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第二十五章、留连缱绻意难终(重飞书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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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留连缱绻意难终(重飞书房) (第3/4页)

从未这般明显且强硬地要求过。正如此刻,瞧着面前足以任何人发疯的活色生香景致,重楼再是硬得胯下快要爆炸,也维持了最后的风度。

    “唔…”飞蓬低下头,有点难为情地闭上蓝眸,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唇。

    在硬物顶开唇瓣长驱直入,蹭弄着上下颚、戏弄压碰舌头时,他带着点回击的气恼意味,用手摸索起两枚分量不小的睾丸,按住了加重力道地搓揉起来。

    但出乎飞蓬意料的是,前端和一小截柱身被润湿后,重楼直接抽了出来。这让他下意识睁眼望过去,那双蓝瞳还含着迷蒙的水汽,两瓣嘴唇湿红地敞开着,茫然哼了一声:“嗯?”

    “这是书房。”重楼偏头吹灭了室内的烛火,彻底扯乱飞蓬的衣襟,弯腰把人抱起来,重新摆回桌案上,魔力化为毛笔,悬在半空中。

    重楼把双手撑在飞蓬头两侧,凝视那双渐渐清醒明亮的蓝眸,勾唇笑道:“总得有点雅致的新乐趣。”

    飞蓬往后缩了缩,未果,警惕道:“什么乐趣?”

    “你不是想传出新流言吗?”重楼低沉喑哑的嗓音蕴含撺掇的笑意:“这是个好机会。”他眉心的印迹开始泛起光来,如同一簇火焰在黑夜里闪亮,充分吸引了飞蓬的视线。

    飞蓬微微瞪大眼睛,只见那支魔力凝成的毛笔沾染桌案最边缘的墨水,被重楼攥在右手里,对准了心口。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准备出声问点什么。

    可重楼已用左手拉起飞蓬两条手臂,环上自己的脖颈牢牢盘住,再捞起一条腿强硬分向一旁,一寸寸地沉下腰胯。

    “!”飞蓬猛然张嘴欲叫,但无法克制的剧烈喘息之中,发出去的只是一连串无声胜有声的哽咽,并且夹杂着双眸眼角如断线珍珠般滑落的泪珠。

    重楼低低一笑:“你好紧。”他松开左手,任由那条发颤的腿坠回桌上,又用嘴唇叼住毛笔,将蕴含着魔力的墨水点在飞蓬心口。

    极其细微的刺痛传来,一笔笔地雕琢成形状,与重楼眉心一模一样。可刻录的触感却远不如那两只手带来的明晰,两枚粉色的乳尖被一左一右揪玩扯弄着,直到充血变成红色立起。

    在此过程中,飞蓬身上的衣服还穿着,但已汗湿地贴在身上,更凸显武者颤动间愈发分明的身体曲线。他难耐地拱起腰,被掰开的双腿不论夹紧还是蹬踹,却影响不了重楼不停耸动的腰肢。

    “唔嗯…”那极硬极烫的粗硕顶端插在体内,狠狠砥砺着敏感点,快感烧得飞蓬嗯嗯呜呜地叫着,又受不住地想要逃离。可他盘在重楼颈间的双臂肘击了几下,却迎来更狠更深更重的入侵,便只能再发出一串闷呻。

    重楼听得兴起,就更用力地含吮飞蓬颈间,舌尖将细小汗珠尽数扫入口中品味,声音含糊地呢喃道:“我心口,你也可以画一个,就和你锁骨的风云印记一样好了。”

    “额…哈嗯…”飞蓬的回答,是绵长破碎的饮泣粗喘。他呻吟着,难掩被干得跟不上节奏的无助,不禁用手指抓挠重楼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浅红的抓痕。

