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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泽】二殿下要被气笑(扑倒在床,刀柄CX,指J出水) (第2/2页)
风光全都露了出来。他的皮肤很白,双腿遮在衣服下晒不到阳光更是白得发亮,不带一丝赘rou。在谢必安的记忆中,这位皇子殿下打小便不好好吃饭,常年捧着一碟葡萄,饿了便往嘴里塞几颗。因此他的身子也生得极瘦,有几分弱不禁风的感觉。 谢必安的右手开始在李承泽腿上游走,常年习武将他的手掌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老茧,碰到李承泽的那一刻,李承泽的腿似触电似地往回一缩,眼中的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得更甚。 “唔唔!!唔!!”李承泽眼睛红得似要滴些,看模样似乎在咒骂。 谢必安没有停下,将李承泽被割下的衣服包住匕首的刀身反拿在手中,而后紧握着将刀柄顶上了李承泽的xue口。 “唔!!!唔!!!”待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李承泽一瞬间怒目圆睁,双手不断砸在谢必安手上身上。 “殿下的力气如同在替我挠痒。”谢必安笑了笑。 李承泽哭得愈发厉害,在谢必安手下艰难地摇着头,似乎在哀求他放过自己。 “殿下别哭,做完之后,我会以死谢罪的。”谢必安看着心疼,俯身将他眼角的泪水舔去,像在喝一坛陈年佳酿一般吞入腹中。 李承泽知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他忽然觉得好累,放弃挣扎在床上摊开双手。罢了,反正范闲已经给自己下了毒药,算算时间命不出一个时辰也就没了,谢必安想做什么便由他去吧。 匕首的刀柄被谢必安抓住没入了李承泽的xue口,李承泽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紧拧成一个疙瘩。 “很疼吗?”谢必安被吓了一跳,慌忙问道。 李承泽无奈得点点头。 谢必安终于将捂在李承泽嘴上的那只手拿开,一边心疼一边懊悔地道歉:“殿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李承泽彻底被气笑了,咬着牙说:“我又不是青楼的娈童,你这样捅进去,能不疼吗?” “那……那应该怎么做?”谢必安结结巴巴地问。 李承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谢必安,愤怒地用拳头捶在床上,咬牙切齿道:“不会做就滚!” 谢必安的脸刷的一下变红了,虽然李承泽是表面上是在骂自己,可他不论从哪个角度都听出了几分调情的意味。 “不,我不会离开殿下的。”谢必安胆大包天地趴在了李承泽的身上,没有用匕首,而是代以自己的食指与中指。 他一点一点地探索着李承泽的禁地,手中刚刚探入李承泽身子便呻吟着颤抖了一下。温热的肠rou将手指紧紧夹住一时间难以进入,谢必安羞得面红耳赤,十分认真地说:“殿下……好紧……” 李承泽终于意识到人在愤怒到极致的时候是真的会笑的,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说道:“我当初怎么就招了你做侍卫呢?” 能力遭到质疑,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谢必安赶紧闭上嘴不再多说话,手指用力往深处一插,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身下的李承泽顿时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高叫,连大腿根竟是都跟着抖了起来。 “嗯啊……你……你慢一些……”李承泽眼角挂着泪,像是受到了欺负,十分委屈。 谢必安的心一下就软了。他不怕天不怕地不怕死,却偏偏怕了李承泽这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他想明白了李承泽为何是那副反应,便控制好力道,在那处的位置轻轻按揉,手指上的茧与那里不断摩擦。 “嗯……嗯啊……唔……”这下不用谢必安,李承泽自己就用双手捂住了嘴,生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将下人们都引了过来。 “殿下,这下是不是舒服了?”谢必安问。 “你问这话……自己不觉得害臊吗……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李承泽简直要被气晕过去,尤其是谢必安说这话的时候是一副严肃而认真的模样,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事。 见自己又说错了话,谢必安连忙噤声,手中的动作跟着加快,轻柔又灵活地在那个位置打转。 “嗯……嗯……呃啊……啊啊……”快感犹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断涌来,李承泽呻吟出声,身子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放松。 按揉片刻,谢必安感觉原本紧致的xue口变得顺滑起来,定睛一看那里不知何时竟然渗出了一些水液。其实他对男子之间行事确实不甚了解,只是在话本上草草扫过几眼,见此情形只觉身下也跟着发胀,又忍不住冲李承泽说:“殿下,里面变湿了。” 李承泽的手猛地攥紧了床单,脸色气得发白,“谢必安,我真想把你的舌头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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