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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这漫长永无止境的狂欢夜,许染是唯一的祭品 (第1/1页)
许染身上的衣物被撕碎,破破烂烂的挂在腰腹和脚踝上,他两条腿分开悬于空中,随着身体被不停顶弄而上下晃动。 他觉得自己的眼泪都流干了,但还是有男人舔着他的脸说他哭得好美。 许染一点也不想要这种美,有时候他在想,是不是他生得难看一点,就不会被这么过分的对待。 然而事实是,他生着这样的一副躯体,外貌的美丽只不过是加分项,丝毫不影响男人们从他身体里获得的快感。 欲是rou欲,与他的外貌灵魂无关。 噩梦般的“祭典”还在继续,男人们的狂欢热情一波高于一波。 昂贵的红酒肆意淋在许染沾了各种体液的雪白酮体上,他遍布全身的吻痕,被玫红色的酒水薄薄覆在上面,晶莹可口。他彻底化身为盛酒的器皿,被无数条炽热黏腻的舌头从头舔到尾。 他的双腿始终打开,遭受着比平日里还残酷的侵犯。 插在许染身体里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他的头发、脸颊、身体都被腥臭的jingye覆盖。他被糊得睁不开眼,下体被cao开麻木得像和自己的肢体分离了一样。 兜不住的jingye尿液喷了一地,许染几度想吐,又被粗大的jiba顶住舌根插到窒息昏厥。这场情色的狂欢夜漫长得没有尽头,许染是唯一的祭品。 许染的身子在不断痉挛,现实的侵犯和脑内的画面交织在一起,使他的理智、情感彻底分崩离析。 他的意识在脱离,幻想自己不过是块腐烂的rou,而趴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是rou上的蛆虫,他们活在肮脏的下水道里,与这个世界无关,与他的过去无关,与许染这个名字无关…… 他放弃了尊严,摒弃掉自我,活成行尸走rou。 男人掐着他的腰,疯狂在他体内抽插,yin糜的水声“噗呲噗呲”的响,腿窝被撞击得红肿一片,yinchun也艳丽的绽开,鲜红得像玫瑰花瓣,而其中的花蕊颤巍巍的冒头,被男人粗糙的指腹不停揉搓。 “呃……呃……” 许染爽到翻白眼,两人严丝合缝的双腿间被jiba抽插带出来的yin水喷得到处都是。他被人抱起,有人则蹲在他的屁股下面舔他潮湿软烂的屁眼。 后xue不比yindao耐受,插久了便没有最开始的紧致,括约肌失去弹性,总有液体不受控制从大张的后xue里流出,那场面色情到极致,男人们便争着要去舔。 许染一直撑着没有晕过去,他半阖着眼眸,水润无助地扫视着每一个侵犯着他的男人,男人们被他蛊惑,低头和他接吻,吮吸他的舌头,翻天覆地地搅着他的口腔。 他始终保持着一丝清醒,在狂欢开始前,他被注射了药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高潮也来得特别快。 有人拿他和家里的妻子比,和红灯区的娼妓比,最后大家都直呼他yin荡的小母狗,他撅着屁股挨cao的样子sao透了,像极了路边发情的母狗。 许染摇摇晃晃地,全凭男人们撑着他的身体。 男人们问他:“喜欢被我们这样cao你吗?” 许染失魂落魄的,细声回答:“喜欢……” “还要吗?” “要……” 但其实许染已经达到了极限,快感攀至顶峰,越过最高临界点后就是永无止境地痛苦。 兴致勃勃的男人们并未发现许染的异常,他脸上的红晕,身体给出的痉挛反应都和高潮类似。 许染确实在高潮,但这高潮带给他的不是愉悦,是无法言喻的痛苦。 可他不在乎了…… 死了算了。 在许染被男人们抱到另一处的时候,他耷拉着脑袋,毫无生气地闭上了眼。 俱乐部最近变得热闹了起来,因为多了许染这么一个美丽诱人的尤物。上过他的男人们回去后都念念不忘,接连又预约了好几次。 许染经历过几次疯狂的群jianian后身体慢慢适应。 至少前后两xue在经历过长时间的jianianyin以后变得越来越会吸,且越cao越紧致,这让喜欢双龙的客人欣喜到不行。 各路商贾富豪政客听说了这么个尤物后都在抢他空闲的时间。 许染成了俱乐部里的头牌。 但没人羡慕他。 在他之前,供权贵们玩乐的男孩已经被玩残丢弃了,而许染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但看他的客人络绎不绝地持续了好几个月,有些人逐渐红眼了。 心想他怎么还没被玩残?怎么还这么抢手? 但他们都没法靠近许染,因为许染被特别监视了起来。他住在俱乐部最豪华的套房里,每天进出他房间的男人都是叫得上名头的大人物。 而夜晚,是俱乐部的管理人员发泄的时候,许染连仅存的休息时间都是在男人的胯下度过的。 许染经历了大半年高强度的性爱,整个人泡在男人的jingye里,被滋养得越发娇嫩。他就像魔幻故事里专门以jingye为生的妖精,随着zuoai次数的增多,全身上下都嫩得像可以掐出水来似的。 这半年,他头发一次都没剪过,过肩的长发有些微卷,软软的搭在纤薄骨感的锁骨上,被男人cao透以后,汗水沾湿发尾,黏在雪白的肌肤上,更是风情万种。 只是许染不爱笑,低眉顺眼的一张脸,zuoai时常常在哭,哭得男人们情欲高涨,越发卖力地折腾他。 他梨花带雨地小声哭喘,深埋体内的jiba便捅得更深,疼得他眼泪止不住,如此循环,便陷入了死胡同里。 他的泪腺,他的rou体,全由不得他控制。 没发生这些事前,他性子本就内向乖顺,发生了这些事以后,他沉默到像橱窗里不会说话不会动作的精致玩偶,任人摆弄。 这天夜里,俱乐部的主管只在许染身上发xiele一次就抱他去浴室清理了。 浴室里有很大的浴缸,许染经常被男人拖到浴缸里边洗边cao。 许染的思维变得很迟钝,他犹如一株菟丝花,软软的贴在男人身上。 他主动分开被cao得软绵绵的双腿,红肿的逼口即将含住男人喷着热气的硕大guitou时,男人把他抱离开了。 许染睁着迷茫的双眼,男人暗骂了一声,用手插进xue里揉弄了一把,喘着粗气说:“要不是明天有非常重要的客人,今晚非把你这小sao逼射爆不可!” “那个客人非常挑剔,你明天给我好好表现,不要总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话虽如此,许染这病娇娇的模样也足以让男人们发狂了。 只是那位非常重要的客人,是他们所有人都得罪不起,又非常难搞的一个大人物。 主管回想起一年前曾接待过那位大人物,心下就不由得胆寒了起来。 当真是活阎王,鬼见愁,当地的太上皇,惹他不高兴哪天自己就身处荒郊野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许染不知道主管说的谁,也不在乎明天接待的客人有多尊贵,但他今晚确实一个人睡的。 他抱着被子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只在心里感谢那位素未蒙面的客人,让他拥有这难得的一夜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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