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上韶华空负人间已远(囚lay/药器扩张/兽J成结内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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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韶华空负人间已远(囚lay/药器扩张/兽J成结内S) (第5/6页)

雾,飞蓬也还是看清了重楼嘴角的弧度。这是一个真切的笑,但重楼从成为魔尊,就很少笑了,这一笑不似年少无忧无虑,却是洗净铅华的淡定坦然,是强者特有的悠然风度。就算是与他相交多年如飞蓬,也为之惊艳。

    可惜,重楼看不见墨蓝瞳眸水汽下的欣赏,飞蓬也只能看见重楼上扬的唇角,却捕捉不了血眸中一闪而逝的感伤与几欲落泪的表情。

    “啊——”然后,飞蓬嗓子里溢出一声极近喑哑的哀鸣,整个腰都在颤抖。

    重楼适才将他腰间的手松开了,还在他坠落的同时将性器狠狠上顶。

    “额……”这一下,让飞蓬有被彻底捅穿到咽喉的错觉。他粗重地喘息着,双腿麻木般提不起劲。

    重楼轻轻触碰飞蓬剧烈颤动、滑落热泪的眼角,这里湿漉漉地泛着水红,相当惹人怜意。他刻意贯穿到了极深,被此处肠道挤夹的感觉,是与刚刚抽插甬道时截然不同的锁夹吸吮,更紧更窄、更热更干,是一处新开垦、亟待开发的密处。

    “叮铃铃!”战栗颤动的飞蓬在清越的铃音里,听见了重楼温柔到残忍的低笑声:“我还没到底。”

    不!别!飞蓬瞪大了眼睛,他想叫,却被堵住了嘴,腰肢也彻底软下来,只能无助地摇着头,任凭重楼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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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重楼彻彻底底放纵了兽族的天性。他攥住飞蓬的脚踝,弹了弹还在响的风铃,将人按在床上,弯折腰肢到人几乎要分出上下两层的姿势。然后,长满rou刺的阳物完全抽出,重楼抵着xue口,自上而下狠狠掼入。

    “…啊啊哈…”适才刚被打开的甬道底部,紧窄弯曲的肠壁又一次被强行打开,狰狞的茎身来回抽送,撑满整个xue眼,用锯齿般此起彼伏的rou刺蹂躏每一寸rou壁,火辣辣的快感逼着飞蓬哭喘出声,墨蓝双瞳盈满泪水。

    重楼压低身体反复索冲刺,近乎于疯狂地占有飞蓬,似乎这样就能在自由的心灵里打下自己的烙印,索取到他想要的情感。

    “额…嗯…”太深了,够了,不要再往内了,求你。漫天白光的幻觉里,飞蓬再难克制的哭腔伴随着喘息声,剧烈无比。

    他从来没有这样无力和失控过,什么都不受自己控制,只能任由别人摆弄侵犯。对于一个强者来说,这样的感觉远比死亡更可怕。

    重楼看着飞蓬崩溃的样子,心中了然。神族禁欲,轮回的记忆感情触感之于飞蓬,模模糊糊隔着点什么,那现在这种经历于其实并无经验的他,自然是难以承受的欢愉折磨。相当于一张白纸,被黑色强行描绘。

    我还真是卑鄙无耻啊。重楼心底抽痛着泛起不忍,红瞳也滑过一抹自嘲的笑。他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他在强行把飞蓬对情事的印象,凝固塑造成自己的形状。

    这作为重塑神体的固定步骤之一,以飞蓬的道德观,他对夕瑶本就是友情以上、知己未满,今后更不可能再有任何发展。

    “飞蓬…”可再在心里唾弃自己的罪恶,重楼都并不后悔,只悄然放缓了一点儿力道。

    对飞蓬的转世,可以守护不逾越。但对飞蓬本身,他自知根本做不到释然,只想飞蓬永远铭记,即使最后要面对不死不休的战局,也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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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楼想着,又止不住笑了,便俯身将飞蓬更近地置于身下。他在早就遍及吻痕、指印、掐痕的肌肤上一处处温柔亲吻、轻轻抚摸、细细逡巡,再继续有节奏地攫取、撑涨、填满。

