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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都G这行了,骨子里还不是一样下贱 (第1/2页)

    九都干这行了,骨子里还不是一样下贱

    其他人都离开了,只有吴牧风还定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一脸不可置信。

    “是……你?”

    “你该走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两句话撞在一起,似乎谁也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男人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样。他一身精致的白色刺绣长衫,头戴玉簪,腰挂玉佩。站在这间满是字画古董的上等包厢里,就像另一个昂贵摆件。

    吴牧风还在震惊中,小厮已经走上前,不动声色地把他挤到一边,“东先生,咱们也回去吧。”说罢,他伸手搀住他纤细的胳膊,扶着他从吴牧风身边走过——他的腿伤还没好。

    吴牧风觉得这人轻得就像一团雾,风一吹就散了。

    出门时,他用手轻轻扶了一下门框,那双手,白嫩纤细,似乎稍一用力就会断掉。

    看着那双手,吴牧风开始怀疑,那枚他从没见过的稀罕水果,会是这双手扔下去的吗?这么柔弱无力的手,怎么会瞄得那么准?打得那么狠?

    “你怎么还在这啊?!”

    门口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他的愣神,是浩哥,“这里哪是我们能待的地方啊,赶紧走,要让客人看到你可就惨了!”

    浩哥拉着他钻进下人专用的小道,一路小跑,直到回到昏暗逼仄的休息室,浩哥才松了口气,他一拍吴牧风的胳膊,“你小子今天是真行!绝处逢生!我都快急死了。你怎么做到的啊?他怎么突然就松手了?”

    “我……我也不知道……”吴牧风犹豫着说,“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到了他的手……”

    “就这?”

    吴牧风忐忑地点了点头。

    “也有可能。客人往下扔那么多东西,有时候确实挺干扰的。不过那小子也是活该,自己手脚不干净。这就是报应。你是不知道,你反杀的时候,我们都可解气了!”

    “浩哥,老张不是说不让用武器吗?”

    “哎……话是这么说……可裁判管不管,全看赛场上的观众。要是骂的人多,他就出来管,要是大家都更兴奋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怎么还能这样啊?”

    “放心了。你小子这次算是一战成名了。现在外面都在夸你,要下次再有人冲你来阴的,估计观众的唾沫就能喷死他!”

    “那……那也不公平啊?!”吴牧风依旧不服。

    “公平?”浩哥挑了挑眉,“你我生来当奴隶,人家生来坐在楼顶上看戏,你说公不公平?”

    “我……”吴牧风一时语塞。

    “好了,走,我带你吃饭去,新饭堂啊!”浩哥不由分说,拉着吴牧风就走,“你这一战成了,以后好吃的还在后面呢!”

    “哎,你们快看,那是什么人啊?”

    繁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两边是整齐漂亮的商铺,门口站着吆喝招揽生意的小厮,马路中间,赶车的、骑马的、走路的熙熙攘攘。

    但即使在这最热闹的京城主干道上,一队漂亮的马车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马匹膘肥身健,体型匀称,后面拉的车又宽又长,车身是暗枣红色漆木,上面挂着精致的刺绣门帘。

    “这么气派的马车,是哪家老爷啊?”

    “老爷都是骑马坐轿的。我看是哪家的小姐们吧。”

    人们站在街旁,边看边讨论。其中一个打扮浪荡的青年不屑地一笑,“你们啊,一看就没见过世面。”

    旁边人不服气,“那你说,这是谁家的马车?这么奢侈,除了当官的,有钱人,还有谁用得起?”

    “那我今天就让你们这些土包子开开眼。”青年伸手一指,“你们看到那马车前面挂的玻璃盏了吗?认识上边的字吗?”

    “这有什么不认识的,那不是个‘醉’吗?”

    “这醉是什么意思啊,也没听说哪家富户人家姓醉啊?”

    青年一脸鄙视地摇摇头,“那醉可不是什么醉府,那是……醉生楼。”

    “醉生楼?这是什么?”有人一脸迷茫,但也有人立刻两眼放光,“你说的是,郊外那个高档窑子,醉生楼?”

    “窑子?”众人一听都震惊不已,“窑子怎么用得起这么贵的车?”

    “所以说你们是土包子嘛,啥也没见过。人家那窑子,是专门伺候官老爷的。那里面,就算是最下等的倌人,那过得都比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好。”

    “切……过得再好又怎样……还不是出来卖的。”

    “你们懂什么,人家这醉生楼里最高档的倌人,那可是不卖身的,就是陪你聊聊天,谈谈琴。高雅着呢。”

    “得了吧……不卖身就不是贱籍了?依我看啊,那些说不卖的,就是钱还没砸够……都干这行了,骨子里还不是一样下贱。”

    “就是就是……咱就算没钱,那也是清清白白自由身。”

    人们口中嘲讽着妓的身份低微,但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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