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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祠堂lay,当着继子的面狂G小妈,小妈被视JG坏 (第1/1页)
白绍荣神情惨淡,满面惨白,他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正是他的继母阮昭叫出来的。 这呻吟他熟悉无比,他比他父亲不知道要早听得多少天,可现在,那个让小妈叫成这个可怜样子的人不是他! 白圭鸿痛快极了,先前在床上,听到阮昭嘴里叫出养子的名字的时候他有多痛苦,现在他就有多痛快。 他心里充满了一种报复的快感,捉住阮昭的腰肢,让他颤抖着哑着嗓子惊叫起来。 阮昭现在已然被干得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每动一下,都会给他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带来近乎无边的折磨。 他的身体几乎碰也碰不得了,动一动就要高潮,他哆嗦个不停,zigong里喷出晶亮滑腻的水来,呲到白老爷深入的guitou上。 “心肝儿,儿子正在看我们呢,要不要和他打打招呼?”白圭鸿亲亲阮昭的脸,“兴许我高兴了,会把你送给他做填房呢。” 他话虽然是这样说,却吝啬极了,把妻子的兜帽戴得严严实实,一点都不叫里面那张粉白漂亮的脸露出来。 哪怕是被看到,他都不愿意。 可白绍荣显然当了真。 即使他理智上大致能猜出来,这只是父亲的挑衅,但他却依旧无法不动怒。 在他心里,他已经把阮昭当做了自己的妻子,如果父亲不回来的话,他是会在追求继母成功以后与对方结婚的,连母亲生下来的弟弟他都可以认作亲生儿子。 在他已经做好了要和阮昭共度一生的准备的时候,父亲却回来了。 还霸占了他心爱的人,甚至为了挑衅他,说出这样侮辱继母的话来!他在那一瞬间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了屈辱,甚至为继母感到不值。 他看着父亲的目光里不再有纯粹的对父亲的崇拜,而是被愤恨与忌妒占据。 在他看来,父亲的这种行为实在小人。 哪有君子会在争风吃醋的时候,脱口便是将妻子拱手他人的话。 这个人甚至是他的儿子! 白圭鸿在这话出口以后就后悔了,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这么说,他只是看着儿子的眼神,十分不快,只想说点什么刺激刺激人。 但这话着实不该由他这个做丈夫的来说。 他看到白绍荣望过来的带着隐约恨意的眼神,有些后悔,其实这是他和阮昭夫妻之间的事情,不该把外人牵扯进来,还给了小妻子这么大的羞辱,甚至在路上把这人的衣服脱掉了,随手扔在草丛中,叫这人光着身体与他相贴。 还把人抱到了祠堂,当着小辈的面做出这样堪称羞辱的事来。 真是昏了头了。 但这些人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一个比一个会挑唆他的怒火。 他眼睁睁地看着养子听到他的话以后,点了点头,很快就将情绪从恨意转换为波澜不惊,说:“那多谢父亲美意了,届时您一定记得来喝我们的喜酒。” 这话听到白老爷耳朵里简直如一把尖刀一般刺心,像利刃一样在他心头最柔软之处猛搅。 他勃然大怒,狠狠踹了儿子一脚,指着他鼻子骂:“你这罔顾人伦、觊觎继母的东西,给我和你母亲跪下!” 白绍荣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表情却一点都不见软弱:“与父亲相比,我还嫩得很呢。” 白圭鸿刚才那一脚飞踹,带动了深深插入后xue的yinjing,使它在滑腻发肿的甬道里深干猛插,简直要把里面磨出火来。 早就快要撑不住了的阮昭便在这时浑身打颤,哀叫着,内里又喷了一波,他被干得昏昏沉沉,已经知道了哭没有用,哀求也没有用,所以只是攀在白圭鸿身上,随着对方的动作哼叫,只是他嗓子哑了,又带着哭腔,听起来很惨而已。 他这幅样子弄得白绍荣心疼极了,眼神立马变了,跪下来服软:“是我不好,是我有罪,父亲,与母亲没有半分关系,您要罚就罚我好了,母亲身子不好,还怀了弟弟,小心受了风,您带着他回去吧。” 这样明显的区别对待,只是因为阮昭的一声呻吟。 白圭鸿自然察觉了养子前后的态度变化,他生气极了,反而改了主意,不再看别人,低头亲了亲怀里被他干到崩溃的小妻子:“昭昭想看看白家的祠堂吗?我还没带你来过这地方。” 他说着,大手箍住阮昭的屁股,大力地向着内部顶撞,对着富有弹性的内壁深深捣弄,每一下都能扎进阮昭最敏感之处。 可怜的小漂亮被那根烙铁一般的粗硬roubang插得叫都叫不出来,射也射不出来,被干坏了的身体一点都不听他的使唤。 阮昭甚至感觉自己变成了白圭鸿的玩具,被这个男人拿在手上,用力折腾,几乎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打上抹不掉的记号。 白圭鸿趴在小妻子颈弯深吸一口气,痴迷于对方身上诱人的香气无法自拔,他沉声唤道:“昭昭,我的心肝儿,我的头骨,我的命……” 他喃喃自语:“如果可以让你从里到外都沾上我的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就好了。” 真是变态极了。 如果阮昭醒着,必然会吓得连连后退,但现在,阮昭已经被干傻了,几乎没有了自己的理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被cao得太超过了,也只会惊声哭叫,而后敏感地缩紧内壁,挤压住那个折腾他的粗大yinjing。 他甚至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男人填满,每一个孔隙都无所遁形地暴露在男人面前,供这人插入、赏玩,接着,被这个男人狠狠cao干,沦为只知快感,不知其他的玩偶。 白圭鸿把人抱上供桌,当着白家祖辈的牌位干人。 其实那些牌位并不见得就真的是白家先祖的,他们在发迹之前,不过是山野间的泥腿子,在有所成就以后,他的族叔伯们便自发地认祖归宗,搜罗起历史上无数白姓贵人,想尽办法地与人攀关系,建立起这座祠堂来。 而他则看着那些跳梁小丑闹腾,不置一词。 现在当着那些“祖宗”的面做这样的事情,心里也毫无负担。 甚至把那些牌位当做自己行事中的重要组成,趴在阮昭耳边,低声道:“昭昭,你知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祖宗在看你这个样子?” 他亲了亲小妻子懵懵懂懂的脸:“昭昭这个样子,要被祖宗们看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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