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_第二章 你会兴奋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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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你会兴奋吗? (第2/2页)

根本无法和十分钟前弓着腰在他面前射精的人联系起来。

    “我在结海楼订了餐位,能有机会请你吃饭吗?”Z看着他,很自然地开口邀请。

    江辞年想也不想地拒绝,“调教已经结束了,私联难道不是这行的忌讳吗?”

    Z一副商业精英的派头,说的话却大胆露骨:“我想当你长期的奴隶,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只要让我每天能见到你就好。”

    “不好,我不是dom,也不想当别人的主人。你如果有这种需求麻烦去找更专业的人,我不接受。”江辞年皱眉,谨慎地拉开门,再一次划清界限,“钱我只收一半,之后不要再找我了。”

    被冷落在原地的男人垂着眼沉思,慢慢坐到了他的调教师坐过的椅子上。

    ……

    江辞年的公司严格执行双休制,工作再多也不要求员工加班。不过他没什么可以消磨时间的爱好,一般都是待在家里看书或者去茶室喝茶,才二十六岁就半只脚迈入了养生生活。

    开车路过东山二路,江辞年临时起意决定去找大学同学叙旧。

    藏匿在高楼大厦里的心理咨询室不太好找,江辞年站在写字楼大厅里,等待同学来接他。

    没让他等多久,电梯“叮”的一声打开,穿着打扮年轻时尚的长发男人快步走过来。

    “什么风把您大驾吹过来了?”陈卫冕面容俊逸,及肩长发被皮筋扎在脑后,惊喜地拍了拍江辞年的肩膀。

    “有点事儿想问你。”江辞年被他半抱在怀里,不自在地拉开了距离。

    陈卫冕带他去了自己的咨询室,殷勤地泡茶拿点心。

    他们上大学的时候正赶上东大翻新宿舍楼,因此分到了不同专业的混合宿舍。江辞年是学平面设计的,陈卫冕一开始学的金融,大二又转专业去了文学院。结果毕业后他俩一个在科创公司当会计,一个在城区中心开了家大隐隐于市的心理咨询室,都很“不务正业”的样子。

    陈卫冕给他倒了杯毛峰,关心地问道:“你想问我什么,不会是工作压力太大心情不好吧?”

    江辞年信得过他,既然来了也不会忌讳行医,“我有个弟弟叫贺西舟,你之前应该见过。”

    陈卫冕点头,上身微微前倾,眼神温和饱含鼓励,是一副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的姿态。

    “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才三岁,江建青——也就是我爸,不到一年就把女人领回了家。然后生下了贺西舟。他跟我同父异母,差了四岁。小的时候我还不懂事,把他当成亲弟弟对待。他母亲那边有家族遗传病史,我起初不清楚他mama是不是也有类似精神疾病,但似乎经常情绪不稳定,喜怒无常。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不太关心贺西舟,反而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讨好我父亲这件事上。

    “最开始是保姆带着我们,我上小学后就学会了照顾自己和…弟弟,贺西舟很黏我,一直到我十几岁的时候,舅舅告诉我贺西舟不是我的弟弟,他母亲贺语琴是破坏我家庭的第三者。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一开始我就不亲近这个‘阿姨’,知道真相后更是对她感到厌恶。至于她的儿子,那时候我正在青春期,可能是恨屋及乌吧,我开始对他很不好。贺西舟长大后和他母亲很像,我就更讨厌这个弟弟。

    “事情是在贺西舟上高中后变得越来越不对劲的。那段时间我刚升大二,你也知道我有很多活动和选修课,除了定时给他转生活费,我几乎和他没有任何交流。贺西舟开始学坏,抽烟、打架、逃课,我后来才明白那只是他引起我注意的手段,但是江建青很忙,贺语琴也管不了他,大概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贺语琴找到了我。”

    江辞年喝了口茶,疲倦地按住额头。

    “她向我坦白了她的病,她有很严重的躁郁症,又觉得遗传给了贺西舟,每天都要逼问贺西舟他是不是也变成了一个疯子。让她彻底崩溃的是,高二下学期贺西舟和一群社会人士打群架,一个人打十几个,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左前臂骨折,中度脑震荡,背后被砍了两刀。那是我第一次打他,说来搞笑,我一巴掌把他抽得落枕了,自己也扭到了手腕。

    “从那以后贺西舟就疯狂地渴求我对他实施暴力,我怀疑他有受虐倾向,但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他。卫冕,我从来不后悔在医院打他的那一巴掌,可我不明白……”

    苍绿色的茶叶起起伏伏,江辞年想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头疼。

    饶是陈卫冕见多识广,也对这复杂的情况感到棘手。

    他敏锐地察觉到江辞年还有对他隐瞒的事情,于是谨慎地问:“你打他的时候,他有什么反应吗?比如呼吸急促、血脉偾张这类比较明显的生理反应。”

    江辞年神色一僵,他想起了今天早上的Z,“我没注意,大概是有的吧。”

    贺西舟也会在被他打了一巴掌后勃起吗?

    江辞年猛地灌了口茶,脸色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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