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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续直播离婚下篇(结婚/春药玩具/暴力/轻家暴/JK (第1/5页)

    5、4续直播离婚下篇结婚/春药玩具/暴力性爱/轻微家暴/JK大肚偏剧情

    主题:直播离婚,谢谢大家关心!

    主贴:接上篇

    默谨言和默语在初三暑假就搬去了S市,而我则一直在J省念书。我度过了一段平淡的高中和大学时光,并且天真地以为这辈子将会一直这么平淡下去。

    我25岁那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默谨言爆火,比如默语结婚,比如我家破产。

    我爸妈经营着一个很小的公司,做点外贸小生意,挣的钱不多不少,足够我们一家三口过着小康生活。

    我爸妈知道我不是块做生意的料,他们便寄希望于我能嫁个好女婿,让女婿来接手公司,做大做强。但是再好的女婿也可能吃绝户,类似的悲剧我爸妈见多了,渐渐也打消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转而让我好好工作,赶紧找个称心人嫁了早点生娃,等他们赚够养老钱后就退休,帮我带孙子。

    可惜,没等我爸妈赚够养老钱,他们倒把原先要给我的嫁妆和他们的养老金全赔了进去,不知怎的,还倒欠高利贷好几百万。一查,原来是公司员工偷了印鉴贷款,公司负有偿还义务。

    按照法律要求,贷款是以我家的名义贷的,得我们还,我们可以再去找那个员工索赔。然而那个人是个烂赌鬼,早在牌桌上把钱输了个精光,法院除了判他多坐几年牢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

    可怜我爸妈卖房卖地、东拼西凑借了钱也还差两百万,还不上。

    我毕业后在一家中型公司上班,文职工作月薪不高,加上年终奖勉强紧巴巴凑个二十万,和欠的巨款相比就是九牛一毛。

    可不还钱天天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高利贷催债的花样百出,我爸愁得头发都白了,我妈天天哭,家里快要被催债的人给砸烂了。

    没办法,我只好管大学同学、高中同学借。大家都说救急不救穷,我家这个势头,借钱给我无异于ro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种情况下,能借钱的都是情分,不借的也是本分。同学们都是热心肠的,但苦于大家都刚毕业没多久,一万两万地借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实在没招了,我又翻出弃用已久的VX号,挨个跟至今还没把我删了我的初中同学联系。而这一问才知道,那个高利贷公司,居然是彭庚禹家的产业。

    我托人弄来了彭庚禹的电话,心里一阵打鼓。我想,自己曾经拒绝过他的追求,现在他不知道要怎么对付我呢;接着又想,都已经过去十一年了,彭庚禹不至于这么小器吧。

    我捧着手机哆哆嗦嗦地不敢拨通,最后狠下心猛灌了自己二两白酒,才鼓起勇气拨通电话。

    手机响铃持续了很久,终于在我最后丧失勇气前接通,彭庚禹的声音通过电磁波传来。和高中时比,他声音醇厚沉稳了不少,没有以前那股张扬跋扈的劲儿了。也对,我都25了,他也27了,大家都不再是青春躁动的中学生了。

    我结结巴巴地自报家门,然而还没等我念完自己的名字,彭庚禹就懒懒地打断了我:“小处男,我现在没有时间叙旧,明天晚上你到XX会所来。”

    难为他还叫了我作“小处男”,说明没有忘了我,但他那样戏谑地叫我“小处男”,莫非是一种暗示。

    那天晚上,我愣愣地想了很久。这事已经过去七年了,我已回想不起当时的细节,不记得第二天自己是怎么到的会所,又在那间宽大的办公室里发呆了多久,只记得彭庚禹进来时我仓促起身扭到腰背的疼痛,还有面对他高高在上的冷漠时我努力压抑的失落。

    彭庚禹变高变壮了不少,少年锐利的棱角已蜕变成锋芒敛于刀鞘的成熟商人模样。他不张扬,却只需轻扯嘴角,那微微流露出的讥讽就像漠河里的冰凌将我的尊严扎穿。

    我不由得咬紧牙关,红了眼角。

    彭庚禹倒一脸无辜,他施施然走过来亲昵地捏我的脸,批评我:“林慕施你这臭脾气还是没变,”接着又质问道,“你在气什么?明明是你有求于我,我都肯亲自见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那一刻,不知怎地,我突然脑子短路,就像被谁抽走了魂魄,竟然脱口而出:“你不是说过要对我负责吗?”

    彭庚禹的脸色立刻变了,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刀锋般锐利,仿佛能割破我裹在身上的破布料,直抵灵魂。

    我至今不明白彭庚禹在沉默的三十秒中脑回路是怎么走的,反正换做是我,我是绝对不会向一个主动找上门的、失魂落魄的狼狈穷光蛋——我们甚至连“前任”都说不上——提出结婚抵债的要求的。

    但既然彭庚禹提出来了,我当然要答应。他有钱、有权、有势、年轻,更何况他是我睡过的唯一一个男人,怎么算都是我赚了。毕竟,凭我的本事,是再也找不到一个能一口气免掉我两百万债务的人了。

    直到今天,我爸妈都不清楚彭庚禹和他家具体是做什么的,只知道开着一家公司,业务做得还行。为了还债,我爸妈已经把家里最后一套房子卖了,我们一家三口在外租房住。婚后,我搬进彭庚禹的房子,我爸妈谢绝了彭庚禹再给他们买一套房子的好意,回了乡下老家,我则偶尔会回乡下去看看他们。

    虽说彭家的产业多少沾点灰色,但彭庚禹他爸妈看起来更像是大学教授,斯斯文文的。反观彭庚禹,外表看起来人模狗样,骨子里依然是个土匪强盗。

    婚前我们两家人简单地吃了顿饭,双方父母互相都客客气气的,而且居然没有人对这桩婚事表示反对按理说彭庚禹他爸妈应该暴跳如雷才对,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点。第二天我和彭庚禹便领了结婚证,我们没办婚礼也没宴请亲友,就这么低调地开启了长达七年的荒唐婚姻。

    其实,一开始我真的挺感谢彭庚禹的,但后来我逐渐有些吃不消了。

    自从我14岁流产后,大概是伤到了哪里医生检查说没事,但我总觉得应该是哪里伤到了,我在那方面的欲望小了很多,基本上一年中有性冲动的日子一只手数的过来。

    而和彭庚禹在一起,我就像是一块被过度开垦的贫瘠黄土地,无论他浇灌多少水、施多少肥,我总表现得兴趣缺缺,青黄不接。

    和初开苞时连连潮吹、喷精漏尿的yin乱场面不同了,我的xue道变得很窄很干,而彭庚禹的jiba显然又发育了,不夸张地说,简直像个小型火箭筒那么大,每次塞进去都要耗掉我半条命,做的过程中确实会有高潮,但高潮后我的水很快就干了,彭庚禹的jiba就像在旱道里穿行,他是cao的挺爽的,而我只会觉得疼痛,rou逼像在被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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