了挣:“…我乏了,不能陪主公尽兴。”

    “不是要做我的臣属吗,哪有失陪的道理?”广陵王按他更紧,垂着目光,神色不明地看着身下的人。“为什么要拒绝呢…既认我做主公,为何又不愿与我亲近呢。”

    他气得笑了:“这算什么…主公的恩泽吗?”

    “啊,这样说来…我倒更像元龙的裙下臣了…”

    “主公当真觉得…晚生愿意入榻仅是因为政治之上的心悦拜服吗?当初在广陵,如今在东阳…主公分明无法得趣,却仍与我亲近,难道单单只为这具rou身吗?若要将个中情意归结于君令臣从,不如去问问天下的主公,谁会与自家家臣行这等——唔!”

    剩余的话被封缄于吻中,广陵王叼着他的舌尖不住吮咬,陈登被缠得受不了,才松开齿关任她轻薄,身上人吻着吻着,不安分的手又摸到了他的腿间。

    对方有力的心跳透过胸腔一阵一阵地传来,连着他的心跳一同震动。

    广陵王咬着他的唇瓣,含糊而又莫名地道:“元龙…好喜欢你,元龙……”

    耳根热了起来,被这样过分的亲昵哄得恍惚——纵容这个人似乎早已成为了习惯,陈登喉头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无可奈何地闭上眼,再次默许了广陵王的亲近。

    有冰凉的硬质物体抵上他腿心——是那根被雕成性器模样的玉石,腿根尚且留着刚才高潮时流出的湿滑水液,广陵王拿着那根东西随意在他腿间沾湿,又顽劣地将那玉势与他的性器贴在一起,两根形状如出一辙,硬起的rou茎紧贴着冰凉的玉器,泛着yin靡的水光。

    “啊…与元龙的这根,差不多大呢…”

    “别说了…唔……主公!”

    “为何不能说?一会儿可是要整根吞进去的…乖元龙。”

    顺手拿起湿润的玉势拍了拍他的脸,广陵王心情颇好地蹭蹭陈登唇下的小痣,将那坚硬而冰凉的玉质头部抵上了他xue口的蒂珠,充满情色意味地上下磨弄起来。脆弱的花蒂被抵得拉扯变形,玉势蘸饱xue口动情流出的水液,借着润滑抵弄着整只雌xue碾磨,身下人死死攥住广陵王肩头衣衫,再次不受控制叫出了声。

    广陵王笑嘻嘻问:“要我进去吗?”

    “要进便进啊…唔…别玩了,主公…”

    “你求求我。”

    陈登揪着广陵王衣领:“…主公想都不要想。”

    “好吧。”广陵王贴着他耳根,遗憾道,“若元龙肯开口服软,我还是会温柔些的…”

    玉势径直插进了湿漉漉的雌xue,表面纹路刮擦过每一寸xuerou,带起身下人一阵阵战栗,方才进不到一半,他便喘着气要躲,又被广陵王掐着腰拽了回来。

    “太…太撑了,主公…我…我恐怕……”

    “怕什么…这不是我们从前用过的那根吗?每次用时,你不都是一副爽坏了的表情吗…只是太久没欢好过而已,元龙可以吃下去的,听话一点…交给我好吗。”

    他摇着头推着广陵王肩膀,又被她扯了腰带绑住双腕束在头顶,体内仍含着那小半根玉势,头部正卡在xue内最敏感的那处软rou之上,每次动作都牵扯到身下,带起一波波难以抑制的颤抖。

    “别躲啊,元龙。”广陵王叹气,“不然只能寻链子…将你拴起来了。”

    玉势顶着他的弱点戳刺几下,随后便小幅度地浅浅抽插起来,每等身下人适应一种深度,便更进一步地向内深插一截,逼得他小腹发抖着喘气,下身随着侵入的动作抬起又落下。

    “好撑…呜嗯……主公…够了,不要了…”

    “这便够了?是够深了…够粗了,还是够爽了?”

    广陵王不急不缓揉着xue上花蒂,看着喷溅而出的丰盈水液嗤笑一声,手腕一转,狠狠地将整根玉势送进最深处,每一寸xuerou都被强制展开,只余下略粗的底座死死抵着撑到发白的xue口,兴味盎然地观赏起那只雌xue含着玉器颤抖的模样。

    “主…呜啊啊!”

    他整个下身紧绷着挺起,在半空中脆弱地战栗着,雌xue含着那根东西抽搐不已,连带着玉势出露在外的尾端也随之小幅抖动,方才还压抑着的的低吟失控地拔高一瞬,随后变作了闷闷的哭腔。

    “插到哪里了?唔,咬的好紧…是不舍得吗?元龙这么喜欢它,以后就一直插着好不好…”

    广陵王温柔而怜惜地亲他额头,重新握上那根玉势,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抽插侵犯着柔软的雌xue,白皙而柔韧的身躯在她手里崩溃地颤动,平日温和从容的人被侵犯得失态至极,下身噗嗤水声不断,带着纹路的玉质茎身在抽插间露出xue外,下一秒便重新被送回他的体内。

    广陵王盯着他的脸:“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主公…主公在……呜…”

    抽送愈发迅速,几乎是碾着他的敏感点尽根没入,情热中的身体被冷硬的死物抽插亵玩,广陵王握着玉势底端,膝盖钉死他腰腹,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cao弄着这具濒临崩溃的身体。不间断的侵犯中,交合处噗噗的水声越发明晰,敏感的软xue被撞击得连连喷水,打湿了广陵王的手腕与他的腿根。

    “听见了吗?被我插出来的声音。”

    陈登羞耻闭眼。

    “主公在做什么…”

    身体被不断贯穿,他身量比广陵王高大,却如同困兽般蜷缩在她身下,腰弓得活像将要断裂的弦,在暧昧而响亮的水声中,腿心xuerou失控痉挛,抽搐着含吮那根玉势,下一秒便被狠狠插开,他挺着腰颤栗不止,涣散的双眸微微上翻。

    “说话啊。”

    “哈啊……主公…主公…”

    “我在上你。”广陵王用目光一寸寸描摹着他的眉眼,“陈登…你愿意被我上,对不对?”

    “别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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