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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第1/1页)
    李临淮被谢年威胁着给家人都发了临时出门旅游散心的消息,发完之后手机就给谢年拿走了。    他本来是想要反抗的,谢年的话冷冷地给他泼盆凉水:“想想你父母。”    “这跟我父母有什么关系。”    谢年气息很冰,他没什么表情地盯着李临淮,默不作声散发戾气。    他没见过这样的谢年。    有股风雨欲来的宁静感。    “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年压过来的时候李临淮毫无半点还手之力,自从公司倒闭后,他已经很久没锻炼了,肚子上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早就变成软软的rou。    李临淮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嘴巴回击他。    谢年什么都没回。    他扒下他的裤子,粗略勉强给他扩张一下,就直接顶着插进来。    前一天的痕迹还没消,性器进入的不是很困难。    李临淮觉得很难受,全程被压制,后xue胀疼。    好不容易积攒点力气趁着谢年的松劲,往前爬了点。    “你想跑到哪里去?”谢年轻松掰过李临淮的手,稍稍一扯,他又回到原位,“我的小淮,你到底想去谁的身边啊。”    李临淮以一种羞耻的跪趴动作扑在床上,重心全靠谢年拉着的手,才没让他的脸一直磨着床单。    谢年撞的又狠又快,像是发泄怒气,“你说呀。”    他妈的,疯子。    李临淮心里骂一句,牙齿死死咬着唇,什么声响也没泄出来。    谢年之前zuoai不喜欢说话,这时候话尤其多,陷入某种情绪似的,全吐露出来。    “你还喜欢许徐?”李临淮一点喘息时间都没有,被颠的脑子发晕,快感与疼痛如浪潮般涌来,完全听不见谢年嘟囔,“许徐会像这样cao你吗?”    “啊?爽不爽。”    房间里rou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谢年看李临淮太久没出声,索性把他翻过来。李临淮的下嘴唇被咬得出血。    谢年停了一下,仔细看下唇的伤,像初次做一样把手指头抵开牙齿,任由对方死咬。    他一只手紧紧抓着李临淮两只无力的手。    “你后面这么紧想要我,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神经。    李临淮含泪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用眼神骂人。    谢年的手指卡在李临淮的舌头处,完全对他的咬力视若无睹,他微一松口,手指就像蛇一样灵活的钻进去,压着舌根。    李临淮直犯恶心,难受的他下意识用力咬合,谢年还是不躲,直到李临淮尝到一点浓重的铁锈味。    谢年垂眼看他,仿佛疑惑他不接着用力。谢年手指微动,鲜红的液体染上李临淮没血色的唇,情欲在剔透的琥珀眼里流转。    “难受就咬我。”    李临淮有些怯谢年这副样子,不知道发哪门子疯。    一下凶狠地问他要哪个男人,一下又柔情地怕他受伤。    谢年躬身吻李临淮,他想偏头,被掐着脸转回来,承受带有侵略性的长吻。    李临淮还是太胆小,见血了之后就没怎么敢用力。    谢年撬开他牙关,扫过李临淮的龈rou,一点一点攻略城池,下身顶弄的速度逐渐放慢。他大脑处理不来这么多信息,有些热得两颊泛起红来。    做了这么多次,谢年自然知道哪些地方是敏感点,稍一碰李临淮就会缩身哆嗦下。    “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还想和谁在一起?”    “你还能cao谁?”    谢年牵着李临淮无力的手碰到肚子上凸起的,不断进出的物体上。    仅仅只是感受一下,李临淮像被烫到似的呜咽想猛地收手。    谢年却不让他这么做,用点力气抓着他的手覆在那小块地方。    “你看,你这里已经很好的接纳我,再回不去了。”    “小淮,别和我提分手,我真的会发疯的,哦?”谢年把李临淮抱起来,头伏在他颈窝,语气强硬,中间又夹杂着几分受伤,话尾音低了几度像是在对自己说。    李临淮被颠的一耸一耸,前列腺的快感一波一波直冲天灵盖,他没力气说话,谢年一次都还没射,他前面就已经泄出去好几次,现在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他真不知道身体什么时候变这样了。    李临淮是带着泪痕睡着的,生理性的眼泪湿了一小块床单。    他的眼睛哭得红肿,谢年伸出手指抹去还未流下的一滴泪。    指尖伸进嘴里,咸咸的。    他抱紧了林临淮。    像溺水之人最后抓住的那块浮木那般紧。    谢年给李临淮戴上了一根细细锁链的脚拷,是银色的。    李临淮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面睡了醒,醒了睡,不知白天黑夜,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只有谢年总是进进出出。    谢年想驯化他。    就像受害者对加害者所产生的心理依赖一样。    但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心的反应。    谢年做起爱来像疯子,完全暴露丑恶的本性。说的话时而癫狂又病态,时而虔诚又卑微,真真假假,晃地李临淮抓不住谢年的心思。    谢年特别喜欢咬李临淮的脖颈,留下深深的齿印。交往时李临淮觉得他留下的痕迹太重太深还特意和他说,谢年闷不做声地点点头。    现在完全释放天性。    李临淮在雾蒙蒙的视线里望他,神志不清地看他阴晴不定的脸色。    谢年发泄似的折腾他,李临淮狼狈不堪的困倦,近乎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谢年低低的声音仿佛在哭:“你爱我吧,李临淮。”    “李临淮,你爱我好不好。”    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种感情呢。    不过如果仔细想来,他好像也是这样。    李临淮想出去,谢年总是说他们很快就结婚了,那时他想去哪里谢年都陪他去。    结婚。婚礼。    他小声地默念这两个词,从层层防护栏里看天上皎洁的月,也像被困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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