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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百年纷争止一梦浑沌觉 (第2/2页)
从哪突然出现,他飞奔去找受伤的宇文真,却被曹诛一把逮住。 「放肆,都给我跪下!」曹诛用匕首抵着盼盼的脖子,看见崔磊等剩余的党羽,纷纷赶至,他说话更加大声。 「维平,求你了,不要伤害盼盼。」宇文真跪哭着。 「省省吧,莫再虚情假意。让这胡杂给我跪下。」曹诛的匕首紧压着盼盼的脖子,迫使曹清跪了下来。 「二少爷,同根相煎,何苦呢?」李赞苦劝。 崔磊看到这场景简直不可思议,一直给人刚正不阿的自家主公,竟然拿一个孩子来要胁他人,心里想着,这并不是一件荣誉的事。 「寒溪,拿起玉霄剑,将这胡杂给剁了!」曹诛完全无视李赞相劝,命令崔磊。而崔磊拿起了玉霄剑,他实在很不想服从这样的命令,但是对於一个客卿来说,他又不得不从,心中天人交战,苦不堪言。 「盼盼,你可否唤我一声父亲?」一直有点惧怕曹清的盼盼,这次终於小小声地脱口说出了「父亲」两个字,曹清的泪水也不禁的滑落下来。重伤的宇文真,似乎要昏倒了,她靠着曹清的肩瘫软下去。 「母亲!」盼盼大叫了一声,并且狠狠地咬了曹诛的手,「啊嘶!」曹诛举起手来就要刺下去了,结果崔磊却以玉霄剑,深深刺进了曹诛侧面肋间,曹诛痛苦却又不可思议地看着崔磊,最终倒卧血泊,一命呜呼。对於弑主的举动,崔磊既懊悔又难过,但是又别无选择,随後他也抹了脖子。 盼盼一GU脑儿抱住宇文真,李赞也顺势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 「唉呀,有毒!这同你的毒一模一样!」李赞对曹清说。 曹清抱着宇文真走出竹林,想着李赞对他说「北海之水可去毒。」他出了竹林才发现,他们早就被新垣惠包围了,好在新垣惠并没有为难他们,独孤亭立也进了竹林,与曹清擦身而过。 「让他们过吧!」她看了意识不清的宇文真一眼,并没有对曹清多说什麽。 「你们可有见着一南方人,名唤郑炫来着?刘介大人有请。」独孤亭立在人群中四处打探郑炫的下落,顾九告诉他,郑炫坠谷,似乎凶多吉少,於是乎,亭立把顾九这一行人带进了杨杏坞。 杨杏坞,刘介坐在大位上,与客席的公子王勉喝着茶,独孤亭立捧着八面玉霄剑进来,献给刘介。 「得之失之,自当有时。」刘介cH0U出了宝剑,仔细端详一番,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一辆孤单的马车在凛冽的北风中停了下来,曹清搀着宇文真来到了北海之滨,天上忽现极光。 「你看,这便是琉璃光吗?」宇文真问到。 「连琉璃光都来了,你说你是不是很快便能好起来?」曹清笑着安慰着宇文真,宇文真看着看着,心中却有些忧虑,她苍白的脸庞不时向南回望。 窗外飘着雪,屋内点着灯。案前,盼盼趴在宇文宏身上,提笔写字,简直把宇文宏当r0U垫,尉迟灵在一旁谆谆教诲,柴火烧得劈哩啪啦,大家笑得嘻嘻哈哈。 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宇文宏说。 一小童进了屋,宇文宏将宿铁刀与一份手札交给他。 「怀文,把这交给你伯伯。」 一个呢喃而悦耳的声音: 烽火如碁问天下, 战戈作子逐四方; 得失不过君相弈, 胜败皆为民遍殇。 一个多月後,春暖花开,有一座古刹,在鸟语花香的时节里,榻上有个人,全身包满纱布,缓缓睁开眼──他就是郑炫。 「醒了?真的醒了!」 「总算醒了,去找师父来!」 郑炫身旁一群小尼姑,莺莺燕燕,甚至是吱吱喳喳地讨论他的伤势。「得失不过君相弈,胜败皆为民遍殇。」郑炫耳中全是刚刚那首诗,他的眼前,从一片混沌,再次看清这个世界。他眼睛转啊转的,打量着四周,原来他在一处尼姑庵里,身上包着的纱布,一层又一层。 「这位将军,您醒了?」一个老尼来看了看他。「您可躺一个多月了,菩萨保佑。当时您受了重伤,从修罗场里捡回来,浑身大大小小三十多处口子。这男施主啊,我们尼姑庵可不好处理。幸亏您有一位故人,得知消息後,前来帮忙。」 「故人?」郑炫声音听起来虚弱而且疑惑。 「是啊,又是疗伤又是换药的,甚是辛苦。」 「慧恩啊。」老尼出去叫了这位「故人」,没多久「故人」果然进来了,让郑炫吓一大跳,进来的可是一位年轻的小尼,生得面如凝脂,娇小玲珑,相当可人。 「阿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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