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拒绝火葬场只想赶紧逃_及冠,4,小醉鬼耍娇,后X双龙/往后的年年岁岁,都一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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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冠,4,小醉鬼耍娇,后X双龙/往后的年年岁岁,都一起 (第1/4页)

    这一次,薄枕疏终于顺利到了及冠那年。

    临近他的冠礼,在外云游的薄父薄母提前月余回到了雀城,岑涧之也赶忙结束在京城的事务赶了来。独独剩下沈妄生,在他生辰前几天还没露面,惹得他很是不喜。

    但父母都在家里,薄枕疏就算心情不好也面上不显。只薄枕霖看出来了,私底下安慰他,沈妄生一定会及时赶来。

    毕竟这个冠礼,于他们几个而言都至关重要。过往几世、许多年的挣扎和苦痛,都需要那一天的热闹才能冲消。

    虽然已经过了几年的安稳日子了,几人也没张口明说,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

    得过了那天才安心。

    但就是因为清楚这点,薄枕疏又惯来骄纵,现在见着沈妄生居然不提前赶来为他筹备生辰,心里还是难免发酸。可他不想让兄长被自己的心情影响,于是佯装不在意,摆摆手,“算了,不来也不碍事,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不来为我庆生了。”

    “不过是个冠礼而已,哼,他不来就不来吧!”

    嘴上说着算了,可话里又酸唧唧的,那副孩子气的模样惹得薄枕霖轻笑,直到被弟弟剜过一眼才忍耐下去。

    抱着对沈妄生的怨怼,薄枕疏总算是迎来了自己的冠礼。

    仪式定在上午,薄枕疏原想着要好好休息。毕竟父亲母亲与兄长都为他的冠礼耗费不少心神,明日他得像模像样的才行。

    想是这么想的,但因为一直到晚上沈妄生都没能露面,薄枕疏还是难免郁猝睡不好。就这样,及冠当日早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刚一听见叩门声,他还蹭得就从床上窜了起来。

    他只来得及披上外袍,便急匆匆下床开了门。这种急切的心情一直到他开门见着候在门外的确实是自己念了好久的人,才终于安稳下来。可因着前几日被影响了心情,他还是克制着往人怀里扑的冲动,只双手抓着门扇冲人一扬下巴,哼声,“居然现在才出现,你倒是比我还、唔!”

    一把搂着人进到屋里,沈妄生反手推上门,转身便将人欺在门扇上吻住了。他吻得深,可因为知道今日的冠礼至关重要,最后还是强行冷静下来,甚至在薄枕疏主动勾着他的脖颈将他往近处拉的时候先一步将人从怀里撕了出来。

    冠礼当日才出现,现在还拒绝了对方的吻,沈妄生眼看着薄枕疏睁着一双羞红的眼睛又要瞪他了,低声安抚,“这会儿不要闹了……晚上,你等晚上。”

    一听沈妄生说晚上,本来还只是烦躁的薄枕疏登时就羞恼极了。他狠狠瞪了沈妄生一眼,撇开沈妄生的手往床边走,明明已经因为沈妄生的话而开始期待晚上了,可还是低斥沈妄生不要脸。

    “谁要跟你有晚上!”

    嘴上对沈妄生很是嫌弃,可因为沈妄生的出现,薄枕疏状态好了不少,就连束冠的时候都一直很安分。

    唯一的插曲出在薄枕霖和岑涧之赶来的时候,两人后头各自带了小厮,两只如出一辙的箱子在桌上摊开,露出里头满满当当的精美发冠。

    可一瞥眼瞧着薄枕疏已经束冠好了,又齐齐沉默了。

    沈妄生不说话,薄枕疏察觉到两人怪异的沉默,回头看过去,“怎么了?不好看?”

    薄枕霖微笑,“怎么会呢。”

    岑涧之脸上也是笑意,但假得不加掩饰,“我当你是跑哪儿去了。”

    原来是寻着机会给他们搞这一出来了,jianian诈。

    这种重要的事情上被沈妄生摆了一道,冠礼之后,岑涧之满心就只剩下应该怎么讨回来了。

    直到晚宴上眼瞧着薄枕疏执着酒杯喝得醉醺醺,拦也拦不住,岑涧之心里一动,索性假意介绍一位素来仰慕雁南沈家的客卿与沈妄生认识,待到沈妄生被拖住,他便将薄枕疏拐回了房间里。

    至于薄枕霖,岑涧之是不担心的。毕竟薄枕霖是薄家长子,这种场合,多得是需要他去应酬。

    根本不可能有人来打扰他先吃一口。

    心安理得的抱着人回到了房间里,岑涧之将人放在床上,转身还想给醉酒的宝贝倒杯热茶。潺潺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很是明显,待到他停下,端着杯子回身,就看见刚刚还歪歪斜斜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撑着床沿坐起身来,双脚踩着床沿的脚凳蹭了蹭,像是因为不舒服,皱着脸蛋冲他发牢sao,“脱不掉!”

    岑涧之走近了,低声安抚,“先喝口水……小疏!”

    已经递到青年唇边的杯子被打翻了,岑涧之眼看着一杯茶尽数泼在薄枕疏衣襟上,惊呼之后只来得及庆幸茶水不是guntang的,紧跟着就想上手帮薄枕疏将衣裳脱掉。

    可他伸过去的手被格挡开了。

    “你把我的衣裳都弄湿了。”

    今日冠礼,薄枕疏穿了一身浅淡的蓝。水痕晕开之后蓝色变得斑驳,他垂眼瞧了瞧,就算醉酒也并不觉得气恼,只是懒懒散散抬着眼皮子,瞧着面前的男人,慢悠悠问:“做事这样不仔细,你可知道会受什么罚?”

    岑涧之睁了睁眼睛,最初的惊讶过去,心头很快有愉悦升起。他站在床边俯身,俊脸凑得离刚及冠的人近了,说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因着房间里没有旁人,引诱的味道都一点不遮掩。

    “小疏想怎么罚我?”

    薄枕疏抬起眼皮瞧他,被酒气熏得微红的脸蛋上有些微的苦恼浮现。他定定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水润的唇瓣张张合合,直到打过一个酒嗝儿,这才一扬下巴,冲着人颐指气使。

    “给我跪下。”

    只听那模糊咕囔的声音,岑涧之就知道这是还醉着。他心下有些想笑,觉得美酒真是有妙处的好东西,居然能让他的宝贝觉醒这么……

    引他欢喜的一面。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岑涧之当真就跪下去,一点不含糊。他甚至很有余裕的冲着人笑,压低的声音里尽是循循善诱。

    “然后呢?”

    然后,薄枕疏就抬起脚一脚踩在了他的膝面上。

    说是踩,但因为还醉着,其实那脚也没能使上力气。只岑涧之垂眼瞧着自己浅金的华服沾了灰尘,坐在床沿的人还故意用脚底碾了碾他的衣摆,“帮我脱鞋。”

    这是还记挂着蹭不掉鞋不舒服的时候呢。

    岑涧之尽量控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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