    重楼却不觉得疼,只笑着把身子俯得更低,也更使劲地cao干紧紧裹着性器的xue眼。

    他很善于利用柱身四周的青筋,那些经络看起来贲张盘桓,如荆棘缠树般狰狞可怖。但一旦找准xue内深浅,用之重重摩擦某些敏感rou壁,便能轻易激得飞蓬口中溢出更多美妙的音符。

    “额…嗯…”渐渐的,飞蓬蓝瞳里水雾散去,可眼底分明向上着,明显被干得无力掀动眼皮。他修长的双腿上布满指印,还勉强维持着曲起张开的姿势,却摊开了搭在重楼腰杆两边,再无力气合拢紧夹了。

    倒是中央被不断抽送插干的菊xue,里头rou壁湿红搐动,正动作熟稔而卖力地吞吐着粗长yinjing,一直拧着劲儿。它还不时紧勒被挞伐蹂躏到通红软烂的xue口,妄图锁住性器粗大的根部,让guntang硬挺的阳物被整根吃进流水的甬道里。

    “你身体记忆也太好了吧,这么久过去,居然恢复成最初状态,什么痕迹都不留,跟处子似的。”重楼收回瞄向泥泞交合处的目光,用指腹温柔拭去飞蓬绯红眼角旁的泪痕。

    他转而咬紧耳垂,闷笑着,用极低的声音调侃道:“我可费了好大力气,才重新给你cao了个通透。现在夹着的力道,倒是和以前一样柔软又不失弹性了。不过,还好我这次没用魔体,不然就更刺激了,你怕是得当场哭出来。”

    不等飞蓬缓过神来听懂,再努力于咿呀嗯啊的呻吟里控诉自己,重楼迅速抽拔而出,把飞蓬翻过身。他抚弄湿软的腰肢,扳开湿淋淋的腿根,从后方又重重顶了进去,轻车熟路地碾压。

    “呜嗯…”换了个姿势和方向,过强过重的力道来回施加,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滋味委实把飞蓬逼得呜咽不止。他更无力去想,重楼适才调笑了什么混账话,只本能蹭动抬起了膝盖。

    见飞蓬还不死心地想往前逃,重楼坏心眼地笑了:“我等你报复回来。”他说着,一只手掐紧腰,另一只手揉掰开臀瓣,把硕大的菇头牢牢钉死在敏感点上,细密厚重地疯狂戳刺咂弄。

    “嗯…啊…”粗长阳物来来回回捅穿cao干,驰骋冲击的力道完全随心所欲,过剩的欢愉逼着飞蓬发出哭腔:“嗯额…”他急促地低喘,被重楼压在下方的两条腿抖如筛子,膝盖想支都支不起来了。

    那种逃不掉、躲不开的刺激逼得飞蓬快要发疯,他失态地撅起腰臀,摇摆着,似乎想寻觅让自己轻松一些的方向。摇摆的宽大袖口里,指甲随着颤动的手指竖起,也在激情里时而疯狂、时而绵软地抠挖个不停。

    “咯吱…”深色的木质桌面上,逐渐被划出一道道划痕。开始多半是深的,后来却越来越浅,飞蓬没力气、没心思去挠了。

    良久,重楼揽起飞蓬腰肢,把双方破破烂烂的衣服完全撕碎了丢下地毯。他再随手捞过腰带,把人翻过来抱着,一起坐上了座椅。

    飞蓬来不及反应这等变化,便被重楼重重按下去。他用松软的xue口吃入硬挺的yinjing,一下子被毫无罅隙地贯穿到最深,想叫都叫不出来。那张绯红的脸上漫起更多红霞,嘴唇颤抖不停,眼角滑落更多情泪。

    可他再想逃也逃不掉,只能动弹不得地骑在重楼腰胯上,被上上下下地颠动攫取。重楼挺腰弄胯地享受了很久,终于稍缓力道,轻笑问道:“shuangma?”

    这时,飞蓬正被腰带绑住手腕系在椅背后,不得不跨坐着趴在重楼身上。他心口贴着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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