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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郎恨郎郎不知》 (第5/6页)
置信的声音。 “没事的,追命师兄,我只是要用内力帮你化解药力。” “……”追命并没有松开手。 “我也要进入浴桶里,所以我才脱衣服。” “不行。” “追命师兄,之前师父为了护住我的心脉不受蛊毒影响,为我传了很多内力,只有这些内力才能帮你化解药力,不然你不能好。” 追命说:“小师妹,你可以穿着衣服进来。” “不行。” 3 “为什么。”追命师兄沉沉的声音,并没有疑问。 “……”你沉默了,你去推他的手,他不肯松。 “告诉我,小师妹。还有什么。” “……” “咚”又是一声石子敲门的声音,追命暴躁的怒吼:“别敲了!滚开!” 你安抚的拍拍追命师兄的胳膊,叹口气,“不要动怒追命师兄,对伤口不好。” 追命师兄怒气不减,你只得转移话题,“追命师兄,你有想过娶我吗?” “……” “追命师兄?” “不止是想,三日前,我已经去信神侯府和三清山。” 3 你笑起来,“我知道追命师兄会娶我,所以我定做了一身这边习俗的嫁衣,你刚才看见了吗?好看吗?” “好看。” “我是不是追命师兄见过的最漂亮的新娘?虽然我没戴凤冠霞帔。” “小师妹不需要外物,也是最美的。” 你眨眨眼,“追命师兄,你这话对几个姑娘说过?” “……没有。” “不用心虚啦追命师兄,我早就听说过追命师兄风流浪子,无数花娘都爱你?” “我不是——” “我知道,”你软下声音,将他的手抱入怀中,“我知道追命师兄不是那种人,我的追命师兄当然不是这种人,我只是开玩笑。” “……” 3 你将他的手放回药汤里,你柔声说:“追命师兄对我从无越矩,你就算是逗我,也没有说过轻浮的话,是因为追命师兄只把我当成师妹?不是当成一个女人?” 从前是,但之后不是。 追命道:“因为我心悦小师妹。” 因为珍之爱之,所以更加珍惜,怕言语孟浪,怕行为不端,怕举止越矩,怕…… 因为爱,所以怕。 你低下头,吻了一下追命师兄的唇,他的唇上只有血液腥甜的味道,你说:“我心悦追命师兄。” “今日天地为证,星辰为媒,就当做我们二人的婚礼好么?” “不行,小师妹。一段婚礼,应该要神侯府和三清山的所有人见证,应该要十里红妆,应该要热热闹闹,堂堂正正,不是在这异地他乡,不应该只有你我。” 追命颤抖着唇说,他拼命珍之爱之的人,他怎么舍得如此轻贱。 你伸出手抵住他的唇,“追命师兄,那是给别人看的婚礼,那不是我们的婚礼,我想要的只有天地之间,日月星辰照耀的崔略商,追命师兄,我想要的只有你,你要的是三清山的小师妹,还是我?” 3 “……你。” 你笑起来,“追命师兄,我们要一起吃中秋的月饼,端午的粽子,元宵的元宵,还有九九的重阳糕。我们要不止一次做粽子,以后要做月饼,做元宵,就算我们垂垂老矣,也要一起做重阳糕。” 你褪去衣服,抬腿踏入水中,浑浊的药汤淹没你的腿,你的腰,你的腹,你的胸口。 你伸手,与追命师兄十指相扣,你道:“天地为证,日月星辰为媒,我与你,结为夫妻,生死相随。” “天地为证,日月星辰为媒,我与你,结为夫妻,生死相随。”追命终于回应你,他重复了你的誓言。 他一生苦楚,不是没有爱过恨过,可最终,天公总是不愿给他一个结局,原来,他的结局是你。 原来崔略商的结局是你。 你在药汤中拔去了追命师兄身上的银针,你默念着那个人教你的口诀,用内力驱动着药力游走追命师兄的全身,拔除那附着骨rou的毒。 还有最重要的一步。 你难掩羞涩,慢慢贴近追命师兄。 3 皮肤与皮肤相贴。 光滑细腻的女体,贴着的男人,却是浑身狰狞伤口。 可是浑浊的药汤掩去了一切。 在这药汤之中,追命抱紧了你。 你的脸贴着他的胸膛,你小声说:“我们都这样了,已经是名义上,身体上,都是货真价实的夫妻了,追命师兄,你可没有办法反悔了。” 回应你的是追命师兄闷闷的笑声,从胸膛传递到你耳中。 你抬起头,可屋内黑暗,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你莫名:“你笑什么追命师兄?” “货真价实的夫妻?” “这还不是吗?我们这不都肌肤之亲了吗?” “肌肤之亲?” 3 “???崔略商!你笑什么啊!” “原来小师妹是这么理解肌肤之亲的?” “?” 追命师兄松开了怀抱,取而代之的双手捧起了你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你的嘴唇。 你涨的脸通红,追命师兄,又要亲了? 就如同你想的一样,追命师兄微微侧着头,吻住了你的唇,火热的唇瓣带着腥甜的气息闯入你的口中,你抬着头迷迷糊糊被亲着。 心想,哦,肌肤之亲还要加上亲吻? 这下好了,你对亲吻的印象除了“崔三爷专治烫伤”以外,还加上血腥的味道。 嗯…… 别人的夫妻亲吻肯定没有你们的这么刺激。 3 当追命师兄的手游走在你的身体上的时候,你被陌生的感觉挟持,却还迷糊,追命师兄的唇离开了你的唇,你懵懵的大口喘着气,却又被他落在耳朵上的一吻变了声调,“咦?” 他发现你耳朵敏感,故意朝着耳朵呵气,你一抖,“这是干什么……” 追命师兄一只手搂着你的腰,一只手放在你的臀上,按住你贴紧他,你看不清他的脸,水汽蒸腾中,他在你耳边说:“干……你说的‘肌肤之亲’。” 你受不了他这样低声在你耳边说话,你想往后缩,却被他牢牢按在他的身体上,你在迷糊中发现他的伤口果然已经没在流血了。 是不是要这样一直贴着才对? 你懵懂着,不再抵抗,双手环抱住你的追命师兄,你的夫君,你轻轻说:“那追命师兄继续吧。” “你真的知道我要做什么?” “不知道。”你诚实的摇摇头,“但是那个先生说,最后一步,必须要肌肤之亲才行。我不懂,那追命师兄懂,就追命师兄来。” “……” 你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反正,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啊,那做夫妻应该做的事情,有什么问题?”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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