    “嗯…啊…”快感欢愉如浪潮汹涌澎湃,飞蓬被重楼拉着沉沦欲海、难以解脱。

    炎波泉外的阴云散开又合拢,泉眼如火山爆发,时刻为魔界输送灵气。

    煞气荡漾在紫色阴云之上,偶尔凝合在一起,飘荡下蒙蒙细雨。

    聚散之间,血月反复升空。

    身体被超越极限地开垦攫取,平坦的小腹一次次凸出男人阳物的形状,xue口被两枚沉甸甸的睾丸屡次拍打,敏感带和最深处弯曲的肠道口亦被插得爽到泛酸。偏偏前方玉茎被照料地极好,不轻不重、力道适中地撩动揉撸,才射过就又精神。

    “嗯…哈…”这心理、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实在太舒爽,直逼得飞蓬身子软得不像样子,如坠云端般快要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混乱地想,宁愿重楼拿出他们决战的架势,尽快把自己摁在床上,撞得受不住地昏过去,也不想被这样既安抚欲望又照顾精神,偏偏延长“折磨”的时间,舒服地恨不得哭出来了。

    可话到嘴边传出去,每每都因集中于敏感点及深处的碾压、前方对玉茎体贴的侍候里,变成断续破碎、喑哑勾人的饮泣,着实是诱惑别人往唇腔深处更探究竟。

    欣赏片刻后,情热难耐的重楼不禁吻得更深。他舌头几乎触及喉管,索取着飞蓬口中全部空间,不管是气息还是津液,通通没有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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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嗯…”呼吸不畅的难受感又一次席卷而来,又搭配上身体里早超出人类容忍范围的、承受限度的欢愉,飞蓬低哼着艰难摇头。

    他几乎觉得,自己迟早要被重楼cao死在床上,人身于连绵不绝的高潮中崩溃,只剩下神魂。

    或许,这就是重楼的目的?神魂是灵体,更好塑造外壳。只要凝形时稍加魔气,就能彻底封死自己的灵力,从此受制于人,再无一丝一毫可能逃离。

    不惮以最坏的猜测去判断处境,飞蓬下意识提起劲,透过朦胧的水雾,仔细看重楼的表情。

    可印入眼帘的是坠落的水珠,从重楼眼角,似汗更似泪,而红眸火热却灰暗。

    飞蓬愣住了,他迟疑着抬起不知何时重获自由的手,想要触碰重楼的眉眼:“你哭了?”

    “你看错了。”重楼瓮声瓮气地回答,一把抓下飞蓬的手按牢,身下加重了力道,再没给人开口的机会。

    在神魂颠倒、意识冥冥之际,飞蓬感受着撑满后xue的茎身膨胀到使内壁隐隐作痛,粗大顶端也猛地变硬变大,死死咬上泛酸的肠道深处。

    就连xue口处被碾磨碎无数白腻泡沫的软rou,都在这一刻被突兀张起的倒刺刮擦得激烈收缩,大有把兽茎锁死在里面的架势。

    “噗呲…”体内成结后,大量guntang的jingye陡射而出,浇灌在被cao干得糜烂湿红的xue壁上,淅淅沥沥地到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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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蓬平坦的小腹从被重楼撑得凸起之处,快速地鼓胀了起来,yin靡的水声在里面哗哗作响,比尚在震荡的风铃音更加清晰可闻。

    “嗯…”同时射出来的飞蓬内外高潮交迭,浑身脱力地向后仰起脖颈,任由重楼到处啃噬吮吻,疲倦地阖上了眼眸:“哼额…”

    而后,他听见了重楼状似平静、实则微哑的嗓音:“我信你能,但拭目以待。”

    “哼…呼…”飞蓬掀了掀眼皮,低喘着没说什么。我就算有把握,能在漫长囚禁后拗断你的脖子,在看见那滴眼泪时,也觉得做不到了。

    就如你,根本做不到当真囚禁我。否则,早已下定决心之举,何必那般绝望落泪?那么,为了让我以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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